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看着沾满热油的鞭子,不断冒着热气,他现在距离油锅有七八步,都觉得烤的难受!
这要一鞭子抽下去,估计生肉都得烤成熟肉!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江青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刀疤男多少也是见过世面的。
这东西虽然看着恐怖,但他也不是怂货!
“胜败乃兵家常事,落在你们手里,我认输,要杀要剐随便!”
他闭上眼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江青也不犹豫了,一鞭子抽了过去,刀疤男本来身上都是伤口,被这一鞭子刺去,顿时皮肉外翻!
鞭子所过之处,皆烫出了一个个小孩拳头般的大水泡!
刀疤男哀嚎一声,浑身直哆嗦,感觉身体早已不受控制,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那种火辣辣的疼,像是肉在锅里炸……
“这滋味怎么样?”
他表情扭曲,想开口却发现说不成一句话,疼的嘴唇不受控制的直哆嗦……
见他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江青又是一鞭子!
这一次刀疤男直接疼晕了过去!
潇泽琰瞥了一眼,“把他泼醒!”
都进行到一半了,可不能前功尽弃!
“哗啦啦”一盆凉水浇到了他的头上,现在他浑身冒着热气儿,热油遇到凉水“刺啦”一声!
就跟做饭时听到的声响一样!
潇泽琰觉得,等会再往这人身上,撒点盐等各种调料,这肉就可以直接吃了!
他们都没有吃人肉的癖好!
不过这个人倒是可以试试!
“怎么还晕过去了呢?这刚玩了一半多不尽兴!”
刀疤男迷迷糊糊的,他只知道,现在浑身上下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紧死!
“江青!继续。”
听到这冰冷的声音,理智恢复了几分,他看向潇泽琰,“真不愧是……活阎王,折腾人有一套!”
“谬赞了!本王觉得还有待精进,要不然你也不可能不开口!”
他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很想试试,“江青拿刀子来!”
潇泽琰拿着明晃晃的刀子站在刀疤男对面,“怎么一块好地方也没有呢?这让本王在哪里下手?瞅瞅这血肉模糊的,等会儿你也下不去嘴呀。”
围着他转了一圈,“干脆就在这儿吧!”
潇泽琰快准狠的对着他的胸膛划了下去,很快一个薄片被切了下来,“江青,拿盐来。”
很“体贴”的往他的伤口上撒了点盐,满意的点点头,“这样才好吃。”
刀疤男浑身痛的都要发疯!
他嘶喊着……
怒吼着……
双手双脚不停的挥舞……
铁链子一阵乱响!
“江青,把他嘴掰开。”
刀疤男这才明白,原来他这是让自己吃掉自己身上的肉!
真是好狠的心!
他突然觉得很后悔,他为什么要受如此多的罪?
为什么不老实交代?
他使尽全身力气挣脱开江青的手臂……
“我说!我全部都说!”
潇泽琰把那片肉嫌弃的扔到地上,“早说本王就不费力气了。”
他起身回到座位上,“说吧,那幅画到底在哪?”
刀疤男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他们只是交代我找到画的下落,并把画取走,带到南阳的一个当铺里!”
“你把画交给了谁?”
“当铺里的掌柜!把画交过去,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我回来的路上就被你们逮到了。”
“那幅画接下来会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大多时候都是通过小乞丐给我传递消息,我也不能多问!”
“当铺名字,掌柜名字,还有掌柜的长相等等这些信息,全部都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刀疤男如实说了。
潇泽琰继续追问,“你们要这画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听说找寻什么宝藏之类的!”
果然是因为这个!
潇泽琰冷哼一声,“派人盯紧他!”
走出地牢,继续吩咐,“暗一,你带一支队伍亲自去南阳查,收拾一下,马上出发。”
“属下遵命。”
“江青,找个大夫给他瞧瞧,只要死不了就行。”
……
第二天清晨,顾兮玥就收到了那份名单!
她忙去找潇泽琰,“你要的东西,本小姐拿到了!”
言外之意,你的银子也该到位了!
他大致看了一下,跟他调查到的结果一样,他发现,现在越来越看不透顾兮玥!
你说她是蛮子那边派来的吧,好像跟那边没什么关系!
要不是那边派来的话,纸条的事情怎么解释?
见她依旧站在这里,就知道她在等银子,打开抽屉,把早就准备好的一万两银子递了过去!
顾兮玥看到后,满脸笑容,她可是第一次,一次性收到一万两银子。
见到银子比见到亲爹还高兴!
真不知道这女人要这么多钱干嘛?
顾兮玥已经幻想起,未来的生活了,选一个小城,买一处宅子,养几个仆人,最好再养一些美男……
每天供她欣赏……
“大白天的做什么梦呢,口水都要流到地上了!”
顾兮玥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嘴巴,发现狗男人正好笑的看着她!
他笑起来整个人显得柔和了很多,也更平易近人一些,更加帅气十足!
好啊,狗男人竟然敢捉弄她!
“老娘在想和离之后,要是多养几个美男的话,这些银子够不够?”
他立马恢复了,高冷的样子,“不知廉耻!”
顾兮玥瞅着他,这脸变得比唱戏的都快!
在心里腹诽,以后可得离这脑子有病的人远一些!
回到思雨阁,用完早饭,就去给春梅换了药。
南风见小姐有些无聊,提议道,“今天诗会,小姐要不要去凑个热闹。”
去长长眼也好!
二人走到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都急匆匆的赶路。
有一个声音传入耳中,“快,听说清远先生也来了。”
“清远先生?整个永安国最有名的先生?这样的诗会他怎么会参加?”
“往年他可从来没有来过!”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此次诗会非同小可,第一名赏银两万两呢!”
“两万两?你听错了吧?”
“你瞧瞧白纸黑字写得清楚,我怎么会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