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安似笑非笑的盯着深海瑞鹤。
然而这番话....
“什么叫我下头,明明是你这个混蛋的杂鱼那恶臭的想法人尽皆知!”
“你不就是馋我身子吗?你下贱!”
深海瑞鹤气血上涌整个小脸变得通红。
“急了!”
“你觉得我会看上你这贫瘠的身材?”
“爱美之心人人皆有。”
“但问题是你说我婚舰她们都那么漂亮,我还缺一个你?”
“这贫瘠的样子还不如驱逐舰呢。”
“也就跟我家vv半斤八两。”
“所以你没事别污蔑人啊!”
现在已经被自家婚舰收拾的差不多,没有当初那么狂妄想法的维安。
一脸坦诚的说道。
他是真的没有那么多精力了。
但深海契约的霸道之处,对他来说就是双刃剑。
以前只有白菜和深海赤城的时候是好事。
但深海旗舰数量多起来之后,他需要考虑这用来化解深海敌意的约束,会不会成为甜蜜的负担。
他也仅仅只是对深海瑞鹤有些感兴趣罢了。
毕竟现在没有vv让他欺负了,平时的生活里面少了很多乐趣。
而且硬要说的话,是他的舰队强行征服了深海瑞鹤她们的基地。
这是他们先入侵的。
他当然是可以选择把两姐妹击沉。
但谁会嫌自己的力量更强呢?
她们活着的价值只会更高。
或者说他有着那么多余的善意吧,还不至于成为一个真正的初生,走到哪里就要在哪里大开杀戒。
舰娘,人类,深海只是各自有自己的立场而已。
没有深海旗舰们的怜悯,就已经没有现在的人类了。
多些许的善意也是多给自己留一条路。
“你.....”
“啊!死杂鱼,我人就在这了,你要杀要剐就来吧!”
“既然你对我没有兴趣,那就给我一个痛快!”
瞧见维安一副完全吃定她的样子,深海瑞鹤深吸一口气。
瞪了维安一眼。
就朝着房间里面的大床走去,直接大字型躺上去,一点抵抗都没有。
既然跟维安针锋相对攻不破他的脸面。
那她直接选择以退为进。
直接通过维安的回答把他架住。
深海瑞鹤小姐使用了道德绑架攻击。
要不然她怕自己再跟这个死杂鱼说下去,就先把自己卖的干干净净了。
到时候把下头女的名号给落实了。
她还活不活了!
当然她现在一副摆烂求死的样子,也是吃定了这个男人并不会要她小命。
反正她认定了这只是男人好脸面的花言巧语罢了。
情场如战场,战线一失守迎来的就是大溃败。
她如何能做这种白给之人?
就算白给也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到时候还能指指点点。
“觉得自己不会有事?”
“觉得我不敢拿你怎么样了?”
望着房顶的深海瑞鹤就感觉到自己的视线被阻挡,一个少年微笑的看着她。
“你不会认为自己还有翻身做主的机会吧?”
“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等待你的自投罗网。”
撩起深海瑞鹤眉前的白发,维安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现在的他少了些许的温柔。
让深海瑞鹤感受到的只有冷冰冰的现实。
一字一句就像一把刀插在少女的心间。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但她还是想要挣扎一下。
因为她真的不想像一只金丝雀一样被他困在囚笼之中,为了他的意志而活着。
她怕这样会失去自我。
这是一个死局是他已经把她们两姐妹给吃死了。
深海翔鹤的症状,她就在精神里面如何能看不清。
她自己还能抵抗一下,但那个傻姐姐什么都不懂,主打的就是一点防御都没有。
如果被发起进攻的话,那溃败白给的速度,她都不敢想象。
但她就是想在这一切发生之前,提前将主动权给拿住。
她以为自己能跟这个杂鱼周旋一番。
现在他告诉她,这不过是幻想罢了。
他都知道,他都明白。
她一直就在他的掌控之下。
她会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到成为他口中的下头女。
这样的现实多么残酷啊。
少女没有回答他的话语,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只能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目光中的灵动也渐渐地失色。
眼角是莫名流淌的泪花,最后落在了枕头上。
少年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
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房门的开关声响起。
房间里面再也没有少年的声音,少女才敢放开自己的声音。
“死杂鱼,混蛋杂鱼就知道欺负我。”
“呜呜....让我一点点不行啊。”
“明明就知道人家完全没办法抵抗来自内心升起的念头。”
“还这么欺负我,看我完全没办法,只能绝望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玩啊!”
“呜呜...姐姐我不要这个提督,这个提督就知道欺负我。”
“赤城她们说的温柔和体贴呢?我怎么从来没有感受到过。”
“每次见到我就是一步不退,明明都知道我的想法了。”
“知道了我最后也肯定会撑不住,成为下一个赤城。”
“就不能对我好点吗?”
“真要我放弃所有矜持,向他低头才行吗?”
“这是什么充满恶趣味的狗男人啊!”
“明明我也是被他强行契约的,根本连自己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我才是受害者啊。”
“我想过有了提督慢慢接受就是了,我知道自己这张嘴控制不住,你明明都明白的。”
“为什么非要咬着不放。”
“全部人都欺负我。”
“我想要的提督不是这样的。”
“呜呜呜.....”
“就多让着我一点嘛.....”
只剩下一人的房间,深海瑞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委屈,即使是脑袋都已经埋在枕头里面了。
声音也根本就遮掩不了多少。
传遍了整个房间。
她哭的很大声。
难过的小情绪上来,深海瑞鹤不知道哭了多久,反正自己的声音是有点哑了。
想到以后她还要面对这个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死杂鱼。
气急之下拿着已经沾满泪水湿漉漉的枕头坐起来就往门口丢。
却在坐起来之后,手停住了。
哭声止住了。
因为在她的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