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风只觉眼前一花。
那里还有其他人。
就连一开始在面前的三层小楼,此刻也消失不见。
诺大的场地只有自己一个人。
明明自己刚刚还在同那汉子打斗,可是现在一切都没了。
就是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兄弟此刻也没了踪影。
“出来,你施了什么妖法,快出来”天风不断的挥舞着双臂击打着四周。
甚至已经开始闭上眼睛,内力去感知四周。
但是也是毫无反应。
天风此刻能做的就是不断的朝着一个方向奔驰而去。
他怀疑自己是进了什么幻象之内。
而在外面的汉子瞅着旱烟一把将身旁已经吓傻的旗袍女子一把搂进怀中。
直接扯开女子上面的扣子。
然后将手伸了进去。
“怎么样,我这一招没人能挡得住”汉子笑吟吟的看着身旁的女子说道。
旗袍女子只能颤抖着看着,露出笑容讨好眼前的庄稼汉。
陈璟年这时才看懂其手段。
天风此刻呆立在原地。
在陈璟年的眼中,天风直接魂魄离体,被收进了那个烟枪之内。
那汉子每吸一口,入喉的都是生人魂魄,等到天风在里面完全迷失了自己之后。
那其也会变成那烟枪内的一口烟。
被汉子吸进肺中,转化为自身的修为。
“那边那个小子,你看这么久了,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啊”汉子朝着陈璟年大叫一声。
陈璟年抱着死去的婴孩走上前来。
“不知道前辈大名,待会送你走的时候,也好让在下知道杀的是那条道上的邪门歪道。”
陈璟年不紧不慢的说着。
本来已经从储物袋之中取出来的枪又被放了进去。
其手中的烟枪是个好东西,里面冤魂无数,若是待会开枪被其用烟枪挡了。
冤魂失去了寄宿的地方。
都跑了出来,那可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哼,小子,口气这么大,你家老子没教你出来混江湖要擦亮眼睛吗”汉子直接将怀里的女子推到一旁。
站起身来,朝着陈璟年走来。
刚刚一直不叫这小子过来,就是因为这小子他看不透。
本来对付一个先天武者,其还不能确信能不能将其收进烟枪之内。
现在真的收了进去,这才叫了小子过来。
“凭一件法器出来混,不怕他坏了啊”陈璟年笑着说道。
汉子拿烟枪的手顿时一滞。
抬头看着陈璟年“你也是玄门的?”
“茅山弟子,陈璟年”陈璟年直接自报家门。
对面的汉子听完,整个人朝后退了两步。
朝四周看去“茅山,只来了你们一个?”
“你们茅山不是不插手世俗帮派间的争斗吗,为何会下山帮漕帮,你们坏了规矩”汉子急着说道。
自己躲在村子里,跟着老和尚学了一些炼魂的法子。
之后又机缘巧合在一处古墓之内得到了这一杆老烟枪。
在将自己村子里面的人都杀了之后,自己实力日渐提升。
之后确是每日提心吊胆,生怕被自己那个和尚师傅发现,但好景不长。
自身业障太多,还是被老和尚察觉出了自己杀人的血气。
好在自己也吸收了很久的生魂,
再加上手里的烟杆,那老和尚居然不是自己的对手,多年的修为成了自己的嫁衣。
后面又遇到几个志同道合之人。
一拍即合,来到上海滩发展了。
“算你倒霉”陈璟年笑着说道。
手中突然现出一张符箓,二话不说直接朝其射去。
汉子立马一个翻滚躲过了符箓,只见落在地上的符箓瞬间燃烧起来。
“神火符?”汉子惊呼一声。
然后口吐一口烟气,伸手抓住,朝着陈璟年的方向直接挥了过来。
原本只是一团的烟雾,瞬间化作一大团朝着陈璟年笼罩了过去。
汉子心想,
死吧你,这里面不仅仅有困魂之效,而且还有老徐头的蛇毒混在其中,只要沾染上一丝毒烟。
不仅仅是神魂会被困在烟枪之内。
而且肉体也会被毒烟之内的蛇毒腐蚀殆尽。
“你不会以为我只有神火符吧”陈璟年大喝一声。
这些日子画过的符箓一股脑子全部都扔了出去。
和妖邪斗法陈璟年知道对症下药,但是和人斗法,陈璟年只知道土豪战法。
神火符,金光符,飓风符,土刺符全部被陈璟年扔了出去。
原本快要到眼前的烟雾瞬间被飓风符吹散。
然后就是紧跟着金光大放,直接刺的汉子双眼都睁不开。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便宜你了,金光符用来对付妖邪的一大利器,专门用来刺瞎人双眼的我还是第一次用”陈璟年说着。
土刺夹杂着神火朝着汉子打去。
没了烟杆的加持,汉子根本不堪一击。
被土刺直接刺了个透心凉。
之后的神火瞬间将其尸体直接点燃,片刻之后便燃烧殆尽。
若不是其对自己的毒烟十分自信,陈璟年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得手了。
陈璟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天风。
上前捡起地上的烟枪。
神识探了进去。
一下子就找到了刚刚被吸纳进去的天风。
灵气直接将其包裹在内,一用力,直接将其从烟枪之内抽了出来。
口中念着定魂咒。
手上抓着天风的魂魄朝其眉心处扔去。
做完一切之后,陈璟年又念了几遍之后,天风离体的魂魄这才和肉体融合完毕。
“我刚刚是怎么了”天风刚刚明明感觉自己怎么跑都跑不出去。
没想到一眨眼,自己就回到了原地了。
“中了招了,事情解决了”陈璟年这般说着。
朝屋内看去。
里面可还是有一个狗腿子还在呢,这种狗皮膏药最烦人了。
“我去”天风说完朝屋内赶去,
就在陈璟年也进屋之后,屋内哪里还有人在。
后院之中这时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
天风还想要去追,陈璟年直接拉着了其“追不上了”。
“既然知道这事肯定是青帮的人干的,我回去集合兄弟,今日之事多谢了,这令牌给你,日后凭此令牌,不论何地漕帮都会帮你做事”。
陈璟年不做推辞的接过了令牌。
若是自己不接,说不得这天风才是真的担心。
离去的林朝元不断的咒骂着,一旁的副驾之上,分明有一个相机,刚刚其已经拍下了陈璟年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