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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多才起来,花姐做的米粥,吃了点咸菜,带着花姐开始逛街,花姐是一个会过日子的人,不是不舍的花钱,而是不乱花钱,给花姐买了几身衣服,花姐又去挑选内衣,我没好意思进去,就在外面等着花姐,店外面很多人男人,都是陪着媳妇买衣服的。

花姐买完,继续在商场里溜达,我拎着衣服在后面跟着,拎了一大堆,我都有点拿不动了,喊花姐:“花姐,你先等我一下,我先把东西都送到车上,然后回来再陪你逛!”

花姐看了看我手里拎着,怀里抱着的衣服,笑着对我说:“那不逛了,今天买的不少了!”

这一大堆衣服,就有两件是我的衣服,剩下的都是花姐的,我跟花姐把东西送回车上,花姐想回家,我没让,对花姐说:“别走啊,还没买完呢!”

“还买什么啊,买不少衣服了!”

“走带你买睡衣去,睡衣还没买呢!”

“看你吃醋的样,要不买睡衣,你的醋坛子一直扶不起来!”

回到商场,又带花姐买了两套睡衣,我给花姐挑了两件比较暴露的,花姐说冬天穿不了,不同意买,后来死活我让他买了一件,又挑了一件厚一点的睡衣,随后又给我买了一身衣服,我看有个非常好看的夹克,非常适合刚哥穿,我对花姐说:“要不要给刚哥也买点衣服吧,刚哥总穿那么几件衣服!”

“那行,咱俩给他们几个买几件衣服吧!”

在商场溜达了半天,给刚哥,华哥他们都买了一身衣服,花姐拿我来对比,稍胖一些华哥他们就能穿了,给他们每人买一件,到家天都快黑了。

回到刚哥的院子,他们在吃饭呢,看到我和花姐来,华哥说:“呦,稀客啊,老板来有什么事?”

“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花姐对着华哥说。

“花姐,你们吃饭了吗?”刘义问。

我刚想说没吃呢,花姐就说了:“吃了,来给你们送衣服来了,小宇给大家一人买身衣服,一会大家试试!”

“不用试,正好!”胡子哥说。

我把刚哥的衣服,放在桌子上,对刚哥说:“刚哥,今天跟花姐逛街的时候,看到这个夹克,非常适合你的气质,吃完饭你试试,不合身我给你换!”

花姐说:“吃完饭你们几个就试试吧,我们回家了!”

“咋的,这么着急走,你俩是过上了啊!”华哥在后面喊道。

我和花姐都没搭理他,就开车回院子了,花姐自己做饭,做了几个菜,说啥要跟我喝点,我哪敢还喝酒啊,说什么不喝,对花姐说:“不喝,喝多了容易犯错误,我可有脸!”

“我让你喝就得喝!”说完就拧我耳朵。

最后拧不过,我跟花姐喝了点,我酒量不行,花姐自己一个人一口一口喝,我看着都吓人,我一杯还没喝完半杯呢,花姐都喝两杯了,花姐喝第三杯的时候我不让喝了,花姐也不听,有点耍酒疯了,我从来没看过花姐这样,一会笑,一会闹,一个劲跟我说铺子的事。

第三杯酒还没喝完,花姐都趴桌子睡了,我一看这那行啊,赶紧把花姐送回屋子,用热毛巾给擦了擦脸,给花姐换的睡衣,盖好被子,我刚回到客厅,就听见花姐吐了,我拿个盆接着,让她漱口也不漱,给我折腾的够呛。

半夜花姐老实了,可能是吐两次舒服一些,我把一杯酒喝完,也迷迷糊糊的回屋休息了,第二天醒来都已经中午了,我推了推花姐,花姐才醒,看着小可怜样,都给我逗乐了。

花姐起来,看了看自己,对我说:“你给我换的睡衣?”

“这个院子,除了你就是我,还能有谁?”

“哦!”花姐害羞的洗漱去了。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今天的回刚哥的院子,准备明天过年,中午也没吃饭,花姐说吃不下,我俩就开车来到刚哥院子,到院子了,这家伙老喜庆了,对联都贴好了,院子里还挂了几个红灯笼,张涛跟刘义在厨房不知道做啥呢,我以为是在做饭,结果我看了一眼,炸丸子呢。

“卧槽,涛哥,你还有这个手艺呢?”

“这才哪到哪啊,那时候在我师傅那儿,每年过年都会给他们炸东西吃。”

“华哥和涛哥在挂灯笼!”

刚哥在客厅喝茶,我对刚哥说:“刚哥,衣服大小合适吗?”

“小宇,你有心了,很合身,明天再穿,明天你就别回去了,在这院子过年吧,大家热闹热闹!”

“没地方住啊!”

“你不是睡过客厅么,你在客厅睡吧!”

我就对刚哥说:“过年当然在这面过了,我们家那面有规矩,就是新房过年不能没有人,我还是陪大家过完年,半夜开车回去吧,花姐陪你们。”

刚哥也没有生气,过年的气氛已经非常足了,我院子里啥都没有,我们家的那面规矩,都是三十贴春联,挂灯笼啥的,但是春联我买了,灯笼没有买。

我出来问华哥:“灯笼在哪里买的,我一会也买去!”

“你胡子哥都给你买完了,你晚上回去带回去就行,不行我们过去帮你挂!”

“还是胡子哥讲究,没有忘记我,华哥你也学学呗,大过年的啥也不给我买么?”

“你要啥,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给你买!”

我一想,家里的确什么也不缺,想想还是算了吧,不难为华哥了,张涛从我来,就没出过厨房,晚上的时候花姐去做饭了,张涛他们三个做了一桌子菜,还有炸丸子,炸套环,听花姐说,张涛连肘子都烀好了。

今年过年人都全,都没有回家,大家过年就热闹,胡子哥跟华哥上桌就开始喝,大家高兴都喝了酒,刘义都喝了,我没喝,我说我有脸,我不喝!

刚哥他们也没劝我,我喝着开水陪着他们,喝到半夜了,胡子哥他们还没喝完,跟酒蒙子一样,我从倒座房拿了两个灯笼,装车里,明天还要挂灯笼呢,我带着花姐回家了!

大年三十,早上起来我跟花姐就开始忙乎,挂的灯笼,又贴的春联,弄完都中午了,刘义给花姐打电话,告诉我们中午回那面吃,临出门,把整个院子的灯都打开了,东北过年有个习俗,就是把灯都打开,回到刚哥院子,大家都忙着呢,张涛做饭,大家给打下手,就刚哥一个人在客厅坐着喝茶。

花姐也去帮着做饭,我看没我啥事,就陪刚哥去了,喝着茶,聊着天,我问刚哥:“过完年,咱们什么时候走啊?”

“等等再说吧,不知道王教授那面什么意思,要是他能带带你,那么咱们就晚点走,小赵回你消息了吗?”

“没回,我感觉过完年应该能找我!”

“要是王教授教你,你就留在北京吧,然后我们出去就可以了!”

“别,刚哥我还是跟着你们吧,我是真的不放心!”

下午三点,才吃饭,加上张涛炸的丸子啥的,做了十八个菜,一起庆祝过年,今天还可以,大家都没喝多少,喝的啤酒,一人一瓶,不耽误事。

吃到晚上,花姐带着张涛,刘义去包饺子去了,华哥说打麻将,我不愿意玩,又说打扑克,而且还要玩钱的,胡子哥不同意,说:“大过年的输钱不好,还是别玩钱的了,对付玩一会吧!”

大家看着春节联欢晚会,人多就是热闹,晚上吃的饺子,过了半夜大家才消停,大家都回去休息了,花姐今天在自己屋里住,我自己开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