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洛洛窝在苏家树的怀里,享受着苏家树对她的心疼爱怜。
苏家树抱着杨洛洛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把自己的下巴颏放在杨洛洛的头顶,慢慢摩挲着。
不时地亲亲她的发顶。
杨洛洛抬起头,在他的冒出胡茬的下巴颏上轻轻咬一口。
用自己的脸轻轻摩挲着。
扎扎的,痒痒的。
苏家树被杨洛洛咬了几口就忍受不了了。
在杨洛洛再一次抬起头想要咬他的下巴颏的时候。
准确的捉住了她的红唇。
不一会,坐着的两个人就躺倒在了大炕上。
身子底下的大炕还没有烧火呢。
夫妻两个就造出了一炕春光。
·····
不知道时间几何。
筋疲力竭的杨洛洛拍拍搂着自己的苏家树。
“家树,我们进去看看孩子们。我想他们了。”
一开口,声音暗哑。
让杨洛洛一愣。
苏家树也听到杨洛洛嗓子沙哑。
“媳妇,难受不?我去给你倒水,你先喝口水。”
杨洛洛拍他一下。
“都怪你。快点去。
喝点水我们去看看孩子们。
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我们。
他们会害怕担心的。”
孩子们。
【并不。
我们在这里玩的很开心。
爸爸妈妈你们想干嘛就干嘛去吧。】
等到夫妻二人进入空间。
没有看到孩子们,还纳闷呢。
【这是都跑去哪里玩了,还是睡着了。】
最后夫妻二人在客厅里找到了五个孩子。
他们或者坐在沙发上,或者坐在地毯上,津津有味的看电视。
杨洛洛大吃一惊。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情。
怎么会可以放电视,怎么会有节目?
太不科学了。这。”
芸豆看到妈妈这么吃惊。
咯咯咯的笑着汇报。
“妈妈妈妈。这个是大哥鼓捣出来的。
大哥就走到这里。
按按这个,按按那个。
突然,这个黑镜子就出来好多人。
人在里面走路说话。
我们吓了一跳。
发现里面的人出不来。
我们才慢慢不害怕了。
然后三哥拿起这个板板,胡乱按了几下。
哇,没有想到就出来一只猫和老鼠。
哈哈哈,可搞笑了。
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看。”
糯米已经在苏家树的怀里了。
看小哥哥抢了自己的话,她也插不上嘴。
急的哇啦啦叫。
看到芸豆停下喘口气。
赶快说。
“妈妈爸爸。大哥哥给我们做饭了。
煮了一锅方便面。
里面还放了火腿肠。
还有青菜。
我们吃了水果。”
杨洛洛也没有搞清楚电视可以播放节目是怎么回事。
现在也不管了,改天她再研究。
既然孩子们已经知道了电视,就给他们普及一下。
“宝贝们。这个不叫黑镜子,叫‘电视屏幕’
这个也不叫板板,叫做‘电视遥控器。’
你们看的叫做‘动画片’
那个动画片的名字就叫做‘猫和老鼠。’”
看着苏家树抱着糯米也看的兴趣盎然的。
就进厨房做饭。
一个小时后,一家子在空间里吃一顿大餐。
海陆空烧烤。
杨洛洛在去果园里摘水果的时候看见猴子居然在各种水果树林中间巡视。
俨然把这里当做自己的花果山了。
看着猴子没有乱摘果子,也没有理睬它,暂且让它膨胀一下吧。
苏家树一家子在空间里吃好喝好玩的开心。
县城公安局里还在啃硬骨头。
抓来的杀人恶魔拒绝开口说话。
外调回来的同志汇报了他的情况。
公安同志才知道了他的过往。
说起来他也是一个可怜人。
他叫汪良,今年26岁。
县城玻璃厂工人。
独居。
三岁母亲生病亡故。
第二年父亲再娶。
后娘带来了一个儿子一个姑娘。
都比他大。
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
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每一天都是满身伤痕。
三天能吃一口饱饭都是后年开恩了。
街坊邻居看不过眼,就他给一口你给一口长大了。
父亲把后娘的儿女嫁娶都给安排好好的。
就是不给他找媳妇。
就让他在家里干活赚钱。
等到汪良17岁的时候。
他的父亲生病了。
病床前,汪良细心伺候。
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汪良的父亲把家里的房产证书、户口本都交给了他。
等到汪良的父亲病亡。
他埋葬了自己的父亲。
到街道和公安局。
把房子的名字改成了自己的。
因为后娘和父亲没有领结婚证书。
他们也一直都没有再生一个孩子出来。
他就把户口上后娘和后娘的儿子孙子媳妇都分出去单独一个户口本。
自己一个人一个户口本。
然后,把后娘一家都赶出去了。
后娘一家子在闹腾了十几天都没有结果的时候。
就认命了。最后。
后娘跟着一个外地人跑了,一家子都不见了踪影。
在汪良18岁的时候。
机缘巧合,他进了县城的玻璃厂那里当上了学徒工。
也是那一年的一个冬天。
汪良下了夜班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姑娘。
身上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
两条麻花辫子垂在凹凸有致的胸前。
大冷的天姑娘就这样穿着单薄的走在夜色当中。
他走到姑娘跟前。
看着冻的瑟瑟发抖的她。
就问姑娘。
“你怎么这么晚了不回家啊?”
姑娘看到他并不害怕。
默默流泪。
“ 我没有家了。
我没有家了。
我妈妈爸爸弟弟奶奶都死了。
都死了。
只留下我一个人了。
我没有家了。”
然后就晕倒了。
汪良一看就把她送到了医院里。
住院期间。
汪良一日三餐都送到医院里。
给姑娘买了棉衣棉裤。
出院以后。
姑娘对汪良说,如果不嫌弃就给他当媳妇。
和他好好过日子。
他们领了结婚证书,上了户口。
从此就和和美美的过起了日子。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都没有孩子。
汪良对媳妇很好。
工资票证都给媳妇收着。
这样的好日子在汪良21岁的一个冬天结束了。
那一天汪良下了夜班回到家里。
推开院门,看着黑沉沉的院子。
一连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应声。
汪良着急了。
以为自己的媳妇遇到了什么危险。
等他在家里各个房间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自己媳妇的时候。
他一屁股坐到在自己家院子里冬冷的地上。
抱着脑袋。心里在想。
完了,自己和和美美的家没有了。
自己的媳妇没有了。
他翻起身跑到公安局报了案。
公安局的同志到家里查看了一下。
让他检查一下家里有没有东西丢失。
结果。
汪良更加的绝望了。
家里的所有钱票都不见了。
一张都没有了。
还有一床自己刚刚买来的厚棉被也不见了。
有关于媳妇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
最后,公安局的同志说。
“你家里没有发现外人进入的痕迹。也没有打斗挣扎的迹象。
所以,应该是自己离开的。”
此后。
汪良整天不苟言笑,有规律的上班,下班回家。
就在大家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
一个冬天的早上。
县城废品站的老头到公安局报案。
院子里出现了一个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