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野洪树醒过来发现,他被带到了内室,他惯常调教川野合的房间,这次,是他大敞四肢被绑在墙上。
川野合则拿起了一根长鞭,见他醒了,甜美一笑。
“你也该享受一下极乐世界了。”
川野洪树瞳孔剧缩,他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有些东西使用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是什么滋味。
所有工具使用了个遍,川野洪树已经出气多入气少了。
川野合嫌弃的看着他。
“真不经弄,没意思。”
川野合在他手腕上开了个小口,之后就离开了房间,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儿。
这个房间干嘛的,公使馆的人多多少少知道,没有人会来这里,川野洪树就在里面等死吧!
日公使馆彻底乱了,群龙无首,新的大使也没有那么快的过来。
任鱼跃那边的进展神速,北平被拿下,大总统逃走,任鱼跃丝毫没有停止步伐很快兵临上海。
晏九与君天末的父亲连夜秘谈,讨论如何里应外合,尽量减少损失的拿下上海。
这些各国公使馆都有些潜藏力量,也有不少先进武器,和平解决是不可能的,但要想拿下应该也损失不小。
彦白看着晏九书房亮着的灯,歪唇邪笑。
“走,九尾狐,带你去浪。”
九尾狐哀叹,魔尊大人又要大开杀戒了。
晏九与行政官还没商量出最妥善的方案,李忱就兴奋跑进来讲了最新消息。
几个公使馆都门口大开,各位大使都被打个半死,而手下的武装力量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他们的武器,居然全都莫名其妙出现在了青帮某处库房门口。
上面留了一张纸条:
【敬献青帮龙头晏九】
李忱把纸条递给晏九。
“这谁呀?”
晏九拿着纸条仔细端详,字很好看,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字体。
行政官问他:
“你朋友?不然为什么这么多武器全都送给你?
“我还真不知道哪个朋友有这么大的能力,我也很好奇。”
李忱猛喝了一大口茶。
“九爷,上海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牛的一个力量,您什么时候结下的善缘,咱们竟然没有听到丝毫风声。
手段这样利落,干得漂亮,我真想结识一番。”
晏九沉吟。
“虽然还不知道是谁,但还好这股力量与我们目标一致,否则可能会给我们带来大麻烦,通知任鱼跃,入城。”
“好!”
清扫的工作是晏九配合任鱼跃完成的,毕竟晏九是地头蛇,更为了解这里,手里也有很多密报。
很快,他们就联合把所有外敌赶至国界以外。
晏九一直想找到那股消灭公使馆的力量,但一无所获。
后来他就把精力关注在海防上。
君天末果然是世界男主,气运之子,他带回了几名重量级的船舶建造师。
在晏九强大的财力支持下,任鱼跃的第一支海军正式成立,实力十分强大。
这支海军把祖国保护的密不透风,而晏九陆续又开办了多所学校,一批又一批的人才输出到祖国的各个角落。
大局初定后,晏九就把如素放了出来,也把所有后院的男人女人遣散,给了他们一笔安家的费用,就让他们自谋生路去了。
如素看着仿佛改朝换代一样的新社会,一片迷茫。
什么都变了,纸醉金迷没有了,奢华的宴会也没有了。
大家都在靠自己的力量找一份工作,文员很受尊敬,银行职员也很受尊敬,她这样无所事事的人全没了优越感,反而有些被鄙视。
她不禁想起以前晏九对她说的话,让她去找份工作,才会得到尊重。
当时她全没放在心上,如今看来,果然与晏九说的一样。
她也想争一口气,做出一番自己的事业来让晏九高看一眼。
她有过留洋的经历,原本应该是职场很抢手的人,但她除了语言还算过关,其他能力都很勉强。
经历了几个工作,最后做得都乏善可陈,她这一生都很黯淡无光,最后嫁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但好在,她是丈夫唯一的夫人。
彦白阿妈这一生过得很满足,年轻的时候她嫁了一个对她不错的男人,因为她身份不高只做了妾,但主母还算随和,儿子也很乖巧。
后来男人死了,她也不过只受了两年的罪,就被儿子接出来过上了养尊处优的生活。
又过了几年时代变了,她才知道,原来女人可以这样活,可以这样受尊重。
她不甘寂寞,觉得自己也还年轻,利用她的手艺特长,刺绣,开了个小店面。
靠自己的本事赚钱这种感觉,极好!
彦白每个月都会给她生活费,她并不缺钱,她只是享受这种人人平等的感觉,她这一生都过得很安乐。
赵老板太喜欢这个时代了,他不再是下九流让人瞧不起的艺人,而是艺术家,他弯了多年的腰杆也挺起来了。
他手下的这些人靠本事赚钱,再也不用看任何人脸色,不用卑躬屈膝。
他们排了很多时下流行的新剧目,大受欢迎,春风阁彻底火了。
这日,赵老板格外高兴。
“今天都打起精神好好演,晏九爷和彦白可是要过来,都别掉链子!”
随着他的一声吆喝,演员们沸腾了。
晏九和彦白这几年可是大上海的传奇,不但因为他们对大上海的丰功伟绩,还因为两个人之间的不畏世俗,扑朔迷离的感情。
彦白又曾经是他们春风阁的人,说出去够他们吹一辈子的了。
晏九和彦白低调地走进包厢,赵老板满面笑容的过来送点心。
寒暄了几句,他就识趣地出去了,包厢只剩两人。
几年过去,彦白长高了很多,但依然比晏九矮了半个头。
他气质更加超绝,容颜更加绝艳。
晏九更年长了些,岁月带给他的是更让人不敢琢磨的深不可测。
他依旧墨色长衫,举手投足全是风雅。
彦白笑看他:
“要不要我上台给你唱一出?”
晏九挑了挑眉毛。
“唱可以,扮上在家里给我唱,上台就免了。”
彦白奇怪。
“为什么不让我在台上唱?”
晏九扫了他一眼。
“自己长什么样心里没点数?有人来抢你,我会忍不住下杀手的,回头尸横遍野多不好看,怪血腥的。”
彦白被这不动声色的凡尔赛式撸得毛顺顺的,他勾起嘴角安静了下来静静观赏台上。
晏九却灵机一动,低声对身边的人吩咐了几句什么,那人点头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