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毒妇,自作孽不可活,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我什么都没干,我什么都没干,我什么都没干!”
郭大胡子在被抓的时候,一直在嘶吼,很是不甘。
秦淮茹一个女人,秦淮茹该不会是在勾引他吧?
郭大少爷这才知道楚云升说的是什么,原来“毒舌”这个词,就是一个恶毒的女子,而这个秦淮茹,却是一个恶毒的女子!
可现在,他再后悔也没有用,最终,他被秦淮茹抓住,送进了监狱。
秦淮茹还在上班,肖洛刚进入工厂,就看到一名身着制服的女子冲着秦淮茹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臭婊|子,你睡了我的丈夫,还害我的丈夫坐牢,臭婊|子!”
这女子自然就是郭家家主夫人李素梅,她下手很快,秦淮茹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动作,直接被打得倒在地上。
“你疯了吗,你丈夫勾引我,还对我动手动脚的,你居然打我?”
秦淮茹本来还在窃喜,突然被打了一巴掌,整个人都懵了。
“呸,臭表子,你这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那点小心眼我还能看不出来?”
“这一家医院,不,工厂里,没有人不知道你,你这个人,最会拈花惹草,还不是想要在外面拈花惹草?”
“臭不要脸!”
李素梅毫不留情地骂了一句。
秦淮茹被他骂的抬不起头来,只能委屈的哭泣。
“什么情况?”
这时,傻柱也是冲到了李素梅的面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傻柱,跟你没关系,你是傻柱,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
“既然你那么喜欢秦淮茹,那秦淮茹一定背着你在外面拈花惹草,对不对?”
李素梅瞥了一眼秦淮茹,又瞥了一眼旁边的傻柱。
“别胡说八道了,秦大姐,你才不是那样的人,无缘无故的诬陷别人,真是岂有此理。”
“另外,郭老板属于什么样的人?你自己不知道吗,整天就知道在厂子里勾三搭四的,有什么意思?”
傻柱走到秦淮茹跟前,向楚云升询问道。
“胡说八道,我们郭老板才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我可不会放过你。”
李素梅说着,直接朝着石柱之上走去,对着秦淮茹就是一顿胖揍。
就在这个时候,李素梅的面前,出现了一根傻柱。
“你这是做什么?”
“不用你管,赶紧滚吧。”
李素梅虽然平日里也很努力,但是她终究是一个女子,哪里有那个傻柱那么大的力气。
“不行,秦妹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任何闪失,如果你想伤害秦妹妹,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傻柱挡在了二人之间,扯着嗓子吼了起来。
她必须承认,这个傻柱,总是能在关键时刻站在秦淮茹的身边,也难怪秦淮茹会打他的主意。
有这么一个傻柱当盾牌,李素梅自然也是没有办法,不管别人如何劝说,她就是不停地骂着。
“死,死!”
秦淮茹一听,眼珠一转,就钻到一旁的机器中去了。
不过,这孩子倒也不蠢,她故意放缓了脚步,却被站在旁边的傻柱子发现了,他飞快地跑过去,用身体挡住了秦淮茹和仪器,这才救下了秦淮茹。
“哎,秦女士,现在这个时候,请你不要再为难我们了好吗?”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办?”
看着秦淮茹如此强硬,直接撞向那个装置,众人都忍不住心中一颤,那个蠢货还揉着自己发麻的胸口,一脸无奈。
“完了完了!”
“明明就是郭大,想要对我做点什么,哪有你这么说我的?”
“所以,因为失去了我丈夫,所以你要来捣乱?”
秦淮茹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看起来很是可怜。
“素梅,如果你管不住自己的夫君,也就算了,何必,非要这么霸道呢?”
“对,事情本来就是你老公造成的,怎么能怪秦淮茹头上?”
“茉茉,你赶紧离开,秦淮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厂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素梅的身上。
这位素女显然也没想到秦淮茹会这么硬气,她不过说了几句话,对方就以身犯险,吓得她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工厂。
郭老现在大部分都在牢里,要是再把自己也给抓进去,自己两个孩子岂不是要遭殃?
“大人,你听说了吗,咱们安保部出了大事?”
“秦淮茹差点就死在了保安厅!”
郑建设望着师傅,低声说道。
他知道,自己的师傅,对这些人,都是恨之入骨的!
“怎么回事?”
“什么情况?”
“秦淮茹为什么要自尽,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许大强一副不可相信的样子,以秦淮茹的聪慧,怎么可能以身犯险?
她不要命了!
若是她有那份勇气,又何至于受着贾张氏那老太婆的欺凌。
“听说郭家大公子还想要对秦淮茹做点什么,最后被警备队给逮到了,现在正在警卫室里面呢!”
郑建设解释道。
“这样啊!”
“好一个心机深沉的女子。”
许大强一听,立刻撇撇嘴。
如他所料,秦淮茹哪有那么容易杀死自己,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这样一来,秦淮茹就相当于落了下乘,不但能保得住这份工作,还能压制郭家家主,不给她翻身的可能。
秦淮茹都要寻死觅活了,他居然还说她有奸情!
秦淮茹一直都是这样,她柔弱的一面,让所有人都对她产生了信任和喜爱。
“郭老板还真不长眼,像秦淮茹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那么好对付?
“要是那么好办,你觉得,傻柱,李副总,何碧玉,会是他的对手?”
许大强听得叶轩的话,不由得撇了撇嘴,开口道。
按照原着中的情节,这二货不仅将自己家的宅子给了秦淮茹的孩子,更是被人堵在了桥头,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简直就是一种悲哀。
“哎,秦淮茹,你可真够可怜的,丈夫死了,进了厂里,又要被人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