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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凤王只是淡淡地看了众人一眼,那些原本想要向她敬酒的人,便又默默地坐了回去。

相比之下,上官无忧就没有这样的魄力让凤阳府的老油条们放过。作为新任知府,他不可避免地成为了众人灌酒的对象,一杯接一杯,让他有些应接不暇。

然而,他并未因此而气恼,反而以微笑面对。

上官无忧坐在宴厅的一角,一边喝酒,一边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眼神深邃,犹如冬日的星空,看似平静,却隐藏着无尽的深沉。

这场宴会,是娄知府为庆祝自己的生迁而举办的。娄知府是凤阳府的知府,他的地位在凤阳府中仅次于凤王。然而,这些来参加宴会的人,他们的眼神却并不在娄知府身上,而是在凤王身上。

她的眼中却是淡然的,好似宴会厅里的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不过,她的眼神向宴会厅的某个人扫去,那人会立马放着手中的酒杯,老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动。

上官无忧看着这一切,他刚刚还以为,娄知府隐隐压制凤王。

然而,现在看来,他似乎是错了。凤阳府是凤王的封地,她又怎么会让一个知府爬到她头上。

宴会开始了一刻多钟,酒已过了不知道多少巡。

娄晟起身,在娄知府耳边说了什么,娄知府点头,娄晟一拍手。大厅外涌入一队舞女,她们手拿各种乐器,有乐有舞有美女作陪,宴会达到了空前热闹。

宴会厅的官员们,他们的目光不时被一群身姿曼妙、香纱飞舞的舞姬所吸引。这些舞女一看就是经过专业培训,每一个动作都充满韵味,似天上的仙女下凡。

其中,上官无忧这一边的香纱特别多,一条舞姬刚刚撤退,紧接着又上来一条。她们像是一只只轻盈的蝴蝶,在上官无忧周围翩翩起舞,似乎在刻意讨好这位权势滔天的官员。

凤清绝斜斜侧着身子,一手杵着下巴,目光戏谑地看着上官无忧,调侃道:“上官大人艳福不浅。”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调侃和戏谑,似乎对上官无忧的“艳遇”颇感兴趣。

上官无忧也侧过头,一脸苦笑道:“王爷说笑了!”

他可是名草有主的人,怎么会对这些舞姬动心呢?

一舞跳罢,有些官员顶着凤王的压力,再也无法压制住体内的欲望,一手一个舞姬抱在手里,享受着怀中舞姬的伺候。

他们似乎已经忘记了这里是娄府的宴会厅,忘记了他们的身份和职责,只顾着沉醉在这片美丽的花海之中。

然而,就在他们尽情享受的时候,一道锐利的目光突然扫过,那是凤王的眼神,冷冽而威严。

那些官员们心中一惊,立刻放开了手中的舞姬。

妈呀,吓死个人。

一时被美色迷惑忘记了凤王还在这里。

宴会厅里的武将们,并没有被美色迷惑,毕竟他们可是曾亲眼目睹过,军营那些不守规矩的军妓以及几个在美色面前意志不坚的人的下场。

所以,在场的武将,对献殷勤的舞姬们谢尔不敏。

烛光摇曳间,映照出一名舞姬曼妙的身姿。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大胆的笑意,莲步轻移,朝着坐在主位上的凤清绝走去。

她俯下身子,让自己的胸脯轻轻地贴在凤清绝的手臂上,如同一只妖娆的猫儿,在无声地挑衅。

“王爷,奴家给您倒酒。”她的声音柔媚入骨,能勾起男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武将们看着这一幕,心中为那柔柔弱弱的女子捏了一把汗。他们知道,凤清绝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对待冒犯她的女子向来不会心慈手软。

果然,他们的担心没错。

凤清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手腕一翻,一道华丽的抛物线,那舞姬就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

“哇!”舞姬痛苦地吐出一口血,脸上满是无法置信的神色。

大厅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娄晟看着这一幕,却依旧笑着,让人将那舞姬抬下去,也让舞姬们全部退下去。

他站起身赔罪道:“王爷,请原谅小儿安排的人无礼。”

凤清绝看着他,眼神却冷冽如冰:“娄知府客气了,本王自然不会与一个舞姬计较。”

她的声音虽轻,却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娄晟心中一凛,忙低头应是。

宴会厅中的气氛,一时变得紧张而微妙。那些官员们,看着凤清绝的眼神,是敬畏和害怕。

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凤阳府了,也让凤阳府的一些文官生出了不好的心思,娄知府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一个。

别以为她不知道,娄知府已经偷偷搭上了轩辕鸿的路子。

凤清绝的眼神在宴会厅中扫过,那些官员们一个个都低下了头,不敢与她对视。她的眼神,就像一把锐利的剑,能刺穿他们的心思。

自从她离开凤阳府之后,有些人就像失去了束缚的野马,尽情地在她的领地里撒野。他们以为她不知道,实则她的眼线无处不在,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的幺蛾子,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的祖母曾经告诉她,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她深谙其道,对于那些人的小动作,她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太过较真。然而,这群家伙似乎并不懂得适可而止,他们在她的底线边缘蹦跶,一次又一次地试探她能忍受的极限在哪里。

“时间差不多了,本王也要回去了。”凤清绝站起身,想要离开,却被娄知府拦住了。

“王爷,喝不再喝几杯酒再离开,还是娄府的酒不合王爷的胃口。”娄知府可瞧得明白,这位可是滴酒未沾。

“娄知府,你越矩了!”

凤清绝话音刚落,在场的本以喝得醉醺醺的武将们,全部站起了身,他们眼目清明,哪里还有醉态。

“父亲,时间确实不早了,既然凤王爷都要离开了,我们的宴会还是散了吧!”娄晟笑着过来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