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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她的模样,傅玉凡心中一痛,随之而来的就是滔天的愤怒,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平日温润的面上渐渐凝起一层寒霜。

“雨儿别怕!有我在你一定会没事的”傅玉凡敛起面上的冷意,语调宠溺的轻声安慰道。

关陌雨仿佛被困在笼中的困兽,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便拼命的想要挣脱,可此时她的身体却好像不是自己的,僵硬的不听使唤。

面部那黑色的沟壑慢慢变浅,直到消失不见恢复原本的光滑如初,然后她的表情却没有丝毫放松,眼底流露出一股恐惧。

只见下一刻光洁的面部突然青筋暴起,清晰可见的血红色遍布整张脸,那东西仿佛活物般,迅速就从脸上往下蔓延至锁骨还有胳膊。

“啊——表哥救我!”关陌雨尖叫一声,痛的她直打哆嗦,配合脸上的诡异状况整个就像地底下爬出来的恶鬼,恐怕至极。

傅玉凡面色一紧,略微犹豫片刻便顾不得其他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快速走上前捏住她的下巴给吞了下去。

然后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猛地在手心轻轻一划,霎那间滚烫的红色血液就顺着伤口慢慢往下滴落,他随手拿起一旁的杯子放了一小半血给关陌雨喂了下去。

一切都结束以后,关陌雨擦拭掉嘴角鲜红的液体,然后又恢复成平日温婉得模样,定定看了傅玉凡一会道:“表哥,多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他倒是宁愿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傅玉凡动了动唇,终究还是眉说出口。

他转身倒了两杯水,单手捧着水杯站在落地床前沉默的看着窗外,过了许久才轻声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被人发现那该当如何?”

“如何?自然是杀了他!”关陌雨温婉冷艳的面上闪过一抹杀意,握着水杯的手不自觉收紧。

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这样秘密,否则不管对方是谁她都会让他永远消失在这世上。

关陌雨之所以如此遮拦,无非是因为怕暴露之后会遭到灭杀,再加上她可是俗世名气火爆的玉女明星。

若是让人知道这些,她不敢想像那将会发生怎样的动荡,更不敢想像若是父亲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将她逐出家门。

原本修士的感情就很淡薄,能修炼到一定境界的大多踩着不少人的尸骨,在这个世界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想生存下去不仅要修为高还得心狠手辣。

别看关家表面和和气气,事实上并非如此。

对于这些人来说,在漫长的生命里亲情根本算不得什么,说不定还不如一件稀有的天才地宝更得他们的重视。

毕竟天才地宝还能有点用处,而亲情能有什么用?

是能提升修为?还是能抵御强敌?

在这些人眼中,唯有资质修为才是决定一切的基本。

在那样的大家族,关家家主小妾各种夫人一大堆,关陌雨虽是正室所生可是却因为资质平凡,而没有得到丁点的关注。

十六岁之前她都是过着默默无闻的日子,她的爸爸无视她们母女被别的兄弟姐妹欺负,自小到大她看到的永远是父亲淡漠的眼神。

在他眼里她们母女仿佛只是陌生人,而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这一切直到关陌雨十五岁那年才发生变化。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关陌雨的母亲因为生病没能及时治疗而与世长辞,留下她孤零零一个人。

没有人关心她,更没有人想起她们母女,就连那所谓的父亲至始至终都没露面,从那时起她就恨,恨关家的人。

当然最恨的还是自己,她恨自己没有能力,恨父亲为何那般薄情?

那天她从家中跑了出来,头顶上电闪雷鸣,瓢泼大雨不停洗刷着大地,然而却逐不散她心头的阴霾。

她迎着风雨走了许久,漫无目的般的走了很久,直到头脑发热腿上如同灌了铅般浑身无力跌倒在地上。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的时候,突然黑暗中朝她伸出一只手,只听那手的主人可惜的啧啧出声:“难得遇到这么一个资质上好的女娃娃,真是可惜了!”

资质?

资质到底是什么没有人能说的清楚,然而这十几年来关陌雨却是常听人说,她不就是因为资质他还不而被家族放弃的吗?

如果……如果她资质上好,那么关家那些人还是上赶着献殷勤?到时候她就可以将受到的屈辱全部还回去,也可以为死去的母亲报仇。

那一刻关陌雨眼底燃烧着熊熊烈火,她努力睁大眼睛抬起头看向那人,却也只能因为看到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整张脸都隐藏在帽子之下,只露出薄薄的嘴唇。

相较于这样平凡的死去,关陌雨更倾向于站在制高点上受众人膜拜,为了爬上那高台她放弃自尊,艰难的爬起来抱着他的裤脚。

“帮我!只要你愿意帮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堕入九幽炼狱也在所不惜!”

那人微微侧头似乎在沉吟,过了半晌蹲下身子单手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若是被发现将会变成人人唾弃,喊打喊杀的存在呢?”

“这样你还愿意吗?”

“愿意!”关陌雨几乎毫不犹豫的点头回答。

她太想爬上那至高的位置,太想将那些曾经欺辱过她的人全部踩在脚下,所以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她也不愿意放弃。

那人似乎很是高兴,嘴角微微勾起而后从怀中掏出一粒黑色的药丸,不容分说直接塞进她的嘴里。

“这是易骨丹,可以剔除人体内多余的杂质,从此之后修行之路就会分外顺畅,只是过程会比较痛苦”

说完他猛然五指成爪死死扣住关陌雨的头颅,嘴中念念有词瞬间就看到一抹淡青色的光芒从她的皮肤钻进脑海。

“这是我门中之术,你修炼之后就是我的徒儿,这门功法比较霸道修炼之后就不能停,若是中途停下或者背叛我,那结局我相信你不会想要尝试的”

说完微微垂下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低声呢喃道:“好徒儿切莫辜负为师的期望,过段时间我会再来看你”

等到关陌雨回过神来的时候,空荡荡的野外只有她一个人,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个幻觉

然而下一刻撕心裂肺的痛意就告诉她那并不是错觉,她躺在地上感觉身体内的骨头仿佛被人硬生生敲碎,然后再重新装上。

那种痛苦经历过就不想再重复,直到如今那痛入骨髓的感觉斗刻在她的心尖,挥之不去成为一生的梦魇。

虽然身体已然痛到麻木,可是第二天当她试着修炼的时候,发现‘师傅’给的那门功法十分好用。

而她也就像那人说的那样,真正做到脱胎换骨,从此修为更是一路不停往上窜,一年以后更是在家族大比上拔得头筹,赢得关家主的关注。

也是从那时开始,关陌雨开始伪装自己,在所有人面前伪装自己,不论取得多大成绩永远不骄不躁,性格更是温和有礼,比之那些千金小姐不遑多让。

因着又她这么个‘天才’在,关家在其余家族面前也有了说话的底气,关家主对她越发宠爱,关家弟子皆是把她视为偶像。

从此便过上了众星捧月的生活,而那位神秘的‘师傅’却在也没出现过,似乎已经忘记这个徒儿的存在。

到如今关陌雨修炼那功法已有三年,她也从当初杂驳的废柴体质成长为练气八层的高手,若不是俗世灵力太过稀薄说不定效果会更加显著。

如今的世界当中,能修炼到筑基期就已经算得上是高手般的存在,而筑基中期筑基后期则大多数是家族长老得存在。

关家主就是筑基中期的高手,因为关家时间短且没有什么好的功法,所以门中弟子多时练气期,踏入筑基期的也不过仅仅几人。

由此就可以看出如今修士的实力如何,也只有乔澜浑然不觉自己是有多受幸运女神的眷顾。

其实也难怪她无知,她的身边一个修为不知深浅的君妖孽就足够头疼,再加上那邪魅狂妄的青炎,两人几乎是分分钟一根手指就能将她搞定。

所以乔澜真心不觉得筑基期多厉害,而且不是说筑基期才算是刚踏入修真门槛吗?

所以她有什么好值得开心的?

乔澜深知未来的路还很远,或许只有到达君倾澜那般修为,才能站在高处俯视这个世界。

乔澜上着课脑子里在胡思乱想,放学后直接收拾书包回家,完全无视等待已久的夏美瑶眼里噙着的泪水。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家中有什么正在等待着她,她刚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来不及说话就惊愕的发现空气中传来一阵异动。

不用猜也知道是君倾澜那妖孽,更让她诧异的还在后头,只见客厅的沙发上正仰躺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青炎,此时他眸中蓄满无尽杀意,一道道如同实质般的灵力毫不犹豫朝二人狠狠射去,那凶狠的气息仿佛要将整座房屋都给掀飞。

乔澜面色阴沉如水,在那股威压之下她的身体再也不能动弹半分,甚至从心里生出一股想要跪下的冲动。

!不行!绝对不能认输!

乔澜狠狠咬了咬牙,即便身体的僵硬的都快麻木她却还是拼命坚持。

就在这时突然腰上一紧,下一刻就已经毫无知觉的晕了过去,君倾澜看着她陷入沉睡的面容身形一闪出现在卧室里。

将她轻轻放下,又给卧室布下一层结界这才负手而立:“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语气淡淡的没有任何起伏,面上更是生不出一丝情绪,然而就是这语气让青炎脸色有瞬间的扭曲。

他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眯着眼睛意味深长看了眼卧室,嘴角挂着冷冽的笑:“哦?难道你君倾澜就该在这里?夺棺之仇不共戴天今日我便要你死!”

青炎向来都是直言直去,即便是嚣张的时候也从不拐弯抹角,想到上次这家伙夺走他的冰棺青炎眼底就冰冷一片。

也不顾及这是什么地方,调动灵力当下就动起身来。

他不顾及君倾澜却得顾及,看了他一眼直接揪着衣领子两人就消失在原地,等到再出现却已是方圆百里之外。

青炎勾起唇角,戏谑的道:“你是怕伤了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子吗?真没想到你居然也会有为别人考虑的一天,真是稀奇”

打从第一眼他就知道乔澜是个女人,而且身上还被布下不止一层封印,即便是他都有些看不透那是些什么东西。

见对面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青炎有些无趣的冷哼一声,垂下眼睑没有动作却在下一刻突然消失不见。

等到再次出现俨然已经在君倾澜眼前,他凝聚起灵力一个大招就直接砸了过去。

君倾澜不慌不忙的抵挡,看起来游刃有余。

这时天空中突然‘轰隆隆’作响,一道道明晃晃的闪电似乎在警示着什么,两人的上方更是凝聚起一簇簇黑压压的乌云,那闪电更是仿佛随时都能劈下来。

然而斗法的两人却没一人注意,几乎是瞬间就已经过了几百招,为防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君倾澜更是在周围布下高阶结界。

然后两人就开始大打出手,君倾澜因为身体有伤所以并不能长时间使用灵力,而青炎却仿佛被什么压制着也不能过多使用灵力。

所以打了半天将人也仅仅打个平手,这时候天空中还仍旧在电闪雷鸣,可是那闪电却似乎在畏惧着什么迟迟没有劈下来。

青炎从几百年前就不是君倾澜的对手,即便他消失几百年却仍旧不是对手,这种感觉对于一向俾睨天下的青炎来说是非常掉自尊的事情。

所以他脸色黑的堪比锅底,一瞬间老头子的警告就被抛却脑后,猛然闭上双眼朝天怒吼一声。

令人诧异的是那吼声却并非人的叫声,而是某种野兽的吼叫,带着一股让人从心底生出恐惧的压迫感。

那叫声仿佛是一种古老的呼唤,下一刻那青色的身影猝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盘旋在云端之上的巨龙。

鹿角,牛头,驴嘴,鱼鳞,人须……凤足,每一样都跟传说中的龙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额头的三角形印记

难怪青炎总比穿一身青色,因为她的本体就是一条青色的龙,此时那足有几十米的身躯正盘旋在半空中,四只爪子凶狠的扑向地上的君倾澜。

君倾澜毫不躲避,只见手上没有任何动作便凭空出现一把锋利的灵剑,那灵剑看起来分外精致,拿在手里就跟透明似的若不仔细看都要以为只是灵力凝聚而成。

天空中的雷电终于随着青炎显出本尊而狠狠朝着结界劈了下来,然而此时结界内的两人打的难舍难分,根本没有人理会它。

雷电仿佛被惹怒了,凝聚起自己全部的力量狠狠劈再结界上,只听‘咔嚓’一声透明的结界便应声而碎。

紧接着那恐怖的雷电就朝着二人而去,青炎虽然龙体十分坚硬,可是这天罚却也不是说着玩的,要是真挨了一下估计不死也得养个把天的伤。

他不甘心的看了君倾澜一眼,而后身躯化为一道流光消失不见,那雷电见他逃走自然就将怒气全部发泄在君倾澜身上。

此刻君倾澜灵力几乎已经耗尽,若是这雷电劈下来纵使他修为再高估计也会被劈的神魂消散。

然而看到那即将抵达的雷电,他却没有一丝俱意面上反而露出一抹笑意,仿佛非常期待似的,要是此刻有人在一定会以为他疯了。

就在那雷电狠狠朝下劈的时候,君倾澜忽然动了,只见他的身上霎那间散出一股诡异的光芒,一个虚无的影子自他身上而出。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向那雷电,似乎碰到什么美味般,那雷电虽是死物却已经繁衍出一丝灵智。

察觉到情况不妙之后立马想要逃走,那虚影又岂会放弃这大好的机会?

君倾澜薄唇微启:“收!”

然后那虚影就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原本气势汹汹的雷电瞬间就被吸入肚中,完了还虎视眈眈的瞧着云层之上的雷云。

眼见这个‘生物’这般凶残,那雷电人性化的抖了抖,然后飞快的散去不留一丝痕迹,天空又恢复一贯的昏暗。

那虚影难得被放出来却没吃饱,性子暴躁的它顿时就不乐意了,怎么都不肯回到君倾澜的身体内。

“我能造就你便能毁掉你”

这淡淡的一句话让虚影颤了颤,再不敢耍脾气乖乖回到他的身体,似乎真的怕被毁灭还讨好的将吸收的力量度了一半给他。

君倾澜对于它识趣的表现很满意,有了这力量他的身体又好了许多,若是能早些找齐那些东西,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到当初的全盛时期。

想起往事他的眸中闪过一道冰冷,随即不做停留闪身消失在野外。

刚才那一幕被许多人都关注到,然而大多数都是凡夫俗子,是以也只以为天气变幻莫测并没引起多大猜测。

然而那些修士却是心中一寒,也只有他们能感受到那是有高手在过招,尤其是那一声兽吼更叫人肝胆俱裂,不少人都已经受到或多或小程度的内伤

只是不知道那两位前辈是什么修为?是辟谷亦或者金丹老祖?

这一切都不得而知,乔澜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早已回复平静,她推开门刚好看到那妖孽闪身出现在客厅内。

霎那间他脸上的淡漠便褪去,虽然面色并没有多大变化,可就是让人觉得整个人的气场改变不少,眉眼间那股淡淡的戾气也迅速消失不见。

“以后看到他不用多加理会”似是想到她的身手君倾澜旋即皱了下眉,一把气质上乘的灵剑便出现在他掌心。

那是一把通身泛着红色光芒的灵剑,剑身呈现弯弯曲曲的波浪状,在剑柄处还刻着绘声绘色的图案,叫人看不出到底是什么。

下一刻灵剑就已然到了她的手中,只听君倾澜道:“这是最低等的法器,先借给你防身省得下次被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说完又给莫展传了一个命令,他总是告诉自己不提供任何帮助,可是没过多久就被自己给打脸。

说是最低等的法器,可是能从他君倾澜手中出来的东西,那品质毕竟已经在法宝法器之上说不定已经到了灵器,只是这些他并不会告诉她。

乔澜如今钻研的正是破天剑法,说实在的很久之前就感觉到没一把趁手的灵剑,可是对于修真界她是真的不清楚,也不知道那些法宝该去什么地方寻找。

忽然想起从前东方荣泽所说的无极阁,乔澜正准备过些日子再去一趟木城,看看萌不萌再无极阁找到趁手的法器,却没想到那妖孽居然会送给自己一把。

拿到这把火红色灵剑的时候,乔澜突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然而都说器有灵通常都会经过不断的磨合,进而一步步与主人达到人器合一的境界。

普通武器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修士使用的法器,法器比起一般的语气更多了一些灵力在里面,高品级的更是拥有自己的灵智产生器灵,就比如凤鸣。

然而这把剑很显然品级没凤鸣高,只是即便如此乔澜也感受到它对自己的抗拒,而且随着握住剑柄的时间越来越长,她发觉两只手臂跟灌了铅似的抬不起来。

君倾澜仿佛没看到她的状况,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视而不见,如果连一把剑都驯服不了那她也没资格与自己并肩而立。

索性乔澜并没有求救他的意思,双手吃力的握住那把剑,不过几秒就累的她汗如雨下双腿发软差点没瘫坐在地上。

可越这样乔澜就越是不肯认输,她就不信自己连一把剑都驾驭不了。

而且最近一直在参悟破天剑法,她早就想试一试那威力到底如何,所以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历练的机会。

她狠狠闭了闭眼,试着放松身体然后脑海中回想着所参悟的破天剑法,双手不自觉的便释放出灵力赋予剑身。

她的破天剑法最近似乎遇到瓶颈,每次探进玉简的神识都被弹出来,如此反复几次致使神识都受到不小的创伤,她也再不敢随意探进那玉简中。

不过今天拿到这把灵剑它到有些跃跃涌试,小心翼翼分出一缕神识试探着进入玉简当中,精神高度集中着就怕会被弹出来。

出乎意料的这次并没有被弹出来,乔澜心下大喜不自觉的又往前进了一小步,刹那间风云转变,惊得她神色剧变

只见那空地上不知何时出现一道素白色的身影,他的手里握着一柄散发浓郁灵气的宝剑,身影飞快的舞动着手中的长剑。

他的速度非常快,看的人眼花缭乱乔澜只觉得眼前一花,根本看不清他的身影只隐约见到那时不时冒出来得白影。

乔澜努力睁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身体下意识的随着那人的身影轻轻舞动,然而她本身却是感觉不到。

君倾澜看到她双眼紧闭,双手却不缓不慢的舞动,手微微一扬一个透明的结界就将屋子全部罩入其中,一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乔澜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觉,此刻她的眼中只有那白色的身影,只是出于本能的挥舞手中的灵剑。

慢慢的她觉得那人的身影好似慢了下来,叫她能够看清白人的动作,乔澜心中狂喜不已跟随着他的动作移动身形,从最开始得慢吞吞到后来越来越快。

渐渐的她竟发觉这一招一式都很熟悉,忽的脑子短路猛然想起来那不就是先前参悟的破天剑法吗?

只是这人好像将所有的招式全部融会贯通成为一套完整的剑法,难不成这才是破天剑法?

乔澜隐隐觉得似乎明白什么,那感觉就像是饥肠辘辘的人突然闻到一股肉香,明明就近在眼前可是却被透明的东西隔着,致使她只能饿着肚子眼巴巴看着。

就在这时那白人突然停下动作,猛然回过头来看着偷窥的人,他的面貌朦朦胧胧叫人看不真切。

可是那双眼却叫人终身难忘,那该是怎样的男人才会拥有这般冰冷的眼神?

他的双眸简直比寒冰还要冷冽三分,看着她的眼神明明没有任何不妥,可是却硬生生让乔澜脑仁一痛,下一刻神识就被狠狠弹了出来。

“噗!咳咳……”乔澜回过神来跌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一擦嘴角果然神识又受到了重创。

而且这次似乎比之前还要严重,因为她一动用灵力就感觉脑壳疼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不过那收获可谓是巨大的。

就在刚才乔澜已经将先前所学的那些招式融汇贯通,如今便已经形成一套完整的破天剑法,换句话说她这才全是真正参悟剑法第一层。

而之所以神识会受伤,是因为她才刚刚勘破剑法第一层,却急急忙忙就想要捅破第二层,神识不受伤才怪。

就在她喘气的空档,几秒之后却已经被人给抱进怀里,随后一颗白色的丹药就被强硬的塞进嘴里。

“凡事过犹不及,这个道理难道不懂?”君倾澜的声音有些不悦,仔细听来却是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心疼。

乔澜微微一怔,一粒弹药下肚瞬间就觉得身体好了许多,除了一动用神识仍旧会感受到针扎般的疼痛除外。

她睁着眼睛直直盯着君倾澜妖冶的俊脸,心中却在思索着他的话。

一开始她以为是因为‘偷窥’,所以才会神识受伤,如今仔细想来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原因应该是那阻碍着的透明东西

也就是说那不是如今的她可以触碰的,所以神识才会受伤,这也是为什么君倾澜会说过犹不及的原因。

乔澜兀自盯着他的连神游天外,本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可是那专注得眼神确角君倾澜胸膛猝然狂跳,眉眼高高扬起,彰显着他此时愉悦的心情。

目光顺着她的连微微下移,最后停在那淡粉色的薄唇之上,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便遵从本能倾身附了上去。

然而让人遗憾得是,他却并没有如愿温热的唇印在一只柔软的纤手上,乔澜瞪着眼睛警惕得看着他:“你想干吗?”

她可没有忘记上次发生的事情,那种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她决计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

说来君倾澜也是够苦逼的,本意是为了救人确差点把命搭上,如此若能博得美人儿倾心那倒也是美事。

可苦逼的地方则正在此处,他不仅眉换来乔澜的好感反而让她警惕,更别说对她表露自己的心思。

同样都是英雄救美,为何别人就能抱得美人归,儿她就这么倒霉?

君倾澜幽幽叹了口气,他一向不喜欢将做的事情到处宣扬,本就是他自愿的若是以此要挟那就失去本身的意义。

何况以他的骄傲也不屑总这种是胁迫。

所以他深深看了乔澜一眼,一言不发的再度消失。

乔澜早就习以为常,所以也没去猜测他的心思,等到君倾懒走后这才想起刚才他荣自己的灵剑。

那火红色的剑身怎么看怎么喜欢,乔澜爱不释手的握住那把灵剑,诧异的发现居然轻飘飘的没有多少重量,一点都不似方才那般犹如千金的感觉。

她隐隐猜测到什么,盯着那火红色的剑身微微愣神,乔澜觉得跟着自己的小东西都有名字,那么同样这把剑也不例外。

既然它的剑身成红色,那么就以红为姓好了,至于叫什么乔澜思索了一会突然眼睛一亮:“就叫你红陵怎么样?”

乔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只是突然脑海中闪过那部哪吒闹海的动画片,看着灵剑便想起他的乾坤绫,莫名的有种非常恰当的即视感。

没错!就是恰当!

在她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原本没有动静的灵剑突然发出‘嗡嗡’的响声,而且还奇迹般的飞起来绕着她转圈圈。

“你也喜欢这个名字?那真是太棒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吧!”

见到它围着自己转圈,乔澜虽然吃惊却也没太大反应,因为没法交流所以它的动作也被理解为‘兴奋,高兴’等等。

乔澜第一次露出没开玩笑的表情,那灵剑则围着她不停的转,如果它能开口说话的话那么第一句保准是:“卧槽!到底哪只眼睛看到它兴奋了?那是愤怒抗议懂不懂?它一个男的怎么会叫这么女性的名字?”

然而它的吐槽没有人听到,乔澜直接就这样拍板灵剑的名字定下来,直到日后看到他的真面目时差点惊掉下巴

黑狼的事牵扯出夏家之后,乔澜就在心里给他们判了死刑,只不过她觉得若是一刀就给解决了那不是太便宜了?

平日里乔澜外表看着冰冷,但其实芯子也不是个什么好鸟,别人若是没惹到她还好说,若是惹到那只能自求多福,因为她会将人玩的渣都不剩。

而她最擅长的便是以牙还牙,意思就是别人对她,她就以相同的手段千倍百倍的给对方还回去,直到再也没有反抗之力。

夏百川不是在意夏是集团吗?不是觉得自己有钱就能掌控别人的一切吗?不是找人恐吓绑架弟弟吗?不是在她家里放火吗?

那乔澜就一点点将他的公司夺过来,讲他的钱全部变成自己的,烧他家房子让他变成丧家之犬,这一世都只能穷困潦倒。

还有沈问玉,她不是喜欢勾引男人,不是喜欢派人追杀她吗?那乔澜就就以同样的方法叫她好好感受被人追杀的滋味,叫她感受一下一无所有的滋味。

夏百川那个渣男得留到最后,所以乔澜第一个自然是拿沈问玉开刀,她觉得不给这女人上一堂生动的课程,她就不知道有些人不是她能触碰的存在。

——

沈问玉走在路上,用力裹紧身上的咖啡色风衣,那上衣只能堪堪遮住膝盖上面,所以下身雪白的肌肤还是暴露在人眼前。

尤其是在这大街上,更有不少路过的人都驻足旁观,有些胆子大的更是用色迷迷的眼神狠狠剜着那妖娆的身躯。

沈问玉被冻的直哆嗦,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先前接到的电话,那电话是青哥的一名手下打来的,说是要她如此穿然后去xx会所。

想到青哥她的背脊就一阵发麻,对那个手段狠辣的男人她是打心里畏惧,可是却又不得不屈服,因为他的手里有自己的艳照。

年轻时候沈问玉本就是一朵交际花,裙下之臣更是无数,当年有多少人为了她这朵娇花一掷千金,而最后却被夏百川得到手,这让不少人暗恨却又在心底嘲笑他。

原本他们只是看上她的色,玩玩或者多一个情妇而已,却不想那姓夏的居然脑子被驴踢了将一个交际花娶回家。

这可是一直成为上流圈子的笑柄,不过不可否认沈问玉却成为一众姐妹的榜样。

其实那只是众人以为,谁又知道当初沈问玉嫁给夏百川不过是受到胁迫,而这胁迫的人正是青哥。

青哥也是沈问玉的裙下之臣之一,甚至夏百川跟她得那场因缘都是被设计的,始作俑者同样还是这青哥。

也就是说沈问玉从一开始就是青哥埋在夏家的一个饵,至于目的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有所图谋。

沈问玉本就是青哥的众多女人之一,虽说将她派了出去却还是时不时召见,而且每次都变态的留下两人激情的一幕。

想想若是这些一旦公开,沈问玉还能抱住夏太太的身份吗?而夏百川哪样的人还猛忍受自己的妻子如此放荡?

所以沈问玉不得不妥协,可是心中却无比怨恨,恨不得青哥立刻就去死

带着一股恨意沈问玉走的很快,没多久就到了指定的地方,她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裹紧风衣迎头走进会所。

一路踩着高跟鞋上了七楼,越是靠近那房门沈问玉就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好似快要跳出来一般,全身更是止不住的恐惧。

她强忍着心中的惧意僵硬着身子朝着766房间走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噔噔’的声音,一如她狂跳不以的心脏。

明明只有十几米的距离,她却觉得自己仿佛走了好久好久,当终于退无可退的时候她已经满头冷汗。

她抬起手想要敲门,却发现门竟然自动从里面开了,忽然吹来一股冷风叫她忍不住直打哆嗦。

沈问玉却没有疑心其他,青哥本来就喜欢玩那些古古怪怪的手段,不仅如此还是个制服控,有时候会穿各种各样得衣服然后跟不同女人好。

她下意识的便以为青哥准是又想到什么古怪的念头,忍不住哆嗦了下就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房间内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只有白色的落地窗帘迎风飘扬,若是白天应该是挺美的景象,然而在这夜晚却显得有些可怕。

静!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越是这样沈问玉的心就跳的越发厉害,她双腿打颤战战兢兢的走了进去,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关上,她的心顿时一沉。

差点没吓得大声尖叫,可是青哥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女人,曾经有很多胆小的女人就是这样死在他的手中。

沈问玉及时捂住嘴巴,闭上眼狠狠吸了口气缓解心中的紧张,放柔声音娇嗔的道:“青哥我来了,你在哪儿出来好不好,玉儿心里好怕怕~”

说着轻轻拍了拍胸口,那神情要多妩媚便有多妩媚,可是诺大的房间内却仍旧没有传出任何声音。

“你不出来那我就走了哦?”沈问玉佯装生气的样子,实则巴不得长个八条腿然后快速从这恐怖的地方走出去。

她不停的四处查看,身子慢吞吞的往后挪,突然脚下似乎绊倒什么东西,然后整个人就重重载了过去。

幸亏下面还有人垫着,否则她鼻子估计都会给摔歪,想到身下的人她浑身一颤,这房内除了青哥就只有她,难不成…!

刚这么想着的时候,她突然感觉手心有许多黏糊糊的东西,抬起来一看竟然不知在哪沾满许多鲜血,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僵硬都扭过头,只见那地上正大喇喇躺着一人,浑身不着寸缕,胸腔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双目圆睁显然死不瞑目。

沈问玉此时魂儿都吓没了,她又不是傻的自然一眼分辨出那是道路还是真的,当即就忍不住抱头尖叫出声。

“啊——”

------题外话------

估摸着要是万更的话差不多就在十一点左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