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自己最近怎么这么倒霉?
马路边上,绿化带里面的苏沫,拍了拍身上的杂草,看向陈晓的眼神都带着无奈。
“战夫人,查一下酒驾——”
在陈晓有点不好意思的视线中,就看见苏沫拿出了查酒驾的仪器,示意陈晓吹一下。
“那个苏警官,我没喝酒,真是不好意思啊——”
摇了摇头,指了指陈晓面前的仪器,示意赶紧点。
没办法, 陈晓只能低头吹了一下, 还别说,真是没喝酒。
“你没喝酒,开车朝着我干什么?”
苏沫也是醉了,没喝酒你开车就奔着自己来了,要不是自己躲闪的快,现在的自己基本上已经可以直接光荣了——
上班一个星期,还什么案子没破,就光荣了,这除了自己,也不会有别人了。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这车我开的不是很熟练——”
陈晓也没想到,打火——起步,都很正常,怎么就有点停不下来了呢。
“算了,你们住在哪?”
看了看喝的烂醉如泥的战睿渊,苏沫不用测都知道,这个家伙根本就不能开车了。
“半山别墅——”
陈晓小声地说道,毕竟自己刚才可是将人直接就逼到了绿化带里面了。
“去后面坐着,我来开——”
要不是看现在时间有点太晚了,苏沫说什么都不管这些破事。
陈晓听话的赶紧爬到了后座,将驾驶的位置交给了苏沫。
只见苏沫上车之后,简单的看了看车子的内部,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打火_加油——
用比刚才陈晓开的快了很多的速度朝着半山别墅冲了过去。
快到半山别墅的位置,街道上面已经看不见什么车辆了,陈晓就感觉到自己坐的车子速度是越来越快,早已经超速了。
“苏警官,你还是慢点吧——”
前座正体现着极限快感的苏沫,完全没有听见陈晓的话,车子还是越来越快。
吱——
终于在陈晓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车子在半山别墅的大门口堪堪停了下来。
这要是在前进一秒钟,绝对会跟别墅的大门来个亲密接触。
“行了,安稳的送了回来,我就先回去了——”
呕——呕——
等到吐得昏天黑地的陈晓缓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苏沫已经朝外面走了。
“苏警官,好意提醒一下, 以后你还是别开车了,太他妈的吓人了——”
脚下一个踉跄,头也不回的苏沫,加快了脚步,只想赶紧离开。
都怪自己身体里面这破习惯,只要是看见改良版的好车,就想要体验一下。
多年来赛车的习惯,让苏沫的车速练的是炉火纯青,只是可怜了没有坐过飞车的陈晓。
这面缓了半天,陈晓艰难的扶着战睿渊回到了半山别墅。
在别墅的大厅里面还看见了半夜起来接水的天赐。
“需要帮忙吗?”
陈晓赶紧摇了摇头,战睿渊这个家伙,就这一点毛病,是怎么都改不了。
就是不相干的人碰触,会让他很难受。
这一点天赐也是知道的,才会提前问了问。
“没事,你接完水就回去睡觉吧,可可还需要你的。”
想到天赐对可可的照顾,陈晓都有点汗颜,自己这做母亲的都没有天赐照顾的用心。
接了水的天赐,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最后只是化作了一声低叹,什么都没说。
回到房间,就看见那个本应该在睡觉的小家伙坐在床边,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
“小舅舅好冷啊——”
赶紧上前一步,将自己手中还散发着温热的水送到了可可的嘴边。
“乖——多喝点水,就好了。”
摇了摇头,紧闭着小嘴,不想喝了。
“喝了很多了,喝不下了——”
揉了揉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战可可表示喝不下了。
“可是不多喝水,身体怎么才能不冷——”
说话的时候,摸了摸战可可那滚烫的额头。
低低的咒骂了一声。
刚才的家庭医生不是说了,吃了药,在多喝水,温度自然就会下来吗?
这都过去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是这么热。
“走——可可乖,小舅舅带你去医院——”
不能在等下去了,为了不影响在隔壁睡觉的白衍,几经犹豫,天赐还是拨通了莉莉的电话。
睡得正香的莉莉,接到天赐的电话,脑子有一瞬间的慌乱。
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是几个意思?
难道是——不会的——自己就不是天赐喜欢的类型。
心里建设了好一会,莉莉才紧张的接通了电话。
这一面天赐看着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接听的电话,刚想挂断,里面就传来了莉莉睡意朦胧的声音。
三言两语就将面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现在白衍是不能惊动了,至于陈晓,就刚才战睿渊醉的不分东南西北的样子,天赐还是果断的将两人平排除在外了。
这个时候,也只能找莉莉了。
“你等我,我现在就过去——”
一听是可可的事情,莉莉赶紧坐了起来,就开始换衣服,完全忽视了心底那一抹小小的失落。
“你不用过来,直接到医院等我就可以了——”
结束了通话,天赐赶紧抱起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战可可,朝着医院的赶了过去。
到了医院,莉莉已经在等候了。
见面连招呼都没打, 两人带着可可,就朝着儿科赶了过去。
“你们这做父母的真是粗心大意,孩子都烧成了这样,才想着过来——”
医生不满得说了两句,就开始给战可可安排了输液。
“我们——我们不是——”
天赐刚想解释,就被医生的话打断了。
“别说了,赶紧带孩子去输液去,这个时候,谁还有时间管你是不是孩子的父亲——”
今晚这个医生也是个急脾气的,最见不得有人不拿孩子的身体当回事。
没好气的打断天赐的话,示意赶紧出去。
天赐还想再说点什么, 就被莉莉强行拉了出去。
输液室,天赐也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一定要解释清楚,就好像是不解释清楚浑身难受似的。
“小舅舅——不生气——”
脸色红红的战可可,艰难的伸出手,摸了摸天赐的脸,小手心的温度烫伤了战天赐的脸。
温暖直到了内心深处。
“你们先坐着,我去将可可的药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