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刘光福,还有刘光天说道,“一帮饭桶,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刘光福,刘光天两人闻着那诱人的香气,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刘光天怒道:“老头,你咋不把我们也算上呢,你昨晚如果能帮何雨柱一把,咱们也能大快朵颐一番。”
“你还有脸提这事!”刘海中直接点中了刘光天的逆鳞。
为此,他还得去公共厕所干上半个月的卫生。
里面有很多人在里面出入,所以有一股恶臭。
而如今,却要花费一个多月才能完成,这让他非常不爽。
而且,他刚刚从何雨柱那里拿到了二十块钱,心中也是一阵心疼。
一想到那个场景,他就感到愤怒。
刘光天看着刘海中一脸愤怒的样子,立刻闭上了嘴巴。
刘海中觉得,要是谁再和自己抬杠,自己非把这家伙给打趴下不可。
然而,何雨柱家中的香味,却是愈发浓郁,熏得刘光福肚子咕噜噜地叫个不停。
刘海中一听,顿时大怒,提起一条凳子,就要往刘光福身上招呼。
二叔一家,全都震惊了。
与此同时,二伯家中,何雨柱听到二伯家中传出的动静,顿时露出了一抹奸笑。
没错,就是故意的。
他把家里储存的生姜大蒜醋酱油都放进去,让它变得更加香浓。
搭配上折耳刀,则是将肉质的味道发挥到了极致。
为的就是能够从外面闻到味道。
他这么做,自然不是为了炫耀。
他真正的目标,还是为了引出一个“盗圣”。
【院落贼神】这个名号,可谓是如雷贯耳,何雨柱认为,这个棒梗,就是一个心思歹毒,专门干着盗窃别人家财产的勾当。
按道理来说,这个时候,就是傻子柱出面,好好教育一下他。
结果呢?
那个蠢货,竟然因为觊觎秦淮茹的身子,而任由这一截木棍将他的宝贝夺去。
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头,他便将一个巨大的罪名扣在了棒梗梗的头上。
最后就是他用来下饭的花生米,都被这家伙偷了去。
孩子们被偷了东西,却不好好管教,任由他胡作非为。
也难怪他最后会拒绝傻子与秦怀如,任由秦淮茹将他拖了八年。
所以,何雨柱并不同情这个愚蠢的柱子。
他也是够笨的,都是他自己没有把自己的儿女管教好。
现在,就是要用这根破棒梗,好好的教训一下贾张氏。
一顿午饭之后,何雨柱把所有有用的物品都收拾干净,只剩下一个装着青玉鱼的罐子放在床头桌上。
说完,他就穿上大衣,往外走去。
现在天色尚早,他决定出去走走。
何雨柱出门的时候,刚好是贾家用餐的时候。
有地瓜粥和粟米。
这两天,那傻柱连出去烧菜都不肯出去,就连吃剩的饭菜都带不走,贾家现在就是一口一口的啃着。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经过,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好吧,这是我的底线。”
秦淮茹嗔怒:“母亲,你这是发什么疯?我们得吃点东西。”
“不会吧?你看看何雨柱,他天天都在做什么?哪里有什么美味?”
贾张氏心头一疼,这是怎么回事?
真是气死人了。
何雨柱这些年过得还算滋润,却也没有这么滋润过。
眼看着生活越来越好,贾张氏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
“一个孤儿而已,哪来的那么好命?”
贾东旭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把手里的饼子往桌子上一拍:“不要,馒头,天天都是馒头,你怎么不出去买点肉啊?”
贾东旭因为瘫痪,身体每况愈下。
现在听说何雨柱最近在做什么,他心中就更不是滋味了。
他以前是个焊接工,没残废以前,还带着媳妇儿,日子比何雨柱还惨。
可现在,他却变成了一个残废,只能天天啃着一块玉米饼。
秦淮茹呆若木鸡,整个人都傻了。
她实在无法想象,这样的人,居然也配与何雨柱相比?
她委屈地道:“人家每个月都有我一个月的工资吗?如果不是他,我们连面都吃不上,更别说肉了。”
“我不管!”贾张氏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她怨毒的看着秦淮茹道。
“你在东旭公司干了这么久,现在连个转正的机会都没有,你一个实习医生能赚多少钱?
秦淮茹气得快哭了:“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
自从嫁给贾家之后,她就一直在努力,给贾家生了三个孩子。
自从贾东旭成为残废后,她就没有再婚,而是接替了贾东旭,成为了一个工人。
可贾张氏却不喜欢她,这是怎么回事?
她板着脸说:“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秦淮如!”
“此话怎讲?”
………………
秦淮茹和贾张氏吵得不可开交,贾东旭更是目无余子,还跟贾张氏一起把矛头指向了秦淮茹。
看到这一幕,棍子男顿时怒了。
他最讨厌的就是贾东旭那个跛子。
恨透了贾张氏的恶言恶语。
他恨秦淮茹,恨她不会挣钱。
否则,我就惨了。
他对何雨柱的恨意,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一想到何雨柱家里的肉,他就怒火中烧。
他真想把那些肉据为己有。
如果能天天吃肉,那该多好。
棒梗吃光了玉米饼,喝光了地瓜粥。
但他却觉得,这顿饭跟没吃一样,没什么味道。
“嗯。”
棒蒂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脸上满是愤怒之色。
不知为何,走到了何雨柱的院子里,他才注意到,那扇门竟然是开着的。
这很正常,如果要评出一个好院子,那就必须保证所有房子都不能上锁。
何雨柱不在,屋里空无一人。
即便自己此刻进去,将这些血肉都搜刮一空,何雨柱也不可能察觉到。
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其实这样的事情,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自己曾经多次去傻柱家里偷过一次,那傻柱都没管,想必是不知。
若是换做何雨柱,恐怕没几个人会在意。
一想到从何雨柱那里飘过来的阵阵肉香,他便有些心痒难耐。
为了不引起何雨柱的注意,他必须要拿得更多。
趁着别人不知道的时候,他溜进了何雨柱的家中。
安格列小心地关上门,转身走向壁炉边。
一无所获。
他一抬眼,便见何雨柱正把鲜血淋漓的鲜血,悬挂在房顶之上。
成年人可以在替补席上站立,但是他还是个孩子,连在替补席上都做不到。
他越想越气。
何雨柱居然可以把自己那一对肉,硬生生顶到那么高!
守财奴!
何雨柱只想着,何雨柱肯定不会把自己的家人也分一杯羹,可见他小气到了什么程度。
可是,他却忘了,自己的家人,也从来没有为何雨柱立下过汗马功劳。
论起小气来,连她的亲奶奶贾张氏都不如。
可要是什么都没有,难道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很不甘心,他知道,这个傻叉,一定会把那些好吃的东西,全都藏在他的床铺底下,让他百份百能把他找出来。
而何雨柱就更不用说了。
接着,那根木棍又往何雨柱的床铺下面钻去,可是,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怏怏不乐地起床,看见床头有一只铁皮罐头。
虽然上面没有太多的字,但也能看出上面的纹路。
好大的鱼!
里面肯定有鱼!
太好了!
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这只青黑色的鱼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这才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没有人发现。
那条棒茎开心极了,这一锅小鱼,虽然比不上新鲜小鱼,但也算是一口肉。
更何况,谁知道这东西是不是放了什么调料,味道会更好?
一想到马上又可以吃上肉了,他就开心得不行。
不过他也试过了,以他现在的实力,还真没办法把那个罐子给弄碎。
没办法,她只好把罐头带回家,她实在是太喜欢自己动手了。
“母亲,我要这个。”
他抱着一缸青鱼,朝秦淮茹这边走来。
秦淮茹吓了一跳。
“卧|槽,这是从哪儿搞到的?”
秦淮茹秀眉微蹙,露出几分忧色。
她虽然不认识这些鱼罐上的外文,但也能看出,这是一个坛子。
只要带着肉,那就好。
这木棍从何而来?
他没走多远,很有可能是在庭院或者周围发现的。
秦淮茹知道它最喜欢吃的就是傻柱子的东西,所以她问道:“你是不是和傻柱子抢吃的?”
“不会吧,那笨蛋怎么会吃这个?是不是去了何雨柱的住处?”
秦淮茹瞪着他,准备给他点颜色看看。
她当然也清楚自家儿子偷东西,但那是傻子做的,她也不在乎。
但换个环境,那就另当别论了。
她才不要做小偷呢。
贾张氏正缝着一双鞋,看见秦淮茹手中捧着一只坛子,她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娘亲,你怎么说话的?”
“咱大块头是好孩子,干不出这么缺德的事来。”
“那就好,跟我说说,这东西在什么地方搞到的。”
听到老妇人的话,大棒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我在外边找到的!”
贾张氏高兴坏了。
“妙啊!我们捡到的东西,都是我们的!
“秦淮茹,今晚吃点白菜叶子,拌点玉米粉,美美的吃一顿。”
贾张氏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