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空空如也,刚才杀红了眼冲进来的朱肆,此刻表情很是凝重。
一旁浑身狼狈,衣衫略显凌乱的素沁沁,阴郁的面孔也好不到哪里去。
语气带着几分狠厉,“不可能的,根据我的记忆,以前这里还需要一个星期之后,官方才会到这里拿到制冰器,过程中还损失了好大的力气才能拿到。”
眼神突然打量了一圈周围,最后像是定格在某处一般。
可她又觉得莫名,又将眼神移开了。
“那...也许是官方提前了也说不定。”
对于这个说法,素沁沁跟朱肆俩人都保持着沉默。
站在他们身后的人,狼狈间也不敢质问。
对于这个假设,素沁沁是不可能相信的。
先不说这里聚集的丧尸很多,其中有一个觉醒异能的丧尸很是狡猾,要不是朱肆的异能提前升级,勉强控制住它,然后周围的人合力牵制绞杀,不可能进得来。
而且根据她的记忆,官方那边如今压根没有像朱肆这样强悍的精神异能系。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有别的散落在民间组成的小队,将这里的制冰器提前搬空了。
眼下也没办法,只能不甘心的算了。
女人紧攥着的手心愈发用力,内心满是愤怒。
别让她知道是谁抢了她的物资,否则对方只能落得个被丧尸啃噬的下场!
一行人疲惫不堪,由于吃食的物资也不是很足,只能返回。
走在最后的朱肆,倒也没有多大的失落,只能说有一点可惜罢了。
毕竟他控制住朱家后才发现,他们背地里竟囤了自己也不清楚的大量物资,其中就包括了制冰器。
想到这里,他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水,神情温柔的沾湿了手帕,替跟前的女人细细擦拭着脸上的污垢。
“沁沁,没事的,反正朱家囤了很多制冰器,不会让你受苦的。”
见男人在安慰着自己,动作待她如珍宝一般,素沁沁内心微动,随即勾起一抹笑。
声线娇柔,“阿肆,有你真好~”
一副小女人的姿态,像是完全依赖着他一般,朱肆内心异常满足。
大手揽着女人的纤腰,“宝贝,一直陪着我,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咦呕~还宝贝。”
听清楚这个称呼,躲在暗处角落的方糯嫌弃撇嘴。
不过,这个素沁沁竟然混的还不错?
呵,他倒要看一下没了空间,自己也截了她的糊,之后还能够猥琐发育到什么地步。
男人眼神真挚,加上容貌不错,原本打着利用心理的素沁沁,内心说没有一丝触动那是假的。
盈盈的水光盛满了眼前的男人。
不知怎的,俩人深情拥吻起来,花了将近十几分钟极速体验了一番人间快乐。
随后,心满意足的俩人,就黏糊的离开了。
而在暗处能看清楚一切的方糯,只觉得自己的脸蛋以及耳朵,都被烧的不像话。
即便眼睛被捂住,传来的那些令人羞涩的声音,也不经意钻进了耳朵里。
简直防不胜防。
当然,一旁的闻清宴也好不到哪里去,藏在阴暗处的耳根子泛起红晕,特别在闻到少年身上传来的一阵好闻清香时,内心的炙热更甚。
“咳~我们快点走吧。”
他适时出声打断,总觉得这个时候在继续下去,待会儿是他难以控制的画面了。
“啊哦哦...咱们快走。”
回过神来的方糯,从桌底处赶紧爬了出来,完全不在乎什么形象之类的了。
过去的路上,俩人相顾无言。
对于刚才遇到的那一幕,一字不敢提,像是压根没有这个记忆一般。
“统哥,真的很尴尬啊!!!”
方糯侧头看着车窗,内心拼命呼叫着某统。
沉迷于更新奥特之父道德999只能敷衍两句。
内心却骂骂咧咧,麻蛋,狗粮还在我面前光明正大撒!
......
“爸,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此时头发脏乱,鼻青脸肿的朱勇军眼神阴翳,满是怨毒。
都怪素沁沁那个贱女人,还有朱肆那个白眼狼,否则他跟父亲怎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本来他末世来临后的一个月,就觉醒了金属异能,不仅能够做防御,还能化为攻击的武器,杀伤力颇大。
当晚还没等他研究明白,朱肆就骗他去一个地方说发现物资,随从也忘记带了。
一个晃神间,直接掉进了对方埋的陷阱内。
等醒来发现,自己的精神脑海处像是受到损伤,刚想使用异能就刺痛的立刻中断,四肢的疼痛彰显着已经完全被打断掉。
家里的父亲也被绑着在身边,更甚的是,他从小跟着自己的下属——朱肆,竟然穿着他购置的新衣裳,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家里,仿佛主人一般。
这一幕深深刺激到了他。
可更让他绝望的还在后面,他宠爱着的妻子——厉安安,竟然在朱肆的吩咐下,派人当着他的面做着亲密的事情。
而他以往的小情人,也出现靠着朱肆深情拥吻,甚是上演了几次年度大片。
这种感觉就像被人狠狠在脸上甩了几巴掌,羞辱又扎心。
一夜之间,高高在上的朱家少爷,什么都没有了。
反而一直不显眼的下人,坐上了朱家的位置,指挥着他的人,做尽一切侮辱他的事情。
朱建发看到唯一的儿子这副残败的模样,顿时老泪纵横,神色里也是掩饰不住的恨意。
“勇军,你再坚持一下,等我的老朋友,你的陆叔叔到了,我们就能够得救了。”
他们朱家跟陆家一丘之貉,往常的交易也很是密切,要不是陆家小女早年跟别人结婚,本应该是他们朱家的媳妇,他们就是陆家的亲家。
听到父亲的话,朱勇军心里总算是燃起了一丝希望。
“爸,我听你的。”
“等我们出去了,一定饶不了朱肆那个白眼狼,还有...素沁沁那个小贱妇!”
朱勇军此刻恨不得啖其血,啃其肉,来以泄愤。
他们父子俩人被关在杂物房很久了,除了隔两天扔的一点水,还有几只馊了的冷馒头,压根没什么可以下肚的。
更甚的是,时不时还得被那个素沁沁的贱女人用鞭子抽打,直至他们鲜血直流,跪地求饶为止。
每逢这种时刻,朱勇军心中的恨意就加大了几分。
都怪他一时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