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将是夏今安的十五岁生辰,邀请了众多人到宰相府相聚,不仅有公子小姐,甚至是还有诰命夫人。
不言而喻,林裘珠想亲自掌掌眼,看有哪个郎君芝兰玉树。
夏今安先前邀请了皇宫内的萧楚辞希望他能如期而来。
这是夏今安第一次在这里过生日,许许多多的生辰规矩礼仪都由林裘珠来打点。
生辰当日,来客络绎不绝,众人们说说笑笑,宾客尽欢。夏今安一一接待,不失规矩。
那些眼尖的京城贵妇看着出落如此水灵的夏今安,便一个法的去拜见宰相夫人林裘珠,想马上订下婚礼。
直到及茾便可完婚。林裘珠可不是不懂这些个老狐狸的算盘,她虽温婉待人,但也不是什么人都配得上她乖女儿的。
婚姻之事,媒妁之言。
“若是今安看得上,我们便同意。”
众太太夫人觉得无趣便又去看哪家女娘蕙质兰心了。
夏今安坐在席位上左等右等,始终见不到那人。
沈似樱看着夏今安愁眉苦脸得,她早已得知夏今安对萧楚辞有意。
解释说:“你不知道吗?真月公主前些日子刚到皇宫。众人都在准备着迎接宴呢。”
夏今安脸如木鱼,怎么这么倒霉,撞在一起了。
好想见到萧楚辞啊啊啊啊也不知他过得如何?他现在还未晓得我对他的心意。
可是这算不算轻浮之人了呢?无数个十万个为什么从夏今安脑子里闪过……
突然,一双温和有力的手放在夏今安脑门上,抬眸望去:
只见那俊俏郎君一双深邃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右边一颗小小的泪痣增添了别样的风味,穿着一身白色金纹道服,显得人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之气。
但是夏今安没认出来:“帅哥你谁?”
……
夏瑾瑜抽了抽嘴角,面色染上一丝阴沉。
“好你个臭丫头,才多少年啊就把亲哥哥忘得一干二净!”说完,给了夏今安一个炒栗子。
夏今安还处于有点懵懵的状态?
亲哥哥?夏瑾瑜?笔友奔现?啊啊啊啊啊啊,我就没想过他会回来!
夏瑾瑜在夏今安耳旁幽幽地说:“你该不会认为我不会回家的是吧?”
夏今安摸了摸莫须有的汗,恭维道:“好哥哥,这不是感慨你居然会为了我的生辰回来。”
“说的什么寒心话,哥哥这不想你吗?我先去给父亲母亲问候问候。”说完,便像鹤一样快走。
周围的千金小姐们无不对这位气宇轩昂的少年郎看值了眼。
赶忙到夏今安身旁打探消息:
众人才得知此乃宰相府嫡长子夏瑾瑜!
夏今安不失礼数,在席位上看戏。
可眼神有些涣散,注意力并不在戏台上。
“可是有什么烦忧之事?说来给为兄听听,说不定为兄可为你答疑解惑也。”夏瑾瑜在一旁揶揄道。
“是不是因为小情郎啊?也不对啊,我妹妹能找到比我还好看的俊俏儿郎吗?”说完
他还不忘对沈似樱抛了抛媚眼。
沈似樱被这玉面狐狸搞得羞红了脸,白眼翻了翻。
夏今安怎么不知道自己的亲哥哥这么臭屁啊
她抬起手在后背给了夏瑾瑜一个有力又沉重的一巴掌,但表面依旧端庄优雅。
夏瑾瑜疼得挑了挑眼皮,他这柔弱的不能自理的妹妹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怪疼的咧。
却还是姿态优雅地坐着。
叫你调戏我龟龟,哼!骚包男。
夜晚将至,晚霞弥漫在孔雀蓝的天空上,彩云千态万变,像燃烧的烈火焚尽最后的一点蓝白。
客人已告辞。
大红灯笼挂在宰相府门口两侧,通红明亮。
林裘珠抱着好几幅画卷,拿出一幅展开道
“安安,你看。这是南阳王府的小世子,长得英俊潇洒,待人和善。是个好相处的人。”
“不行,性子太软,做不了大事。”夏松霖说道。
“那这靖安候府的大公子呢?为人潇洒不羁,能文能武。最近陛下也是留心过这孩子的,必定有一番大作为。”
“不行,长得没我帅。”夏瑾瑜开口道。
“那……”
“不行。”
十副画卷全部展开,全被这两父子吐槽完了。
林裘珠气得拍了拍桌子,怒道:
“你如今也是弱冠之年,要不要我们先为你找一个好姑娘家,再为安安做安排?”
“都老大不小了,确实该娶妻生子了。安安还小,不着急。”夏松霖开口道。
“好有你……都说给安安找个如意郎君,却处处挑刺,想上天是不伐?”气得她都讲了家乡话出来。
“夫人莫恼,夫人莫恼。”夏松霖哄到。
见到炮火转向自己,夏瑾瑜眯了眯弯弯眼,乐呵呵地笑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夏今安看着众人为自己的婚事吵闹,开口道:“父亲娘亲,这种事求不来的,再等等吧。”
随后,转身告辞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