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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6 有脚气

张五金手捏到脚踝处,奥比托双脚已胀大了足足一倍不止,十根脚趾头根根滚圆,就如十根灌满了肉沫的香肠。

不过张五金却有些嫌弃,皱了皱眉头,抬头看了一眼奥比托:“你这家伙,啊。”

这个时候,奥比托虽然还在叫,人却似乎清醒了,本来也是啊,他都没学狗叫了,而且叫声也没有那么大了,可能是痛下来了,或者痛麻木了。

听到张五金的话,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看到了自己肿大的双脚,有些吓到了,嘶声道:“我的脚---。”

“你体内有邪气,我给你捋下来,泄出去。”

张五金说着,从腰上取下钥匙扣,拿出瑞士军刀,在奥比托左脚大脚趾尖的前端飞快的一划。

这时奥比托的脚,就如鼓足了气的球,这么一划,只听波的一声,皮破血出,一股细细的血箭,直射上天,足足有四五米高。

划了左脚,又划右脚,张五金手脚飞快,倏倏两下,随即闪开。

奥比托动不得啊,看着两股血箭,眼晴陡然瞪大,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了,随即噢的一声,晕了过去。

张五金到没想他会晕,不过也没关系,懒得理他,让他慢慢放血,自己收了军刀,转身来看狗头铡。

“奇怪,狗头铡只要合上,气场就不会泄露啊,犬气也不会出来,奥比托祖宗三代,是怎么感染上犬气的?”

围着狗头铡转了一圈,到三尺以内,才能感应到一点微弱的杀气,跟龙凤床封闭的气场几乎是一样的,这就让张五金有些奇怪。

不过随后一想,就想到一个可能:“应该是打开看过。”

想想也是,即然知道是好东西,传到手里,怎么可能不打开看一下,而只要打开,狗头铡气场放开,犬气泄露出来,人就不自觉的给控制了。

其实张五金不知道,狗头铡打开,另有原因,奥比托的爷爷在北京一个王公的宅子里抢了狗头铡回来,当时也没当回事。

他是顺便霸占了那王公的宅子,杀了王公,就在王公的宅子里,亨用王公的女人,同时也亨受下人们的服侍。

不过女人多,旦旦而伐,就有些不举,烦恼之际,一个老太监告诉他个法子,不必服药,只要在房中摆上那把狗头铡,把铡刀打开就行,包他夜御十女,金枪不到。

奥比托爷爷要信不信,但抢来的女人太多,自己又不给力,就抱着试一下的心思,真个把狗头铡搬出来,放在了房里。

那一夜果然龙阳大兴,畅快无比,这下就重视起来了,视为异宝,后来撒军的时候,其它都放到一边,首先这个要带回去。

就这么带了回来,而且也告诉了儿子,再又传给了孙子。

奥比托爷爷撒军的时候,是狠狠的谢了那个老太监的,他并不知道,中国的东西,和中国的文化一样,带着多面性,看着是个好东西,稍稍一变,就可能坏得不能再坏。

而那老太监,其实就没安好心,肯定也不会有好心,你占了我主人的宅子,睡了我主母,还想要老二给力,行啊,我给你弄条狗**吧,让你天天骚。

奥比托爷爷不知道这个,父传子子传孙,结果全部悲剧。

张五金当然也不知道,自以为猜到了真象,也就放到一边,懒得多想。

他围着狗头铡转了两圈,丹田凝气,抓着狗尾刀柄,把刀提起,铡上气场立刻打开,就如带上了电闸一般。

张五金一面感应着狗头铡上的气场,一面细看铡座,只看一眼,立刻就明白了。

铡座如盒,内侧都有线条,而刀背上同样有很深的线条,就如人体上的经络,又如大地上的江河.

气血流动,精神自生,江河运行,水汽氤氲。

狗头铡的原理,与床、棺是一样的,另外象七夕止水根那种,也是一样。

人生不离X与O,万物不离阴与阳,中华文化,一脉相承。

如果用西方文化来解释,也容易,把O变一下,变成Y,对西方文化来说,人,人生,以及人类社会,就是一个极其简单的数学公式:X+Y。

至于X+Y到底等于什么,西方哲人也有一句话:一千个观众眼里,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张五金一眼看明白狗头铡的气场原理,也就不当回事,随即运起气,顺着狗尾刀柄往里一冲。

不出他所料,狗头铡里的气场立刻就做出反应,反弹回来。

张五金顺势收气,气凝丹田,只要护着丹田不给冲乱,其它一切都不怕的。

狗头铡上的气顺着他手臂上经络进入他丹田,狗头铡的气场很强,强于张五金见过的所有龙凤床,但与太阳神根一比,却又差得太远。

张五金丹田气海给太阳神根扩充后,气海真就跟海一样,狗头铡的气冲进来,就如江河入海,只激起几个微微的浪花。

虽然说刀与床与棺与根的整体原理一样,但细微处又各有区别,张五金感应到,狗头铡上的刀气,极为凛冽,从他臂上经络中冲进来,真就如一把刀子劈下来一般。

而凛冽之中,又带着几分灵变。

“凛冽是刀性,灵变就是犬性了。”

张五金暗暗点头。

气成场,有阴就有阳,有发就有收,狗头铡冲进来,在丹田绕了一圈,没有消散,掉头回流。

张五金也不阻拦,他得来的气,都是扩充气场,而不是把气截流下来。

不过回流走的另一条线,阴进阳出嘛,狗头铡的气顺着阳经,又流回了铡中。

张五金这时就不客气了,自己的气,也跟着狗头铡的气冲向铡中,在铡中绕行一圈,再又流回来。

这么绕一圈,就如跟着贼到贼窝里走了一圈,不但自己没损失,贼窝里的一切,还了解得清清楚楚,贼窝里的好东西,也顺手捎了回来。

狗头铡里,还真有好东西,还不止一样。

一是刀气,二是犬气。

张五金收到这两股气,也不拒绝,把刀一立,身子一缩,全身骨骸发出噼噼啪啪一阵脆响,就仿佛一堆珠子落在了玉盘上,又急又密,却又好听之极。

而随着这一阵脆响,他整个人居然缩成了极小的一团。

小到什么程度呢?

摆狗头铡的这张桌子,是中国古老的八仙桌,这种桌子,桌面之下,还有横梁的,梁与面之间,就有隔空。

这种隔空,不过就是几寸,一般壮汉,例如奥比托这样的,握成拳头,还穿不过去。

但张五金身子往下一缩,缩成一团再往上一窜,整个人竟然就从这隔空里钻了过去。

狗钻洞,这是本能,钻洞就能缩骨,神耳门有缩骨功,但如果没有犬气,张五金缩不到这个程度。

正面钻过去,侧面钻出来,一个仰翻,上了桌面,再一个跟头,整个人单腿站在了狗头铡的狗尾上。

奥比托晕了一会儿,这时已经醒了过来,只是整个人仿佛给放开了,躺在那里不能动,但眼晴是能看的。

眼见在一阵脆响后,张五金身子突然变小,再又从桌子空隔间穿越翻,最后一下立在了刀柄上,那种灵动快捷,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细细的牧羊犬。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打死奥比托也不敢相信,一个人的身体可以缩小到这个程度,灵活到这个程度。

“他难道就是一条狗吗?”奥比托脑中闪过这个惊恐的念头。

而一下刻,张五金一个动作,打消了他所有的疑略。

张五金蹲在狗尾刀柄上,右手竖立如刀,对着东面墙角一劈。

东面墙角,放着一条真皮长沙发,奥比托有时候一个人想一点问题,会在沙发上坐一坐或者躺一躺。

而随着张五金这一劈,真皮沙发靠背的蒙皮突然波的一声,一下子暴露开来长长的一条,露出了里面白色的海棉。

那情形,就仿佛有人拿刀在皮子上飞快的划了一刀。

可问题是,这地下室里,只有奥比托和张五金两个人,而刚才做出动作的,只有张五金一个。

可桌子距离墙角的沙发,至少至少,不会少于三十米。

张五金空手一劈,居然能劈裂三十米外沙发的真皮。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奥术师。”奥比托忍不住惊呼出声。

他对中国不太了解,混黑的人,也从来不把功夫当一回事,正所谓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而黑手党玩的可不是菜刀,而是热兵器,手枪步枪狙击枪,面对子弹,功夫有屁用啊。

所以他从来不看所谓的功夫电影,那就是个笑话。

但他看星球大战,星球大战里的奥术师,手一张,能凌空数十米把人打飞,这就让他羡慕不已并深信不疑,而张五金刚才这一下,跟星球大战里面的奥术师一模一样嘛。

而且张五金缩得这么小,身体变形,与那个尖耳朵的尤达大师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前一刹,奥比托还怀疑张五金是狗妖,后一刹,他就热闹盈眶了——这是大师在除妖啊。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