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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菱斜眼看向在那边打滚的男人,猛地一瞪眼,恐吓性的哼了一下,那男人就闭嘴不说话了。

“主上,他是在骗您!谁不知道女子家的清白重要?他这是在狡辩!”

绮菱一边轻柔的拍着虞惜霜,一边眼神威胁着湛瑎和玄霄,似乎在警告两人不要透漏自己的本性。

湛瑎一副被警告成功的样子,伸手在自己的嘴前划拉一下,表示自己会封口。

玄霄则无奈的摇了摇头,沉默的看向那头还在一本正经演戏的绮菱。

这傻姑娘恐怕还没反应过来。

早在秘境地牢之时,湛瑎就同虞惜霜讲过她的辉煌过去,如今主上虽然一时摸不清情况,在一头雾水的安慰着她,但主上也并非不知道这傻姑娘的性格。

而且无上佛莲刚刚诞生灵智时,他们就在一旁守候,她一个小姑娘把族群内的大半大老爷们儿吓唬的一颠一颠的。

绮菱什么本性,主上还能不知道吗?

莫说主上了,就连他都不相信她会一时之间改了性子,做起那娇滴滴的闺阁大小姐。

“主上,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绮菱一双灵动的丹凤眼温柔小意的看向虞惜霜,涂着丹蔻的纤纤玉手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

虞惜霜盯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明艳大美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并不例外。

虞惜霜虽然不知道这条红蛟为何突然转了性子,但她不得不承认,红蛟对她的魅惑十分成功。

“好了,你先起来吧。”虞惜霜扶着绮菱,慢慢让她站起。

虞惜霜还没有接着说下去,就被一道急促的声音打断。

“主上,这是我在林中发现的一朵小花,因长得十分俊俏美丽,故而献给主上,还望主上喜欢。”

虞惜霜看着刚刚把人抓到,就随手扔到一边的一只蛟龙,一时间不知所措。

一身青衣的男子,二十一二的模样。手里拽着一根麻绳,麻绳的另一头是三个身着黑衣的杀手被绑在一起。

另一只手里,则是一朵长的极为娇嫩的粉鲜花。长长的茎叶,浓如油墨的宽长叶片,透亮的花瓣好像粉宝石一般。

虞惜霜看着蛟龙弯腰看向她的笑脸,好像被蛊惑了一般,默默抬手去取蛟龙手中的花。

“噗通”一声再次打断了虞惜霜的动作,她和献花的蛟龙两人下意识的抬头向不远处看去。

一件身着晴山蓝长裙的女子笑了笑,娴雅的面容,岁月沉淀后的宁静气质,都彰显着她的独一无二,在手里提了一个木制大盒。

在她的身后,则是将杀手们一个又一个的绑成了一串,一个个正无声大张着嘴巴,面容痛苦的喊叫着。

“他们这是……”虞惜霜抬手指向她身后的杀手们。

那女子温润的笑着回答:“听闻他们在主上游玩之时劫持主上,自然应当给他们一些教训。”

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将手中提着的盒子放下,又柔柔的拍了拍手掌,便凭空显现出一个小凳子来。

“主上不必为他们担忧,不过是一点小教训罢了,死不了人的。”

女子将虞惜霜轻柔的摁在凳子上,从小盒子里随手取出一把玉制梳子,慢慢的理着虞惜霜的头发。

“我出来时,见主上需要重新梳妆,便特意寻了些小物什帮忙梳洗。这一来一去,浪费了不少时间,还请主上谅解。”

绮菱瞪大了双眼,看着那边岁月静好的两个人,刚刚张口就被那献花的蛟龙捂住了嘴。

绮菱愤愤不平的看向他,眼里的怒火,好像要将一切烧尽,在他讪讪地松手后,同他窃窃私语着。

“真没想到她居然也来参加咱们的赌注,真是的,早知她要来,我就不来了!”绮菱撅着嘴赌气。

那蛟龙眼里也满是不可置信,一副八卦的语气同绮菱聊着:“是啊,谁能想到她居然也会参加。依我看,这回的胜者是他的了。”

“一个七八百年不出门的女人能为了主上绑了这些杀手,还跑那么远的路去买梳洗的东西,可见是上了心的。”

女子面前幻化出一抹水镜,将两人的面容清晰地印在其中。

虞惜霜感受着头上轻柔的动作,女子在她耳边呵气如兰:“主上还是个小家伙呢,不适合把那些太过复杂的发型,故而给主上做的简单些。”

虞惜霜不太适应的抖了下身子,眨了两下眼睛后满口答应,看似在思考,实则脑子里整个人的思维都有些混乱。

一会儿想着,美女姐姐不仅碰我了,还帮我梳洗打扮。她这么关心我,对我这么好,她一定很喜欢我吧?

一会儿又心虚的猜测,如果只是因为自己是他们的主上,所以他们才这般关心我的,那我岂不是在自作多情?

镜子里的小人乖巧的坐在凳子上,静静的等待身后之人给她编发。

双丫髻在女子手指灵巧的飞舞下逐渐成型,头上戴着的配饰也被轻轻拆下,换上了新买的珠玉。

早在那身穿晴山蓝色长裙的女子出现时,湛瑎就张大了嘴巴,一副完全不可置信的模样。

他大力拍了拍玄霄的肩膀,郑重的扭头与他对视。

“咱们俩出来的这段时间,他们绝对做了什么事情!”

玄霄眼神好像在看智障一般,不解的地反问:“我以为你刚才就知道的,你我还未出去的时候,他们的眼神里就透着几抹催促。”

“原来你不知道啊?”

“我当然知道他们有鬼,但是我也没有想过会把她给炸出来啊!”

湛瑎顾不上其他,结结巴巴的指着远处的盒子:“你快看!她……居然给主上准备了梳洗的东西!”

“她毕竟是个女子,对于小孩子的梳洗打扮自然比咱们男儿家懂得多,况且主上现在的模样确实有几分狼狈。”

玄霄没有抬头,不以为然地回答着湛瑎的问题。

方才又陆陆续续飞回来几个人,为了方便处理捕捉的这些杀手,就全部由他接管了。

玄霄打算在屋内布下阵法,将这些杀手就藏在阵法之内。

“不!我是想说,你以为她相处这么多年,何曾见过她给别人梳头。”

“那自然是没有的,她这个人高度洁癖,在秘境内连走路都害怕灰尘染脏了衣角,又怎能给别人梳头发?”

玄霄终于处理好了手头的事情,随即抬头看向湛瑎指着的远处,同样愣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