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边关有战事,司空星辰又主动请缨前往抗敌,冉闵成为他的副将。
有冉闵在,自然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作为主将的司空星辰也功劳巨大,这又给他的声望加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而与此同时,我这个身体的原身沉迷美色,荒淫无度,在楚柔娘的刻意渲染下,名声已经十分不堪。
楚柔娘与司空星辰又运用各种手段,斗倒了我最大的倚仗也就是我的母族,又收买了朝中一些极具分量的大臣。
此时,原主已经四面楚歌孤立无援,最终被司空星辰安排的人弹劾下台,推选司空星辰为皇。
而这中间,冉闵的支持所占分量十分重。
当司空星辰在他的支持下,终于成功当上了皇上,男主受才穷途匕现,一场鸿门宴要了冉闵的命。
而且残忍的告诉了冉闵所有真相。
“冉闵,你知道我是羯族后裔吗?你这么仇恨羯族,抓了我们那么多族人,可你却又助我羯族登基为皇,我多年绸缪,就是为了夺取你们汉族的天下。
如今,我已为皇,你猜,我之后会如何呢?
我要逐渐将大臣换成我的国民,慢慢给民众洗脑,让他们都变成我们羯族的奴隶。
冉闵目眦欲裂七窍流血,不甘的死去。”
司空永昼说完,揉了揉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司空星辰好高明的手段,生生把一手烂牌玩成了王炸。”
“魔尊大人,您的仙丹存货还多吗?这羯族不讲武德,动不动就上毒药。”
彦白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一看就品质绝佳,他倒出一把,丢给司空星辰。
“我平时都拿这当糖豆吃,他见我喜欢,给我塞了百来瓶。”
彦白说完抓起几个仙丹丢嘴里。
司空永昼看得目瞪口呆。
知道魔尊大人平时豪阔,没想到能如此豪无人性。
司空永昼一颗仇富的心,差点酸死。
他恶狠狠地吃了一颗,把其他的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
这每一颗可都是一个救命仙丹,留起来吧。
彦白说:
“冉闵的病交给我,我到时候要狠狠的打司空星辰的脸,有我在,他永远别想出头。”
“好滴!”
司空永昼小心翼翼地藏好仙丹,生怕魔尊大人反悔再要回去。
“魔尊大人您先遛鸟,我就先回宫了。”
彦白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司空永昼迅速溜走,比兔子还要快。
彦白看着五颜六色飞来飞去的鸟儿,犹如看见了五彩玄云,还有玄云上那个芝兰玉树的仙人儿。
不允许自己再多想,彦白整理思绪又拿起了鸟食。
皇宫。
坤宁宫。
楚柔娘与司空星辰相对而坐。
她穿着一袭浅色素雅的宫装,头上的钗环也仅有几件,俱是十分简单的款式。
整个人温和素雅,风韵犹存,像一株盛放的白莲,很有几分美貌。
司空星辰芝兰玉树,与她有异曲同工之妙。
司空星辰惯例请安结束,楚柔娘柔声对边上的宫女说:
“你们都下去吧。”众人陆续出了殿门。
司空星辰一直温柔和煦的笑容收敛。
“母后,沐长音的毒司空永昼找人给解了。”
楚柔娘微皱眉头。
“怎么可能?太医署都在我的掌控之内。而且这是我们羯族秘毒,配置十分独特,解药配置也十分复杂,就是让赵太医亲去,也未必解得了,司空永昼找的什么人解的毒?”
司空星辰凝眉。
“太医署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太医,刚刚进来的,按说绝不可能,我已经在调查他的背景了。”
“我稍后问一下赵太医,他势必要给我一个交代。”
司空星辰捶了下椅子扶手。
“嗯,此次没有拉拢成功沐长音,反而引起了他的反感和警惕,我这几年花在他身上的功夫全白费了。”
“你真的觉得沐长音值得你这样花心思?”
“我观察了他很久,此人心思缜密,极为聪明,若为我所用,必能助我良多。
而且,司空永昼现在十分信任他,若是让他对付司空永昼,必可事半功倍,可惜,只能另找机会了。”
楚柔娘道:
“不要着急,急就会出错,你找机会在朝中慢慢做出些成绩,我会让人打造你的声誉,我上次给你的那份名单上面的几位大人都是我的人,你可以放心使用他们。”
“嗯,母亲用何种方法收服的他们?他们的品级可不算低。”
楚柔娘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我没有强大的母族支持你,自然要为你寻找可以使用之人,细节你不必知道,总之他们很可信就是了。”
司空星辰点头,心中虽有疑惑,但他母亲这么多年运筹帷幄,从一名最低品级的宫女,到现在贵为皇后掌管后宫,她的手腕心机,司空星辰一向佩服。
楚柔娘继续说:
“我明日会召开赏花宴,宴请京中贵女引司空永昼动春心,明日你找个由头出宫,不要出现。”
“好。”
……
司空星辰离开时,最近被打击的有些沮丧的心情又飞扬起来。
第二天,御花园莺莺燕燕,妙龄少女穿梭其间,楚柔娘与一众后宫妃嫔都在御花园中品酒赏花。
楚柔娘笑容十分和煦柔美,与众女子谈笑风生。
她对身边的宫女说:
“去唤皇上过来,说我有话对他说。”
司空永昼过来的时候,简直是一路香风,莺歌燕舞。美人们含羞带怯,时不时飘向他的眼神都是火热的。
司空永昼眼睛都不够用了,心情飞扬,走路都有些飘飘然,跟在他身后的沐长音则黑了脸。
到了楚柔娘这,司空永昼礼数周到,楚柔娘十分温柔。
“永昼,快坐下,今天天气这么好,我约了一些京中的贵女前来,这些俱是品貌上佳的,你看看可有喜欢的,母后为你求娶。”
司空永昼收敛了一路上脸上的笑意,十分严肃的对楚柔娘说:
“母妃为朕真是煞费苦心,但朕刚刚继承皇位,朝政繁忙,我哪有心思想这些儿女情长?
何况,父皇刚刚去世一年多,我内心的伤痛还未愈合,我立志为他守孝三年,怎可能现在纳妃?”
沐长音一路上阴沉着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