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不吃醋
“真的。”秦梦寒却一脸认真的点头:“我就看不得她那个样子,所以,我想看她给你征服了,哀叫求饶的样子。”
说到这里,她眼光亮了起来:“如果你玩她的时候,记得悄悄告诉我一声。”
还真是越来越怪了啊,张五金奇道:“告诉你做什么,未必你还想旁观?”
“对。”秦梦寒点头:“我想现场看她的样子,看她哀哀的叫,再想想她今天那一脸傲慢的样子,会特别有感觉。”
张五金彻底傻掉。
这时梅子在外面叫:“梦寒姐,你泡好了没有?”
到把梅子忘了,张五金身子一僵,这下怎么办?
秦梦寒却好象不当回事,双手扶着他肩,应声道:“我还想泡一会儿。”
“那我端进来给你喝。”梅子到了门口。
张五金大惊,这下真的要完蛋了,秦梦寒眼眸中带着笑意,道:“不要进来,你舅舅在里面。”
“啊?”
这一声啊,却是两个人发出的,一个自然是外面的梅子,另一个,则是张五金。
秦梦寒居然公开告诉梅子,他在里面,这是什么意思,上次在广州,不是一直瞒着的吗?不瞒了?
见张五金有些意外的看着她,秦梦寒居然调皮的笑,吻了他一下,而门外的梅子已然暴走了:“你泡澡,舅舅进去做什么?”
门没打倒锁,说着话,梅子竟然拧开门进来了,一眼看到浴缸中还抱在一起的秦梦寒和张五金,啊的一声尖叫,立刻退出去,随即就在外面跳脚尖叫:“死舅舅臭舅舅,你是趁人之危是不是?我要杀了你。”
张五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进来,实在是有些傻眼,听到这话,又有些咬牙,个死丫头,我才是亲的好不好。
“你舅舅是我男朋友呢,你为什么要杀了他。”梅子突然进来,秦梦寒也羞了一下,这会儿却笑了。
“他一定是趁人之危,啊,真是一个不要脸的舅舅啊。”梅子几乎已经是痛心疾首了。
不过她这话,听在张五金耳里,怎么都有着一股垃圾韩剧味儿,真是气死,他就死人想不清楚,那些韩剧有什么看头,尤其学里面的女人,动不动就张着嘴吃惊的样子,人家那是小国寡民,没见过什么世面,所以随便一点点东西,就夸张得要死,你一中国人跟着学什么学啊?不是有病?
张五金懒得理他,当然,也是真不好意思开口,外甥女呢,亲的,他这里抱着女人,跟外甥女说话,怎么着都觉得别扭。
到是秦梦寒不怎么当回事,虽然脸蛋红红的,到好象在笑,还在冲张五金眨眼:“什么趁人之危,我们在广州就好上了,只是你不知道吧。”
“啊?”秦梦寒这话,让梅子傻住了,好一会儿,她还有些不信的叫了一句:“梦寒姐,那你岂不是要做我舅妈了?”
“不要。”秦梦寒尖叫:“这个称呼太难听了。”
“耶。”梅子立即在外面欢呼了:“舅舅万岁。”
出了浴室,梅子脸红红的,一时看看秦梦寒,一时看看张五金,满脸都是兴奋,张五金给她看得尴尬,恨恨瞪眼,到是秦梦寒不怎么在乎,喝了姜汤,说要睡一会儿,却公然对张五金撒娇:“我要你抱我睡。”
看得梅子眼珠子几乎都掉了出来,她这些天跟着秦梦寒,秦梦寒对男人的冷傲,她可是真心见识了的,都还想偷偷的学呢,结果秦梦寒突然展现完全不同的一面,好吧,我们可怜的酸梅子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看来我真的做不了演员了。”这是她在这一刻,对自己最真切的认知。
张五金却突然就明白了,今天的事,深深的剌激到了秦梦寒,毛萍可以折磨她,可毛萍在谢红萤面前,却只是一条叫都不敢叫的母狗,如果谢红萤是男人,她可能感受没有那么深,谢红萤偏偏是女子,而且偏偏是美女,就深深的剌痛了她内心最隐密的那点儿骄傲。
“就是个傻丫头啊。”张五金抱着她,心中却无由的有些怜悯。
“其实,你的心若不是那么高,你可能会快乐得多。”
不过这话,张五金没有说出来,在秦梦寒终于睡过去后,他给她盖上被子,又替她把一缕汗湿的头发捋平,轻轻的道:“跟着我吧,我有信心,让你成为世上最光彩夺目的公主。”
秦梦寒睡着了,没有听到他的话。
秦梦寒一直睡到下午,还好,没有感冒,洗了个澡,反而容光焕发了,她确实是天生丽质,心情愉快的时候,那种美,真的让人眩目。
张五金就在酒店里呆了一天,到晚上,秦梦寒又缠着,不过第二天,她却主动打了电话给导演,听说她可以开拍,导演当然巴不得。
“五金,我要开工了,不能陪你,对不起。”秦梦寒双臂勾着张五金脖子,一脸的歉意。
经过昨天,张五金对秦梦寒的认识又深了一层,这样一个看上去有些单瘦的女孩子,她的心,其实是一颗流星啊,她要追求的,是那一瞬间照耀天地的光芒,哪怕因此而粉身碎骨。
风筝可以用绳子拴住,而流星,你用什么样的绳子可以栓住呢?
“没事。”张五金有些爱怜的吻她一下:“你去吧,不要太拼,如果碰到什么过不去的坎,就打电话给我,天塌下来,我也给你撑着。”
“嗯,我知道了。”秦梦寒点头,她伸过唇,与张五金深深一吻,是那般的火热。
看着车子离开,张五金先给谢红萤打了个电话,谢红萤在那边笑道:“不多陪你的小情人几天?”什么凉粉,骗不了她。
张五金便也笑:“红姐的事,更重要啊。”
“算你有心。”谢红萤笑道:“那就到机场会合吧。”
“好。”张五金也不问去哪里,反正无非是去找舒畅,而要张五金跟去的目地,也就是要他证实七夕止水根的作用吧,否则还能干什么?不可能要他帮着去打架吧。
张五金又给简兰打了个电话,简兰听说他要帮谢红萤去办事,道:“我这个妹妹,风风火火的,谁也想不到她吃了这么大亏,不过要是她跟舒畅吵架,你还是帮着看着点儿,本来你做事稳重,不要别人叮嘱,但你是我弟弟,我得多句嘴儿。”
她这话说得实诚,张五金心中生起一股暖意,笑道:“我知道了,姐。”
打个的到机场,谢红萤已经先到了,她穿一袭鹅黄色的套装,外面披了件风衣,亭亭玉立,特别抢眼。
“还真是个美人,腿怕不比梦寒的短。”
张五金暗赞一声,过去,谢红萤眼波在他脸上一溜,笑道:“行啊小张师父,居然泡上了个明星,有两把刷子。”
“还不知道谁泡谁呢。”即然她想开玩笑,张五金也不能落了下风,抻了抻衣领子:“也不看看我是谁?”
“看把你牛气的。”谢红萤咯咯笑,修长的身子,摇曳如风中的黄玫瑰。
谢红萤随后说了她请张五金去的目地:“那个王八蛋肯定不会认的,到时你帮我把我那个灭烛怜光满现场演示一下,要他死心,这次我不收拾了他,绝不甘心。”
张五金其实大致猜到了,以谢红萤的性子,肯定不是叫他帮手打架的,点点头:“行。”
至于他们夫妻间要怎么算帐,他不问也不劝,其实简兰给他打电话,也是这么个意思,两口子吵架,亲如爹娘兄弟都插不得手,你今天插手,人家打死打活,但睡一夜,明天说不定人家又好得蜜里调油了,那你就成了盘子上的明星——杯具。
上了飞机,谢红萤才说了目的地,是一个叫朝田的山区县,在沿海一带,当地还有一个机场,下了机,坐车到朝田,没途全都是山,就没见几块平地。
进了县城,天差不多黑了,先休息一晚,找了家酒店,开了房间,吃了饭,闲聊了一会儿,各自回房休息,张五金一时半会不想睡,把电视机打开,传来门铃声。
张五金开门,一个染着红发的女孩子一闪就进来了,长得二五八的水平,不过化着浓妆,衣领很低,露出深深的白沟。
这红发女一进来就往床上一坐,冲着张五金骚首弄姿:“帅哥,一个人不寂寞啊,妹妹我陪你好不好?”
“是寂寞。”张五金点头,那红发女一喜呢,他却做出个恶心的表情:“可惜你太丑了。”
红发女脸色一变,还发嗲:“唷,这位帅哥还蛮挑的,妹妹我可才十八岁呢。”
她衣领本来就低,这时更拉低了一点儿。
其实以前张五金还真起过打只鸡吃吃的想法,只不过有些害怕,但现在嘛,别的不说,只说昨夜里他还在秦梦寒那样的绝世美女身上折腾呢,今夜就换这么一只鸡,自己丢人不说,简直就是对秦梦寒的羞辱嘛。
“出去。”张五金懒得跟她废话,扯着手就丢了出去。
红发女子在外面叽哩呱啦骂了几句,不过是当地土语,张五金走街串户的,语言天赋极高,却也是一句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