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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暴露

重见两女,张五金心中其实也热得厉害,只恨不得就冲上去,一手一个搂在怀里,但实在是碍于李三仙就在身后,他到也搞怪,索性站直了,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道:“弟子张五金,拜见师父师伯。”

嘴上说得正经,仗着李三仙在身后看不到,他却对两女眨了下眼晴,做了个鬼脸。

李玉姣两女吃吃而笑,俏脸都红了,李玉姣暗骂一声:“这个死鬼。”

但不知如何,张五金这么搞怪的叫着师父师伯,她就特别的有感觉。

“张五金,你来得很及时,要不明天就要动身了。”李玉姣面上还是装得很正经,又对李三仙道:“三仙,你去叫一下玉龙师伯,就说张五金来了。”

“哎。”李三仙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张五金立刻在胸前一竖大拇指,李玉姣两女明白他的意思,两张脸刹时都通红了,但李玉娥却从亭子的另一头往屋里走,李玉姣微愣一下,也跟了进去。

张五金到真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明白了,边上还有仆妇呢,她们不想给仆妇看见。

张五金跟着进去,两女直入里屋,一过门坎,张五金就忍不住了,从后面一下把李玉姣抱了起来。

李玉姣呀的一声轻叫,手勾着他脖子,俏脸上似嗔似怨,呼吸却有些发喘了。

前面的李玉娥也回过身来,却是似笑非笑:“果然还是师父亲些,这还没进屋就抱上了。”

“娥姐也亲啊。”张五金一伸手,也搂住了她腰,李玉娥身子同样的软得不行,张五金手一挨上去,立刻就依在了张五金怀里,嘴里却叫:“先关上门,而且玉龙离得并不太远。”

“不太远。”张五金伸脚勾上门,低笑:“那就是要快是吧。”

两女玉脸刹时都彻耳根子通红,身子却死死的挤在张五金怀里,仿佛恨不得挤进他身体里去,或者说,盼着张五金挤进她们身体里去。

不过李玉姣两女害怕李玉龙过来,稍得慰藉,就推张五金下床,张五金也知道不能急在一时,到也并不勉强,放开两女,又给两女推着洗了澡,因为两女身上有香气啊,李玉龙是练功之人,怕他闻到。

随后两女也洗了澡,到外面客厅坐下,张五金坐一边,李玉姣两女坐另一边,客客气气的样子,李三仙回来的时候,就一点也没起疑,不过她告诉李玉姣两个,李玉龙在会见一位高僧,暂时不空,说晚间才过来。

“那就晚上再见。”李玉姣笑道:“五金你即然来了,明天就一起走,也不急在一时。”

“好,一切听师父的。”张五金点头答应,还一脸恭敬的样子,让李玉姣两女很想吃他的肉。

随后闲聊,问起神耳门的情况,正如张五金猜测的,李三仙她们之所以来了泰国,不是发现了异常,而是奉召来参加李玉龙的就任大典的。

国内以男右女左之法,解挖耳子邪术的事,李玉姣她们确实知道了,可她们并不知道是张五金传出去的,因为挖耳子的解法,张五金也没告诉李玉姣两女,两女本来问过,但张五金缠着她们练习什么阴阳双修的法子,昏天黑地的,后面也就忘了,所以两女也不知道,自然也就没有起疑心。

李玉龙也同样不知道,因为玉人现在还在李玉姣手里呢,要等李玉龙正式就任掌教之位,才会把玉人给他,到时李玉龙进玉人受功,才有可能知道。

“不知道就好。”张五金搞清楚了状况,也暗吁了一口气。

而说到起坛之事,因为张五金在大掌山上,缠着李玉姣两女答应了他,不传什么道了,跟着他回国,乖乖的做他的女人,不再起坛闹事,但两女把她们的想法跟李玉龙说了,李玉龙却不肯,一定要她们支持他。

“这几天,每天都在说这个,都吵了几架了。”李玉娥说着,有些幽怨的瞪了张五金一眼,李玉姣的眼光也差不多,那意思非常明白,都是因为你这个冤家。

张五金只好嘿嘿笑,而弄清楚两女的态度没有改变,一颗心更是彻底放了下来,暗想:“李玉龙要是死性不改,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了半天闲话,碍着李三仙,不能太过亲热,还好先前稍得慰藉,到还不至于心急上火,张五金找个机会,借口上厕所,用卫星电话给尚锐打了电话,把神耳门尚未警觉,弟子大规模出国只是参加李玉龙就任掌教典礼的事说了。

电话那头,尚锐长长的吁了口气:“那还好,可把我们吓死了,正在紧急联系各国,准备采取联合行动呢,即然是虚惊一场,我汇报上去,暂时可以松口气了。”

“放松,不要急,天塌不下来。”张五金开了句玩笑,挂了电话,心下暗暗琢磨:“呆会干脆问到李玉龙的住处,半夜摸过去,把他干掉,然后哄着师父娥姐,跟国内摊牌,解散神耳门,以换取国家不再追究她们,那就可以乖乖的跟我回家了。”

暗暗下定了决心,出来,就有意无意的问李玉龙的住处,李玉姣两女当然不会防他,问什么答什么。

大约到八点钟左右,李玉龙来了,一个人来的,身边没什么弟子,估计都在曼谷那边做准备。

见了张五金,李玉龙脸上的神情要笑不笑的,张五金觉得不对,抱了抱拳:“玉龙师伯。”

“不敢。”李玉龙竖掌一拦,冷眼看着张五金,脸上仍是那种要笑不笑的表情。

李玉娥恼了,道:“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张五金大老远来了,一起坐下喝一杯吧。”

“确实是大老远来了。”李玉龙点头:“不过这酒嘛,我怕喝成断头酒。”

“说什么疯话啊。”李玉姣笑:“等你半天了,来,吃饭了。”

李玉龙却不动,看着张五金,突然冷笑一声:“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张警官,你是公安还是国安,或者是解放军?”

“什么?”李玉姣两女齐齐一愣,全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已有所觉,心中也怦的跳了一下,不过他这人,玩阴谋诡计不行,这种面对面的交锋,到是稳得住,脸上也装出讶异的样子:“玉龙师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张警官张国安,张木匠到是货真价实。”

“是啊。”

张五金装得象,李玉娥两女又都是他的床头人,自然不会疑他,李玉娥先就恼了:“师兄,你今天搞什么鬼,阴阳怪气的。”

李玉姣也道:“你不是陪什么客人喝多了酒吧,喝醉了。”

“我没喝酒。”李玉龙一摆手,突然从腰里掏了枝枪出来,指着张五金。

“李玉龙,你做什么,疯了吗?”光嘴巴说说还好,突然掏枪出来,李玉娥顿时尖叫起来,李玉姣也又惊又气,跺脚:“玉龙师兄。”

“你们听我说。”李玉龙扬手,止住暴走的李玉姣两女:“我没喝酒,没醉,更没疯,我告诉你们,你们面前的这个人,张五金,是中国国安的卧底。”

他说得正儿八经,两女一时也有些疑惑起来,齐看着张五金,李玉姣道:“五金?”

如果说最初给李玉龙喝破,张五金还慌了一下的话,这会儿则彻底镇定下来了,眼角余光留意着李玉龙扣板机的手指,嘴上却打个哈哈:“原来我还是国安啊,那可多谢玉龙师伯了,回去要领两份工资去。”

他镇定中甚至还带着恼怒的样子,又成功的骗过了李玉姣两女,其实李玉姣两女都极为精明,不好骗,可问题是,她们连人带心都已经彻底给张五金骗了,心里自然就顷向他。

李玉娥立刻又转脸看向李玉龙:“是啊师兄,你是不是搞错了?”

“对啊。”李玉姣也叫:“师兄,你是不是听了什么谣言,就算张五金是国安,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问题,张五金也非常好奇,他是国安的高级巡视员,真没几个人知道,李玉龙怎么突然就知道了,神耳门真的这么厉害?好象没有吧,因为国内主要是李玉姣两女的弟子在传教,而她们是他的女人,如果有什么内奸透露了情报,一定是她们先知道,没道理李玉龙先知道啊。

李玉龙顿了一下,一咬牙,道:“玉娥玉姣,有件事我没告诉你们,我跟美国中情局有联系,这个消息,是中情局的人告诉我的。”

“什么?”

李玉姣两女讶叫出声,张五金眼光也同时一凝。

“只说我是国安,原来他是特务。”

张五金肌肉收紧,整个人,仿如一根崩紧了的弦,随时准备击发。

“师兄,你怎么----。”

李玉姣两女几乎同时开口,却又同时住口,李玉龙与美国中情局有联系,固然是个意外,但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如果没有张五金的话,李玉龙联系上了中情局,反而是件好事,但问题是,牵扯到了张五金,就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李玉龙却不理解她们的心态,他根本就不知道,李玉姣两女,居然成了张五金的女人,而且是两女共侍一夫,他只以为两女是不理解,有疑惑,所以他一扬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