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里发苦,她总感觉这根木棍不纯,不过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每次都是她偷别人的。
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胆大包天,连何雨柱的房子都敢抢。
何雨柱和贾家是死对头,怎么可能忍得住?
怎么办?
秦淮茹一脸委屈,泪眼婆娑的看着傻柱。
傻柱一看小幽这模样,顿时心中一动。小幽想要做什么,顿时心中一动。
不好,这东西不会是被人给偷了吧?
傻柱原是没想管这闲事的,但他对秦淮茹和棒梗这个小东西十分佩服,所以才会容忍对方跟自己争吃的。
这种情况下,自己要是不站出来,估计这货就要进青少年监狱了。
傻柱不服,只好硬着头皮道:“哎,何雨柱,你得给个说法,别把这个黑锅背到自己头上。”
何雨柱鄙视地看了一眼这根傻柱。
原来是这样。
不愧是四合院第一舔狗。
何雨柱干脆地说:“从气味上就能看出来,有一盒外国人送我一盒,说是什么‘青鱼罐头’,又臭又臭,他不喜欢,就送给我一盒。”
“不相信,大可以到贾家中查看,想必那只小盒子还在。”
何雨柱此言一出,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再也没有一丝的血色。
她这才知道,这是何雨柱给她的东西。
可要是说出来,他这棒梗就玩完了,说不定还要进青少年看守所。
贾张氏更加没礼貌,抄着一根木棍,劈头盖脸的骂了起来:“一派胡言!我在马路上随便找的,你不要血口喷人啊!”
“我诬陷?”何雨柱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之色,道:“你说是不是?
这老太婆,简直不要脸到了极致。
何雨柱也不想多废话,直接道:“看来今天是开不成这个会了,那我先打个电话吧。”
“等等!”就在这时,却出声阻止。
一句话,让易中海赶紧阻止。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肯定是这个叫做“棒梗”的小子,趁何雨柱没注意,悄悄跑到他面前,抢走了他手中的饮品。
哪想到,一听到这个声音,就觉得臭不可闻,如今被当场抓住,想跑都跑不了。
何雨柱要是真要逮捕警方,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真要去找警察,还不是要在大街上喊人?
易中海生怕何雨柱报警,只能赔笑着说:“大生啊,我们都住在一个大院,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何雨柱微微颔首:“那好,依你之见。”
何雨柱向易中海抛出了一个难题。
如果易中海真的有这样的举动,那何雨柱早就报警了。
而围观的人群,更是远远的避开了贾家。
“都说这根棒梗有问题,你信不信?”
“这个散发着恶臭的坛子,就是上头发给我的,要是让上头知道,肯定要找我算账。”
“何止啊!要是上头有指示,肯定要重罚你,你这棒梗可就丢了。”
“妙啊!小小年纪,做贼,成贼!”
“要我说,最有可能的就是贾张氏,说不定就是她送来的木棍。”
街坊四邻的议论,落在秦淮茹耳朵里,就像是一根针扎进了她的耳朵里。
傻柱顿时哑口无言,事到如今,再否认也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他又不想让何雨柱就这么被警察抓起来,于是,他上前一步,冷声问道:“你是大人了,何必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要我说,还是让他们道个歉吧,此事就此揭过。”
作为妹妹,他都看不下去了。
这个愚蠢的弟弟,果然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
她这是被秦淮茹的美貌迷得神魂颠倒啊。
何雨柱亦是一愣,这种事,只有白痴,才会这么说。
所以,他也没有打算就这么算了,只是冷声道:“易总,你要不管,我可要叫警察了。”
“你敢!”这二货勃然大怒,伸手捅了捅何雨柱。
“何雨柱,少废话,你给我闭嘴,否则,我撕了你的衣服!
“好啊。”
其实,在这个院子里,何雨柱绝对是最能打架的一个。
丝毫不惧。
这一看,易中海顿时脸色一变:“大胆!赶紧给我出去!”
“该死的!”
“那又如何?”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易中海对他的失望之情恨之入骨,厉声道:“我已经想好了,那根棒梗偷东西,就该受到惩罚!秦淮如,你们家族必须给何雨柱道歉,再给他五十块钱,这件事就算过去了,玄策,你觉得呢?”
何雨柱点了点头。
还行。
五十两白银,对贾张氏来说,比杀了她还难受。
贾张氏听到五十两个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啊!太过分了!我宁愿一头撞死!”
众人憋着笑。
贾张氏向来都是这样,闹脾气的第一个就是她。
不过,她并没有选择自尽,因为她很爱惜自己的性命。
秦淮如不想被人抓住把柄,只得点头道:“罢了,罢了,何雨柱,回头我来取如何?”
说道。
贾张氏虽然有些不悦,但秦淮茹都这么说了,她也没办法反对,只能恨恨地看着何雨柱。
之后,他在秦淮茹的威逼之下,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何雨柱叩首道歉。
会议结束后,邻里之间分手了。
既然贾家愿意赔偿五十,他们自然也就放心了,也没有再说什么了,因为这件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但贾家的人就惨了。
回到家里之后,那股味道依旧很浓,但是现在已经很冷了,大家都能忍着。
贾东旭倒是清醒了一回,不过没多久,他就被这臭烘烘的气味给弄得昏厥了。
秦淮茹没办法,只得找了一把棉花,蘸着清水,往两个孩子鼻子上一灌。
然后贾张氏怒道:“你凭什么要赔偿!50块钱我没带,给我!”
秦淮茹一脸懵逼。
她知道贾张氏养老钱多,可是小气成这样的人,哪里会愿意浪费?
秦淮茹一开始就没指望过贾张氏。
凭什么?
傻子才对。
二柱每月工资三十七块五,这么多年来,也攒了不少钱。
50块钱,秦淮茹肯定拿不出来,所以只能指望那个傻子了。
秦淮茹替楚离盛了些花生米,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烈酒,咕咚咕咚的灌下去大半。
接着,他又去了那位蠢姑娘的家中,开始敲门。
傻柱他爹何大清和一个寡妇跑了,好在院子里还剩下两个屋子。
大房蠢,二房娇滴滴。
两个人坐在一起,吃着饭。
二佐的工资很高,家里也很富裕,所以他的饭菜,肯定是要超过贾家人的。
晚饭是清炖蔬菜,白面包,还有一大盆卤肉。
在这个院子里,这种生活倒也不错。
整个院子,能做到他这种吃相的,可不多。
能这么玩的,也就是易中海,傻柱,还有许大茂,还有何雨柱。
秦淮茹终于到了。
她拿了一个杯子,进入屋子,然后坐了下来。
傻柱一看有好酒好菜,立刻眉开眼笑。
“秦姐,还是你了解我,我就爱吃花生米。”
秦淮茹娇嗔一声:“这还用说吗,还是你最了解。”
秦淮茹故作微笑,甚至故意离这巨大的圆柱很近。
这可把傻柱乐坏了。
他喜欢秦淮茹,从大婚那天开始,他就喜欢上了秦淮茹。
不过那时候贾东旭不是残废,所以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贾东旭是被废掉的,给了他这样的机缘。
他每天都会往食堂里跑,为的就是接近秦淮茹。
这一点,谁都清楚。
但是秦淮茹不会做傻事,也不会对这个大男人有意思。
虽然这二货看上去才二十出头,但实际上,他已经老得不能再老了,起码也有三十多了。
还不是想要这傻柱的血液?
对秦淮茹来说,丈夫残废,自己又要抚养六个孩子,光靠一个月的工资,确实有些负担不起。
那么,就只剩下了吸血这一条路。
不光是这个呆头柱,整座厂房里的人,全都被吓了一跳。
秦淮茹以前在厂子里,没少被一些老男人欺负。
比如许大茂,每次到饭店,秦淮茹都会抢着插队,从许大茂前面走过,用身体摩擦许大茂的腰部,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毕竟,稍微分一杯羹,最多只有一份白面包。
秦淮茹一口答应了下来。
不过,这二货却不同。
在傻柱还没有占据上风的时候,秦淮茹就已经拿捏住了他的弱点。
果然,那个憨货一口喝光了杯中酒,然后咧嘴一笑:“秦姐,有事就给我打电话,你说,要不要我做点啥?”
秦淮茹忙低头叹息,熟练的抹了抹眼泪。
“姐姐,有话快说,别哭了。”
“傻瓜,你也知道,我这是什么情况,正在放年假,连工资都发不出来,哪还有多余的资金去赔偿何雨柱?”
“这个何雨柱,真是死皮赖脸,也是被惯坏了!你等着瞧吧,老子非要他吃不了兜着走!”傻柱满面愤怒,把责任全都扣在了何雨柱身上。
眼看时辰差不多了,秦淮茹一个人喝了起来。
她举起酒杯,红着脸盯着这个傻瓜的眼睛。
“傻子,你就不能看在秦姐的面上,帮帮我吗?我是真的没有了,50元,我也没有这么多,但是,他年纪小,如果交给青年管理,我会很难受。”
傻柱被秦淮如盯着,心里有点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