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进来了十几个穿军装的战士。
后面跟着走进来的是一身作训服的杨淮安。
不怒而威,双腿稍稍分开站如一棵松,双手叉腰,冒着怒火的双眸逡巡了一圈院子里的人。
二分头丢下烟头,踩灭。
心里慌得一批,人都说杨淮安就是一个杀神,不要看现在岁数大了,部队大比武照样可以把年轻官兵比下去。
再三的稳下心神,才看着杨淮安说。
“杨师长,兄弟们也是奉上级命令才来这一趟,你,这样恐怕不妥。”
“闭嘴,你他娘的谁和你个杂碎东西是兄弟。
全都给老子绑了。
老子出生入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竟然敢到老子的家里撒野。
里面的人都给老子滚出来。
不该拿的不要动,否则,老子不介意剁了你的手。”
看着庄静怡紧抱着豆豆。
豆豆脸蛋子上还挂着大颗大颗的眼泪。
杨淮安恨不能用木仓扫了这些只会搞内耗的鬼东西。
“谁刚才打了老子的外孙,站出来。”
“我就没打到,就被····”
话没有说完就被杨淮安一脚踹出去了。
战士们把里面的外面十几个人都绑起来了。
看到战士来绑自己。
二分头这个时候才感到真的害怕了。
“杨师长,我们只是来执行上级的任务,你不能这么对待我们。”
“好啊,先把你们都绑去老子的部队。
让你们的上级来找我要人。
不来,老子就把你们都送到水库去参加劳动。
好好的为人民服务去。
带走。”
杨淮安看着庄静怡和杨洛洛豆豆,大步走过来,一把紧紧抱着三个人。
杨洛洛感觉到了杨淮安身体在颤抖。
拍拍他的后背。
“爸爸,你是最好的爸爸。”
豆豆也在夸奖杨淮安。
“姥爷,你真棒。你是最帅的姥爷。”
庄静怡,噗嗤笑了。
看着眼睛里含着眼泪笑了的妻子。
杨淮安的眼眶也红了。
当他接到邻居打来的电话。
他的手是颤抖的。
立刻带着十个战士从训练场撤出来。
开着卡车就从训练场直接来了这里。
留下警卫员去报告军长。
走到半路,警卫员坐着吉普车追上他们。
告诉他,军长说把闯入家里的人悉数绑了带到部队里去,军长在军部等他们。
幸好自己回来的及时没不然自己的妻女外孙还不知道要受什么罪呢。
杨淮安安抚三人。
“我先回部队了,你们在家关紧院门。等我回来。”
看着杨淮安走了,杨洛洛来到大门口,对周围的邻居们道了谢,就关上了院门,上了栓。
晚上杨淮安没有回来,警卫员来告诉他们,让他们在家里不要出去。
杨淮安需要三四天的时间才能回来。
杨洛洛连忙给装了六罐子辣子酱,三罐咸菜丝,三十几个大肉包子。
给了警卫员让他带到部队去。
警卫员走了不会,庄泽润开车来了。
杨洛洛知道是他才打开院子大门。
豆豆看见庄泽润立刻哒哒哒跑过去扑在他怀里。
“舅爷爷,哇哇,舅爷爷,来了好多人。
妈妈不在家,姥爷不在家,他们,哇哇哇。
他们进房子里把我和姥姥推搡出来。
姥姥的手都被他们划破了皮。
豆豆好害怕,舅爷爷,他们是谁啊。
为什么来我们家里砸东西啊。”
庄泽润脸色越来越冷肃黑沉,眼睛里的恨,都在一低头时遮掩住了。
杨洛洛却准确的捕捉到了庄泽润的这个眼神。
等大家到了客厅,杨洛洛给大家上了安神茶。
庄泽润抱着豆豆,豆豆依恋的窝在庄泽润的怀里。
眼睛里还是不安和惊惧。
杨洛洛心里把二分头这一帮子混蛋的祖宗八代都翻出来问候了一遍。
【狗东西!自己儿子刚刚开朗快乐起来,怎么晓得人儿又经历这些糟糟乱乱的事情。】
“今天这些事情,是严咏昭干的。”
庄静怡吃惊的说,“严咏昭!不是瘫在床上了吗?怎么会?”
庄泽润讲了今天的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原来是严咏昭看到庄严把家里好多书都装在箱子里,让警卫员拉走送给部队图书馆了。
就嗬嗬嗬的看着庄严用眼神询问。
庄严就随口说这些书不能私自留在家里,会给我们招来麻烦的。
他也没有想到一个躺在床上的人听了这些又能干什么。
但是严咏昭就是那个躺在床上,口鼻歪斜,还能害人的人。
她知道庄泽润和庄静怡家里还有比他们家里还要多的书籍,就起了坏念头。
晚上,庄严去自己卧室里休息,她就找出了纸笔颤颤巍巍的写了举报信。
给了保姆家的7岁孩子一块钱让他交给鸽,委会的人。
所以就出现了这一出戏。
庄静怡着急的拉着庄泽润的手。
“哥哥,你家里也去了人了,是不是,有没有问题啊?这个坏女人!老了老了还是这么坏。”
杨洛洛心里叹息。
【坏人,就是老了,还是一样坏。】
庄泽润也拉着庄静怡的手,安慰她。
“妹妹不怕,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们什么都没有查到。
这还多亏了洛洛。
今天早上,我接到一个电话,让我赶快回家一趟,家里出事了。
我就想着奇怪,犇犇在家里有事怎么不给我电话。
那个人说委员会的人冲进家里去了。
他听到了孩子的喊叫声。
我就开车回到家。”
庄静怡担心的问,“犇犇没事吧?哎吆这群畜生。”
庄泽润沉默,没有再说。
杨洛洛估计犇犇应该受了伤。
心里的恨更强烈起来。
五天以后的休息日,杨淮安才回到家里。
杨洛洛着急的进了厨房去做饭,庄静然给他准备洗澡的衣服。
豆豆给他拿拖鞋,搬凳子。
杨淮安受到了家里三个人最隆重的欢迎仪式。
吃过了饭,
豆豆又钻进了杨淮安的怀里窝着了。
看着庄静怡和杨洛洛问询的眼光。
杨淮安才说。“都抓起来了。包括闯进庄泽润家里的那一帮人。
上面那位也被他的政敌掀翻了。
全家都送到水库去修水库劳动教育去了。
犇犇被他们打坏了腿,现在在市第一医院住院,我们明天都去看看。
严咏昭被老爷子送到京城郊外的一个休养院去了。
六个人一间屋子。
老爷子彻底不管了。”
庄静怡鼻子哼了一声。
“早该如此了。看看他带进家里的两个祸害把咱们家里害成什么样子了。”
杨洛洛听完,气的一跺脚。
“爸爸,怎么这么快就把他们都抓走了,我还没有揍他们一顿呢报仇呢。”
杨淮安看着这个嫉恶如仇的女儿。眉眼都软了下来。
“洛洛,不可再如前几天那般行事了。
最近,形势比较,比较不同。听话啊。
还有,洛洛。
这几天你准备回去黑省部队去吧。”
庄静怡一听杨淮安让自己闺女回去就沉下脸来。
杨淮安看看庄静怡。
“静怡,你如果想去,明年天暖和了,我送你过去。”
杨洛洛看着杨淮安的神情,心里想着。
恐怕苏家树那里有什么事情或者有什么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