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容儿是一个武学奇才。
你看才这么点时间,就从地门巅峰到天门巅峰。
仅仅用了几个月时间。
假以时日,他一定会冲破天门,到达玄门!”
玄神一听到蚁姝问起蚁容,那是“叭叭叭”的嘴巴不停的夸。
高兴的活像他自己取得了好成绩一样。
“那样吗?
那太好了,谢谢大神用简单直接的方法教容儿。
如果没有你的好方法,这么短的时间,也不会有这么出色的他!”
确实,蚁姝只要一想起玄神的修炼方法,那简直拍案叫绝了!
想当初,容儿从缥缈宫走的时候,已经是地门中期!
期间他一直在自己钻研修炼,没有人从旁协助他,也没有人教他修炼的方法。
经过了一百多年,才修炼到地门巅峰!
而现在,这才多久,他就是天门巅峰了!
上了一个大的台阶不说,还跃过了几个小台阶!
这简直比直接飞起来都快!
“算了,今天太晚了,有些事,我们明天白天再说。
我也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玄神说完,拔腿就跑。
“这人真的是!”
蚁姝看到玄神一下子便没了影,嘀咕了一句。
“她这是识时务,看着我们在这里,他当然还是不好意思打扰我们太多时间。
毕竟,我们还是新婚!”
南宫谨一边在给蚁姝说话,一边在想,玄神这么上道,下次,她的热闹,他就不去看了。
一夜悄然而过。
翌日。
当久违的阳光穿破厚重的纱缦,悄悄照在两人娴静的脸上,惊得蚁姝豁然睁开眼睛。
“报!”
“何事。”
“启禀春儿姑姑,大王有喜事汇报太上王。”
听到外面隐隐约约的声音,蚁姝把朦胧的目光投向南宫谨。
“姝姝,你这目光灼灼,是不是为夫昨天晚上还没有将你……”
“南宫谨,你……唔……唔”
南宫谨话没说完,便被蚁姝打断。
而蚁姝的话没说完,便被南宫谨封住了嘴。
过了半个时辰,两人终于气喘吁吁的分开。
两人分开后,蚁姝不顾身体的不适,慌忙从床榻上下来,胡乱的将衣服套在身上。
“春儿!”
蚁姝一看这繁琐的衣服,她一个人怎么摘得定?
所以,也只有叫春儿帮忙了!
“太上王早!”
春儿推开寝殿的门,给蚁姝行过礼后抬步便往蚁姝的梳妆台而去。
“春儿,你出去吧,我来!”
南宫谨已经穿好衣服,站在蚁姝的后面道。
蚁姝回头一看,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南宫谨已经穿戴整齐,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是!”
春儿朝着南宫谨和蚁姝福了一下身,便转身出了寝殿。
“夫人,往后有为夫在寝殿,你就别将你的丫头叫进来了,这样多尴尬!
原先没有你的为夫的姝合殿,可从来没有过一个女人!知道不?”
当然知道啦,不然也不会在大婚那一天,听到那么多长舌妇的话了。
就是因为姝合殿没有过女人,没有过女官,这才至使在大婚那一天找的女仆为所欲为,洋相百出!
他还好意思说他的谨安殿没有女人!
“到时候再说吧!”
蚁姝的回答明显不上心!
但是南宫谨又不想强制要求她。
所以,也就得过且过了!
半个时辰后,蚁姝经过南宫谨的拾掇,一支斜斜的碧翠玉簪,一支金光闪闪的双凤含珠步摇。
一张国色天香的干净漂亮的瓜子脸上,一双皓月如星辰,顾盼生辉!
她的嘴唇微微弯着。
一身正红色狐狸毛长裙,外罩一件银白色绣金牡丹的褙子,看起来一瞬时,便让她的光彩又上升了好几个台阶!
南宫谨看着这个如少女时期一样亮丽的女子。
总是这么时时刻刻夺他的眼球!
“阿谨,你又发呆!
走了,好像刚刚容儿差人来禀报什么,我们出去听一下!”
蚁姝看到南宫谨直勾勾的看着她,心里又准备说,“南宫谨,你看什么?”
但是,她一想到刚起床时,她叫了一声南宫谨所遭受的罪。
遂连忙换了一个说法。
“能有什么事?
现在,不管啥事,都没有为夫陪你来得重要!”
好吧,她就当对牛弹琴了。
就在南宫谨第N次拉起蚁姝的手,准备揉玩的时候。
蚁姝站起来便往外面走!
“春儿,刚刚那个大王派过来的侍卫呢?”
蚁姝出去的第一件事,便是问春儿将蚁容派过来报信的人,安排去哪儿了!
“奴婶将他叫到厨房边上,我们平常喝茶的那个地方去了!”
看大长老那样子,谁知道啥时候你们才能出来,总不能让人家干干的坐在这里等吧?
况且,这里这么冷,人家怎么坐得住?
“好!那你现在去将叫来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