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友略微沉思了下后,回道:“多吃点补肾的东西,有时间的话去针灸一下气海,关元,三阴交这几处穴位。”
杨万里有点不太信,“这能有用吗?”
吴三友摆出一副师者的样子,解释道:“肾气是先天之本,肾气充盈了,能影响灵魂。”
“平时调节好生活,好吃好喝好休息,也是能养魂的。”
杨万里刚要彻底相信,却因为吴三友的又一句话,产生了动摇,“回去以后我再给你想想其它办法,你有认识的高人的话,自己也打听打听。”
杨万里有些无可奈何的应了声,“好。”
他还能问谁呢?
也就问问胡老太太了。
至于白门和常门的当家,虽然帮了他,但他不信任。
所以,现在有他们俩在,杨万里暂时不想问这事儿,自己的情况不能让他们听到。
接着,杨万里不好意思的问道:“大爷,借我点钱呗?我买点东西给这些病号,光拿嘴看人家怪不像话的。”
吴三友道:“老金去办了,你甭管了,我会说是你置办的。花了多少钱,回头我统计个数给你。”
“好!”
接着,杨万里和三门当家又唠了几句。真心实意的对他们表示,以后三门有事尽管开口,他义不容辞。
唠完,杨万里动身要回去看看何斌和秦红玉。
那是自己以后实打实的伙伴,回去的路上,正好撞到老金带人拎着不少东西回来。
除了正常的水果营养品之外,还有烧烤,啤酒,烟……
杨万里赶紧跟人家打招呼,连连感谢。
老金大咧咧的表示,“外伤不重不打紧,有机会你赔我个手串吧。”
他给了杨万里一个眼神,示意杨万里看他手腕,“打丢了。”
杨万里寻思着不是啥大事,立马答应下来,“成,一定。”
“什么材质的?多少钱?”
老金单纯的一笑,“沉香的,不贵,也就十几万。不着急,先过去了啊。”
杨万里错愕的回头望了一眼,心道:“这孙子不会讹我的吧?一个破手串顶天也就几百吧?”
接着,他来到了何斌的病房。
在门口正好撞见好几个人匆匆涌了进去,领头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宽脸大眼短头发,一副和善的样子。
那男人杨万里认识,逗曲社的班主。
在逗曲社厕所的常驻的时候撞见过,也听过他的相声,活使的不错。
解:活,相声术语,可以简单理解为,相声说的不错。
以前杨万里以为这是何斌的父亲,后来从何斌口中才知道,这是他师父,打七八岁起就开始带他,他父亲是逗曲社背后的老板。
他父亲的话,几乎不怎么管他。
就因为何斌那个从小就有的奇怪能力,令他父亲觉得,何斌是个扫把星,神经病。
杨万里识趣的没有打扰,安静的坐在了秦红玉的边上。
何斌师父上来就是一通急问,但何斌没法实话说,只好编瞎话说遇到抢劫的了。
何斌师父掉着泪的问:“通知你爸了吗?”
“没有,这事儿您也别跟他说,人家日子过得好好的,不扫人家的兴。”何斌露着苦相摇了摇头。
接着,何斌这个伤者,反倒是安慰起了师父和几个师兄弟。
可安慰没多久,他就绷不住了,委屈巴巴的哭诉道:“师父,我就一只手了,以后怎么擦屁股啊……我,我还没结婚呢啊。”
接下来,杨万里没在津门多待。
心不在焉的把这星期的课上完以后,周六上午,开车回了营山。
留下的这几天,其实他主要目的,是想多照看照看何斌。但人家不想被照顾,总是催杨万里该干嘛干嘛。
杨万里能理解,这种时候,何斌需要一个人克服独臂的困难。
身边老有人照顾他的话,会让他难堪。
对于何斌的恢复,且不展开细说,说一说回到了营山的杨万里。
他回营山,是想问问老太爷有没有什么法子解决他的难言之隐。
毕竟,这是他人脉圈子里最厉害的高人。
至于胡老太太,人家暂时没能给出解决办法,说会给打听打听,建议他先听吴三友的,或者找师父。
可杨万里哪有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