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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的结果是,在摊主的极力推销下,无月花了五十个金币买了一瓶。

“好贵啊,师父,它真的值十个金币吗?”

无月举起药瓶,端详着瓶中咕嘟咕嘟冒泡的紫色液体,这么小小一瓶竟然花了她小半个月工资。

“无月,咱们做刺客的,就是要学会未雨绸缪,现在花的钱也许在关键时刻能救你一命。”白夜说教道。

“真想现在就找个活物试试看效果如何。”

白夜是这么想的。

“无月!别呆在原地了,买完东西就走吧!”远处的焱在催了。

无月赶紧跟上。

......

黑市的深处,是奴隶市场。

要说这个世界是怎么看待奴隶贸易的,白夜的评价是:明面上“不提倡”,背地里“不禁止”。

更没有明确法律规定禁止交易奴隶。

无论是因债沦为奴隶,还是被捕沦为奴隶,只要那道魔法烙印一刻在身上,这辈子便完了。

而墨尔城地下的这座奴隶市场显然是规模很大的那种,随便扫一眼,就能找到各种年龄段的各种种族。

那些奴隶主不怀好意的眼神,如触手一般扫过焱和无月,好像在估量两人作为商品的价值,直到被焱一个个瞪回去才消停下来。

无月此时也随便瞟了一眼,却看见一个同为兽人族的姑娘被关在笼子里,眼中早已失去了光芒,身上穿的破破烂烂,还隐隐约约能看见几处伤口。

那姑娘此时好像感受到了无月的视线,缓缓抬起脑袋,看向这边。

当看到无月时,那姑娘了无生趣的眼中好像泛起了一丝波澜。

是羡慕吗?羡慕无月的自由身?还是单单因为见到了久违的同族,有些怀念?

这都不重要了,因为一旁的奴隶主发现了这边的异样,狠狠瞪了那姑娘一眼,然后用布将笼子蒙了起来。

“要是当初没有马尔纳斯爷爷,我是不是也会像她一样?”无月喃喃自语。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无月的强运,无论是遇到的人,还是遇到的事,总能一路顺顺利利的。

......

“到了,角斗场。”焱看着眼前造型奇特的建筑,说道。

虽说奴隶贸易没有明文禁止,但“角斗”是王国自建国起就绝对禁止的,而且好像还很有说法。

好像和曾经的夏尔帝国有关,具体的情况连白夜都找不到,看来还要等后续记忆解锁才行。

“相信我,无月,这群狗崽子绝对待在里面。”

说完,走了进去。

越是接近主会场,观众的欢呼声越大。

毕竟血与杀伐最能激发人身体里最原始的本能,让他们肾上腺素爆发。

这场比赛看起来是最经典的“斗兽”。

一方是看上去身经百战但浑身是伤的角斗士,而另一边是一只烈焰蝎尾狮,一条钢鞭似的蝎尾甚是显眼。

战斗此时正好进入白热化,双方都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已经开始准备拼死一搏了。

“喏,看哪里,贵宾席上。”焱示意无月看向贵宾席。

尚未坐满的贵宾席上,能清清楚楚看到几个兽人族的家伙,正兴奋地挥舞着拳头,为比赛喝彩。

“就是那样!攻它下盘!艹!”

“咬他咬他,对!狠狠地咬!尾巴呢?扎他!”

“一群蠢货。”焱看着几个恨不得跳下台去亲自捅它几个透明窟窿的“狼穴”成员,鄙视地说道。

......

两人走上贵宾席,焱径直走向中间那个正骂的欢的壮汉,一个脑掌招呼上去。

“哎呦,他奶奶的,谁胆子那么肥!敢打你爷爷我?我+......”那个壮汉转过头,嘴里的草字头才生了一半,就看到了让他天天做噩梦的那张脸。

“我?我什么?”焱戏谑地看着他。

“我,我......我祝您......身体健康......”

“沃尔夫,一段时间不见,脾气见长啊,连我都敢吼了?看来上次没好好教训你是吧。”

“姑奶奶,你听我说,我真不知道是你,我承认刚才是我声音大了点,给你赔罪了。”说完便要跪下。

“得得得,给我停下,少在我面前装孙子,老娘不吃你这一套,今天来有正事。”

“姑奶奶您说,咱们都是过命的交情,我沃尔夫知无不言。”

“过命的交情”,指被打得半死。

“那好,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听说你们最近接了个大活?”焱开门见山地说道。

“呃,这个......”

“不说是吧?”说着,焱将拳头伸到沃尔夫面前,捏的劈啪作响。

“姑奶奶,你这是在为难我啊,佣兵的规矩你应该很清楚,绝对不能透露有关雇主的任何信息。”

沃尔夫面露难色。

“得了吧,你跟我讲职业道德?难道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你们狼穴干的那些缺德事吗?”

“狼穴”讲职业道德,真是佣兵界最大的笑话。

“你看你,说的哪里话,我们做事虽然有些灵活多变,但这点职业操守还是有一点的。”

“想抬价?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就凭你们欠我的那一次,你也得乖乖把情报吐出来,要不然......”

眼看着焱即将发飙,沃尔夫只得认怂:“别别别!姑奶奶,我错了,这样,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详谈,好吗?”

“这还差不多,你定位置。”焱这才收起怒火,说道。

“不急不急,等我把这场比赛看完。”

“行。”

......

此时的角斗场中,一人一兽都已是强弩之末,角斗士浑身浴血,口中喘着粗气,手中的枪早已断为两截,其中的一半就留在蝎尾狮的体内,失去了武器的他,只能拿着剩下半截枪杆,举起木盾,与猛兽对峙着。

而蝎尾狮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体内半截长枪造成的伤口正往外潺潺流血,与对面的人类同样遍体鳞伤,仅剩一只的眼睛死死盯着猎物,身后的尾巴高高竖起,随时准备刺出。

“你买的哪边?”焱向沃尔夫问道。

“我买的兽,你看,这不是快赢了吗,那个可怜蛋连武器都没了。”沃尔夫自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