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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说不得

古华居然是古红军的孙子,这到真是碰巧了,当然,如果简兰反对,张五金也不会过问,请古红军回阳州的事,他这会儿还真放到一边了,当然不可能为古华去让简兰不高兴,但简兰即这么说了,那也无所谓,点头:“好啊。”

看一眼胡蝶:“我去看看,不过治不治得了,要看机缘,我现在也不能担保的。”

“谢谢你。”胡蝶连声道谢:“治不治得了都没关系的,只是辛苦你了。”

又给简兰道谢:“谢谢兰姨。”

“你个吃里扒外的。”简兰故意嗔着脸:“再假里八经的,以后莫要登我的门。”

“我就知道兰姨对我最好了。”胡蝶红着脸跟简兰撒娇,胡杨在一边看着笑。

张五金也笑,想:“这胡杨,跟我那个四姐夫差不多,也是一极品,不过胡蝶比死丫头可温柔多了。”

他打过电话,死丫头两个这会儿又跑海南去了,大热天的跑海南,热不死他们,懒得管。

说好第二天动身,去香港要通行证什么的,这个当然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胡杨没去,胡蝶陪着去,到座位上坐下,张五金突然伸手,一本正经的道:“果然又相见了,幸会幸会,只希望今天不要打架才好。”

胡蝶咯一下笑得弯腰。

一路说笑,胡蝶介绍了古华夫妇。

胡华在新华社香港分社工作,他妻子黄敏则在香港特区政府里面任职,算是相当不错的职位了,而张五金一听也暗暗点头。

他打听过古红军的一些事,为人正直得有些古板,儿子早死,只古华这一个孙子,却也放任他在外面自己闯,没有安排他从政什么的,可以说,古华基本上没沾古红军什么光。

“有些老红军,还是有风骨的。”

张五金当了官后,对官场,到不再是一棍子打倒了,其实真正的大贪官并不多——也要贪得到才行啊,真正的大清官当然更少,绝大部份官员,都处于一种灰色地带。

而对于真正清廉正直的官员,张五金也有着一点纯朴的敬意。

古华与黄敏结婚五六年了,一直不孕,胡蝶在自己闹了个大笑话后,特地打电话问了黄敏,象他们两口子那样的极品,到底是不多的,黄敏不孕,应该是另有原因,医院看不出来,就想到了请张五金出马。

“老是辛苦你,真是不好意思。”

胡蝶是那种斯文雅静的性子,特别多礼,稍微麻烦别人一点点,就觉得特别不好意思,介绍了古华夫妻的情况,又还跟张五金说辛苦。

张五金到笑了,道:“什么叫老是呢,难道,前面已经辛苦我一次了吗,好象是你老公在辛苦吧。”

这个半荤不荤的玩笑,立刻让胡蝶涨红了脸,扬手虚捶,笑道:“难怪兰姨说你有些油嘴,果然是这样了,不跟你说了。”

张五金笑:“对了,有一件事,我们一直没说清楚呢。”

“什么?”看他一本正经,胡蝶到也认真看他了。

“那个。”张五金忍着笑:“你叫我兰姐做姨,那你得叫我什么啊?”

胡蝶一下明白了,这会儿真个捶了他一下,美人粉拳,无力而娇,嗔道:“你想让我叫你叔叔啊,才不,你又不是兰姨的亲弟弟,而且你比我还小呢。”

张五金哈哈笑。

胡蝶也笑:“我以后就叫你五金,要不学兰姨,叫你老五。”

“这么亲热?”张五金笑:“你老公不吃醋。”

“那个呆瓜。”胡蝶娇嗔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扑哧一声又笑了。

对于呆瓜这个称呼,张五金非常认同,放着胡蝶这样的大美人,居然不知道往身上爬,也真是呆到一定的程度了。

跟美女同机,时间不知不觉就溜走了,下机,远远的看到一个女子,胡蝶迎上去叫:“敏敏。”两个人亲热的搂在了一起,随后给张五金介绍。

黄敏也是二十七八岁左右年纪,同样戴着副眼镜,鹅蛋脸,肌肤白晰,中等个头,匀称丰满,第一眼,给人一种秀丽端庄的感觉。

“我叫他老五,你就叫他名字好了。”一路玩笑开下来,胡蝶对张五金已经很亲热随便了。

但黄敏却还是叫了一声张先生,跟张五金握了手,说了辛苦,很温婉多礼的女子。

张五金顺便看了一眼黄敏的春宫,很正常,不是处女,其它则看不出什么东西,只微微觉得有点儿郁色。

“她的生活好象并不如意。”张五金暗想:“也许是不能怀孕的缘故。”

不能怀孩子,有些女人并不在乎,甚至非常高兴,但对有些女人来说,却是天大的事情,黄敏的性子,温婉沉静,应该是那种传统型的女子,肯定对这个看得很重。

到酒店,黄敏已经定下了房间,古华没来,黄敏跟张五金道歉:“我先生他有点事,晚上给张先生洗尘。”

她很客气,张五金是根油条,反到有些不习惯,不过他跟胡蝶熟了,跟黄敏却还不熟,也不好开玩笑,只好客气的说不要紧。

胡蝶却不跟张五金客气,娇俏的道:“我跟敏敏好久没见了,好多话要说,你一个人先休息一下,我可不陪你了。”

说着咯咯笑着去了,她的本性,其实还是有些活泼的,只不过找了胡杨那样的老公,受了一定的影响,这会儿跟张五金熟了,加上张五金性子油,她也就显得活泼了很多。

不过没多会,张五金的手机就响起来了,是胡蝶打来的:“老五,黄姐是怎么回事,你看出来没有?”

原来她扯了黄敏离开是问这个,到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张五金道:“黄姐没事,好好的,晚间看看她老公再说吧。”

“我就说敏敏你没事嘛。”

黄敏肯定就在边上,胡蝶快嘴快舌,一下叫了起来,不过随即就笑了,说好晚上见,挂断了电话。

“女人破了身,果然就不相同啊。”

听着电话里的笑声,回忆起飞机上初见胡蝶那一次,那个看任何人好象都有些疏远的女子,张五金暗笑摇头。

晚上,古华来了。

古华三十岁左右,高高瘦瘦,戴副眼镜,皮肤很白,就是那种典型的白面书生,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尖细,人到是挺客气,见面就笑,老远伸出手,但张五金一看他春宫,却大吃一惊。

“梦入神鸡?真的有梦入神鸡?”

传统的丧葬,棺材上,要放一只大雄鸡,雄鸡明明是活的,站在棺材上,却一动不动,张五金小时候看得很神奇,那么多人,又叫又吵又闹又敲锣打鼓放鞭炮,雄鸡居然不跑不飞不怕,太奇怪了。

在青山冲,把这只鸡叫做镇煞,就是镇住煞气的意思,一般人不愿多提,总之是一件很忌讳的事,所以张五金一直没弄明白,怕,但更好奇。

后来看了张虎眼的笔记,他才知道,那叫放神,也叫梦入神鸡,神鸡是雄鸡的意思,梦入,就是巫师的神,入了雄鸡的梦,压在棺材上,镇压棺材中的鬼煞。

说白了,就是请的那个神公神师,放出了魂,与雄鸡合为一体,借雄鸡一点阳性,镇压鬼煞。

不过张虎眼说得明白,真正能放神的神师神巫,非常少见,一般也就是用点儿药物,把雄鸡弄傻了而已。

但少见不是没有,有些师公神巫,不但真的能灵魂出窍压在雄鸡身上,甚至能把压魂的雄鸡带回来养着,慢慢的养魂,然后这魂还能放出去害人,中了这神鸡魂的人,不能听鸡啼之声,一听鸡啼之声,就会神智错乱,把自己当成一只大公鸡,跟鸡走,学鸡叫,诡异之极。

不仅仅是不能听鸡啼之声,还有一个毛病,不能生子,雄鸡为至阳之物,放神之后,就需要阳气来养,所以给梦入神鸡害了的人,阳气就不足,精冷,不但不能生子,跟他睡的女人,还会阴冷,体质差一点的,容易早死。

对灵魂这个东西,张五金始终有些不太相信,所以张虎眼笔记中虽有神鸡放魂之说,他也就是看看而已,但这会儿亲眼见到古华春宫中梦入神鸡之象,他可就惊到了。

“真有梦入神鸡,他身体里真有一只雄鸡的魂?不可能吧。”

他刹时间想到了小武备的离魂锁,和玉人中,神耳门的创派祖师。

难道人真的有灵魂?死了有鬼魂?玉人中的不是一段录像,真的是个魂?

他一时间有些发愣,黄敏和胡蝶都注意到了,胡蝶道:“老五,怎么了?”

“哦,没事。”张五金笑了一下,松开手。

古华眼光微凝,看着他,道:“张先生,是不是我有什么毛病,你直说就好了,没有关系的。”

他跟胡杨明显不同,胡杨有些木讷书呆,而古华眼光敏锐冷静,甚至有些尖利,这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性格中也很有力量,为人处事,应该非常冷静精明。

这种人,不怕打击,但是呢,这种人很固执,尤其对一些迷信的东西。

所以张五金只是笑了一下,到也不否认,这种人不好瞒的,反而惹得他疑神疑鬼没意思,道:“是有点小毛病,不过很容易治的,也没什么太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