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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臣一听要见官,一下子就急了:“不能见官!不能见官啊!要是一见官,那……那我们国公府还有什么脸面!”

“你们国公府的脸面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主人只看结果,不看过程。”那两个人说着,朝着李时臣拱了拱手,道:“世子,我们虽然是打手,但也是讲究人,今日是来给您下最后通牒的,三日为期,要是我家主人到期见不到他要的东西,那您就完蛋了。”

说完这番话后,那两个打手转身离开了。

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李时臣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真该死啊!

居然连一天都不愿意宽限,实在不行只能找娇蕊了。

这么想着,李时臣转过身,迈步去了娇蕊的住处。

此时,娇蕊正让王婆子准备东西,她打算去看看顾青鸢,出了那么大的事,她居然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真是愧对了夫人对自己的栽培。

就在这个时候,下人来报,说是世子来了。

娇蕊闻言,下意识地皱起了眉。

世子这个时候来她这里做什么?

他那么宠爱春桃,如今不在春桃那里,怎么会在自己这里?

这么想着,李时臣已经从外面进来了。

娇蕊立刻换上笑脸迎了上去:“世子,您怎么有空过来?”

看到娇蕊的那张脸,李时臣心中沉郁顿消。

他走上前,伸手牵住了娇蕊的手:“蕊儿,还是你最为贴心啊!”

娇蕊闻言,微微一笑道:“世子这是哪里话,还不是夫人教导的好,夫人说了,我们这些做切是的,就该为世子分忧才是。”

李时臣点了点头,是啊,他纳妾还不是为了心情好,若是心情不好,他纳什么妾?

“蕊儿,今日生活如何,月钱可够用?”

李时臣一提钱,娇蕊整个人都变得谨慎了起来。

她看向李时臣,笑道:“世子什么时候还关心起内宅月钱的事了?这种小事,自然有人替您操心的。”

“我不关心这种事,我只是关心你,蕊儿,若是有需要的,尽管和我说。”李时臣叮嘱道。

娇蕊点了点头,笑道:“是,奴婢明白的。”

“蕊儿,你真美。”李时臣说话的时候,目光落在了娇蕊的耳饰上,他时常出入风月场所,对首饰什么的,可以说是相当了解。

只一眼,他便看出了那耳饰很贵。

娇蕊笑呵呵的伸手拍了拍李时臣的胸脯:“世子真是的,这种话说了这么多遍了,您也不觉得腻。”

“有什么腻的,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本世子永远也不会觉得腻。”

语毕,李时臣便将娇蕊推倒在了红罗帐内……

另一边,顾青鸢那里,岁寒安排出去的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她和岁寒低声耳语了几句后,岁寒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她叮嘱那人不要声张,然后转身回屋,关上了房门。

顾青鸢见岁寒如此谨慎,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谨慎?”

“夫人,奴婢安排的人回来了。”岁寒迈步走到了顾青鸢近前,正色道:“世子突然示好的原因也找到了。”

“哦?”顾青鸢来了兴致:“说说看。”

“夫人,世子之所以突然示好,是因为他欠了赌债,那边说三日后要世子还一千两。”岁寒道。

“一千两?”顾青鸢挑眉:“确实是笔不少的银子啊,这要是让国公府拿出来,整个府上怕是得扒层皮。”

岁寒点头:“所以世子便在国公爷让他对您好的时候顺水推舟,想让您帮他还这笔银子,真是想得美!”

顾青鸢点头,确实是想得美。

她突然想起上辈子,自己的嫁妆总是莫名其妙的少,那个时候,她在府中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根本不好开口,便只能让人好生看着,

可即便如此,还是防不胜防。

现在想想,似乎嫁妆每次不见时,世子都会来找她。

这一次,他没有机会了。

“夫人,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国公爷?”岁寒问。

顾青鸢闻言,当即摇头。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告诉国公爷呢?若是国公爷知道了,那不就给世子摆平了!

这种事,当然要闹的越大越好。

“不用管。”顾青鸢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你抓紧时间,把西街的铺子收回来,咱们不光不管,还要落井下石!”

岁寒一听这话,当即反驳道:“夫人这是什么话?您这算什么落井下石,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罢了。”

说完这番话后,岁寒便去处理西街铺子的事了。

而此时的陈氏对此事全然不知,她甚至还在和春桃吵架。

“你真是个疯子,对付顾青鸢对你有什么好的?”

陈氏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以前她是想顾青鸢死的,可这个女人实在是太难杀了,而且她现在也不想和顾青鸢对着干了,万一对方生气把西街的铺子要走,那她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

“她必须死,如果不是她,我的孩子就不会死!”春桃还是那套词,她已经魔怔了。

陈氏看在眼里,咬牙道:“死丫头,你真是分不清楚主次,你以为就顾青鸢几句话,能让你的孩子没了吗?真正的症结是季文月!”

“什么季文月!你别想骗我和你一起对付季文月,我现在只想让顾青鸢偿命,不想节外生枝!”春桃语气严肃。

若是平常,她不介意给陈氏当枪使。

可现在,她没有功夫管别人的事!

陈氏看着这样的季文月,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随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耐着性子,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季文月过来后一共就说开了两次口,每次国公爷都说她说的对!”

春桃皱着眉,不以为然。

陈氏耐着性子,继续道:“第一次开口,老爷便听他的,无论如何要见官,第二次她开口,老爷又听她的要私下解决,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春桃一听这话,不由一愣。

短暂的沉默后,她突然一脸惊恐的说道:“难道……难道她知道当初的事是我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