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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还有三日就是血茯苓……”

北冥夜示意无霜到门外去谈。

洛璃醒来之后除了隐隐的有些头痛,衣服已经被换了新的,伤口都包扎了起来。门外虽然声音压得很低,洛璃还是隐约得听到了些。

“洛儿如今这身子别说是赤焰无涯,就是能不能上得了那赤焰山都还两说,你让本君如何在这个时候丢下她一个人。”

“可是君上若是错过这次,怕是还要再等上五百年……”

“够了!”北冥夜正想着回房看看洛璃,房门忽然被推开。

洛璃惨白的小脸上挂着一抹笑意。

“师傅我们这便赶路吧,徒儿能行!”洛璃嘴上说着没事,还没走出几步身子一个发软便向后栽了下去。

幸好北冥夜出手及时。

“洛儿在为师面前,永远不必逞强!”北冥夜任由洛璃几番挣扎还是将人抱回了房里。

洛璃不甘心地爬了起来,却被北冥夜盖好被子死死地按在榻上。

“洛儿听话,安心养病!”北冥夜正想着起身,奈何衣带被洛璃一把扯住,北冥夜一个不防,便向榻上栽去。

四目相对,呼吸和心跳声瞬间有些急促。

“可是,洛儿不想,不想成为师傅的累赘。”洛璃眼眶有些发烫,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了。

北冥夜双手努力地撑在榻上,只看着那委屈的人儿,整颗心都要化了。

北冥夜随手轻轻地将抚了下洛璃发红的眼眶。

“洛儿从来都不是为师的负担,洛儿是,是……”北冥夜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喉咙发紧,猛地起身,灌了几口茶水。

“师傅刚刚想说,洛儿是师傅的什么?”

北冥夜头也没回地向着房门走去,走到门口忽然回了一句。

“好好休息,明早才好赶路!”

直到确定洛璃已然睡得深沉,北冥夜随手在门外设了一道禁制。

“君上这是……”无霜还没回过神来,北冥夜已然飞身而起。

“君上等等属下!”

绝境鬼宗

“你们这群废物!”上千人派了出去,回来的不足百人,竟然连北冥夜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伤到,要鬼暗如何不气。

“宗主饶命啊!怪只怪那病秧子太怪阴险诡诈!”戾天这不解释还好,一开口更加激怒了鬼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鬼暗一掌拍飞出去。

“宗主不好了,魔君他,他……”一个弟子连滚带爬地紧忙来报。

“北冥小儿他又怎么了?”鬼暗几步向前一把拎起那通传弟子的衣领。

未等那通传弟子将舌头捋直,一阵掌锋凌厉,直奔着鬼暗劈下。

鬼暗一个灵巧地转身躲避,只将那通传弟子挡在身前。

这玄冰掌果然不容小觑,眼见着那通传弟子瞬间化作一座冰雕,几息间哐当一声,倒地而亡。

“魔君好久不见,本宗有失远迎!”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北冥夜这如丧考妣般阴沉的脸,此行必然没有那么简单。

取北冥夜的性命那是迟早的事,却不是现在。

“你们都先下去!”鬼暗一个眼神示意戾天,北冥夜从一进来,眼珠子就没从戾天身上移开过。

“他留下!”北冥夜猛地出手拦在了戾天身前。

“哦?不知魔君对本宗的左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鬼暗的脸上仍是挂着笑意,这笑意之中却多了几分韵味。

打狗还要看主人,在本宗的地盘随意处置本宗的人,可有问过本宗是否同意。

“来人,戾左使身子有恙,还不赶紧扶他下去!”鬼暗明显变了脸色。

“啊!宗主救我!”不等弟子们上前,戾天已被索命缠得透不过气来。

鬼暗拍案而起。

“看来魔君今日是执意要与本宗为难!”斩神剑脱鞘而出,直指北冥夜面门而去。

“君上当心!”斩神剑出,百米之内必取人性命,更何况如今北冥夜与鬼暗的距离不过数十米远。无霜想要阻止根本来不及。

只见北冥夜随意一个转身,左手轻抬,那斩神剑变如被施了咒法一般,被束在北冥夜的食指与中指间。

“如此废铜烂铁,亏得堂堂鬼宗宗主竟也好意思拿出来卖弄!”北冥夜掌间一个发力,只听见好一阵清脆之后,那斩神剑变被一分为二。

“魔君还真是嚣张,看来本宗还真是小看了你!”鬼暗趁着北冥夜还来不及蓄力,夺命追魂步几步便跨到北冥夜身前。想要一把扼住北冥夜的要害。

“若是在外面任何一处,魔君是要将那戾天砍了杀了,皆与本宗无关,只是如今魔君这般欺负到本宗的头上,着实有些不妥。”鬼暗才刚刚绕到北冥夜的身后,胳膊还没有靠近北冥夜半分,手腕便被索命缠住。

“本君今日若是非要了他性命呢!”北冥夜随手一个发力,索命划破手腕,瞬间嵌入鬼暗的皮肉之中。

“嘶!”鬼暗权衡上下,若不是北冥夜意在那血茯苓,今日要的怕是不止戾天的性命,那索命扼住的,也不止是他的手腕这般简单。

“戾左使若是哪里得罪了魔君,魔君尽管随意处置便是,但是戾左使毕竟为本宗效力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魔君手下留情,赏他一个体面。”人都死了,是否留个全尸鬼暗才没有心思计较,只是也不好让北冥夜在他鬼宗太过嚣张得意。

“只怕是不行,本君后院养得那几只疾风狼也是要过活的,如此想来,还真是便宜了戾天不过区区一个鬼宗左使!”北冥夜转身几道索命同时打出,掌间一个收紧。

可怜戾天连痛苦的挣扎声都还来不及发出,便被整整齐齐地卸了八块。

鬼暗忍不住泛着恶心,咬牙切齿地手指着北冥夜。

“你,你!”

北冥夜刚刚走到门口,止步回身,一身红衣招摇飞舞,两缕银发翩然脸颊之间,微微勾唇,那笑意却怎么看怎么都有些瘆人。

“本君怎么了?”

鬼暗只觉得全身发冷,下意识地被北冥夜的一身杀气逼退了几步。

“魔君,请自便!”鬼暗恨不得这活阎王赶紧离开。

怎曾想,北冥夜一步步向前,手中还把玩着金丝索命。

“本君素来不喜解释,今日且为你鬼宗破个先例。”北冥夜随手指了下无霜打包好的渗血的布袋子。

“本君唯有一个爱徒,若是谁敢伤她分毫,戾左使便是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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