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好啦!出大事儿了!”使团大臣拱手跪在地上,眉头皱一起,形成了一个川字。
“冒冒失失成何体统?难道天要塌下来?”作为德元帝的齐国君王,怒气看着地上慌乱不堪的使团大臣?
“皇上,微臣也不想这般冒失,可这次真出大事了!?”大臣抹着额角汗珠,心里好怕怕!
“说,何事?”德元帝一脸不耐烦!
“皇上,东林、司朝、南昭、大周,这四个国家被一位女子给收了!”说到此处,使团大臣瑟瑟发抖!
闻言,德元帝满脸疑惑:“这四个国家被一位女子收了?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有点吓人,但愿不是他想的那样!
“那女子有许多厉害的武器,不仅如此还会一些先进的种植技术!”
“那些国家虽被那女子收在羽翼下,但百姓的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
“不得不说,其他四国的生活水平,已经超越咱们齐国了!”
德元帝拧眉,听着哪哪儿都不对!
“那女子有厉害的武器?是何武器?你可带来了样版?”德元帝将注意力放在武器方面!
一把良好的武器,可以在战场上.....将敌人杀个片甲不留!
“据微臣了解,有手枪、手榴弹、炸药!尤其是这炸药,能在片刻间,将所有士兵全部消灭~!”
全部消灭?这么厉害?
德元帝脸色不好看了?凝重道:“那武器这么厉害?”
“是的,皇上,微臣在想....那女子下一站的目标,定是咱们齐国!”
说到这里,德元帝不说话了,显然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那女子拥有如此厉害的武器,必会对齐国开战。
如此一来,齐国必死无疑!
“你可知那女子是何模样?姓啥名谁?”这可是重中之重!
能研制出如此厉害的武器,想必那女子不简单!
他很是好奇那女子...何种样貌?
“微臣也曾打听过,可那些百姓对那女子信息闭口不谈,只说是上天派来的神女!”使团大臣低下头,心底微颤,他是真的不知!
“这么说,你除了知道对方用的武器和一些种植技术,其他的一无所知?”德元帝一个头两个大!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微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德元帝摆摆手:“罢了,你下去吧!容朕想想!”
“是!”
使团大臣退下后,德元帝瘫软在龙椅上,眼底带着威严!
“皇上,你哪里不舒服?”一旁的太监问道!
“老六呢?可回京了?”这时候德元帝想到墨玄辰!
“还没,皇上你可是想辰王了?”
“你刚刚没听到吗?这天下出了一位奇女子,其他四国都被收服,现下齐国也危险了!”一想到这里,德元帝的好脾气都没了!
“可对方用的是武器,就算是辰王....恐怕也.....”一旁伺候的太监不敢再说下去!
德元帝没有责骂,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摆摆手:“下去吧,朕想安静一会儿!”
“是!”
不一会儿,伺候的太监也出去了,殿内只剩下德元帝一人!
手枪、手榴弹、炸药,只是听这名儿,就知道这些武器非同寻常!
若在武器方面出现差异,齐国必败,这如何是好?
齐国是墨家的天下,怎能拱手让人?不可,不可.....
可硬碰硬,又如何取胜?
德元帝想的头都大了!
..........
翌日,清晨!
某宅院!
楚璃月易容后,来到京城街角!
十一跟在身边,其余几人隐藏在暗地!
来到某个街道巷子,楚璃月唤出墨玄辰!
难得被召唤,墨玄辰闪现来到楚璃月身前!
“女帝,你找我?”墨玄辰勾唇轻笑!心底也猜到楚璃月目地!
“这里是齐国地盘,你的国家!”
“明人不说暗话,本尊要德元帝让位!”
德元帝老了,很多治国之法也很老套!
齐国照这种状态发展下去,何时是头!
“女帝的意思,我明白,我这就回辰王府,在面见父皇!”在墨玄辰心里,他也觉得楚璃月适合做齐国女帝!
即便齐国给了楚璃月女帝身份,但齐国的血统依旧不会改变,和其他国家一样,由自己的子嗣继位....作为代劳帝君!
只是百姓的治理之法,得听她的!
“去吧,希望你能和德元帝摊牌成功!”德元帝若识相,再好不过,怕就怕他誓死不从!
“是!”话落,墨玄辰不再磨叽,闪身离开!
待他走后,十一开口道:“主子,此事只要辰王允诺,便有大的转机!”
楚璃月也这么想:“但愿如此!”
“走,四处看看!”京城的街道,许久没有逛了!
楚璃月漫步走在京城街道,街上繁华一片,百姓们吆喝声不断!
来来往往的行人一波又一波,百姓的生活也其乐融融!
有时她在想,百姓这样也挺好!
可回头又想,这只是表面,那些私下被埋没,被命运吞噬的百姓正在水深火热之中。
楚璃月在街角巡视百姓的居住问题,就业问题......等,却忽略了....此刻有人在关注她!
不远处,茶楼靠窗位置!
自楚璃月身影出现后,一男子全程看着楚璃月,眼睛不舍从她身上离开!
此人正是薛锦,在看到楚璃月的第一眼,就不愿移眼了!
看着熟悉的轮廓,还有熟悉的背影,薛锦放下手中茶盏,双目紧紧盯着那抹身影!
眼睛不断放大,眸中带着惊喜和惊讶,还有激动!
像,太像了!
又忍不住想,真的是她吗?
眼看那抹熟悉的背影就快消失!薛锦取下腰间文钱放在桌面,从窗户前翻身而下,在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楚璃月!
十一何其敏锐,在薛锦跟踪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他!
跨步上前,来到楚璃月身前道:“主子,有人在跟踪!”
凤眸微拧,面色严肃:“可知道是谁?”在齐国,凡是朝堂中人,她都认识!
“好像是一位旧人!”
旧人?
看来是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