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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宴会的当天晚上............

“你就穿成这样?”何塞·巴登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开口道。

听到这句话后,诺顿有些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着:“怎么了?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了呢!”

说真的,诺顿真的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问,毕竟在他看来,自己这样穿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确实,如果从诺顿自己的审美角度出发的话,他会认为这件衣服其实挺好看的。(黑郁金香)

但是吧.............

“诺顿,你是‘参加者’,不是‘展览品’。”何塞·巴登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的,不得不承认,诺顿的这身穿着确实挺好看的,而且魅力四射的。

但问题在于,他胸前的那片布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这前面开着那么大的一个口子,难道是方便别人参观的吗?

所以,诺顿到底是去那里参加宴会的,还是去那里被别人参加的?

“要不还是我来帮你挑吧……”何塞·巴登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拉开了诺顿的衣柜。

讲真的,诺顿的衣柜其实里面的衣服还是蛮多的,只不过大多数诺顿平时也不想着穿。

最后,何塞·巴登千挑万选,最后挑中了这么一件衣服,华丽且不失风度,最主要的是这套衣服,它配有面具。(罗纳德)

倒不是说,何塞·巴登认为诺顿长的难看,主要是因为毕竟是那种场合嘛,虽然相互介绍的时候也会报上姓名,但还是多少带着一点面具会比较好。

但是讲句心里话,诺顿并不太喜欢这一件衣服,看起来跟歌剧院的男主角一样。他觉得自己穿上这件衣服后,整个人都变得不自在起来。

然而,何塞·巴登却对这件衣服情有独钟。他认为诺顿穿上它一定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于是,他开始劝说诺顿:“你看,这件衣服多么适合你啊!你穿上它肯定会很帅气的!”

诺顿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可是我真的不太喜欢这种风格的衣服啊。能不能换一件?”

何塞·巴登听后,皱起眉头,严肃地说:“不行!这件衣服就是最合适的!你要是不穿这件,那我们就不去参加宴会了。”

面对何塞·巴登的强硬态度,诺顿只好妥协道:“好吧好吧,那就穿这件好了。”心里想着,唉,这次算是被你给说服了。

看着诺顿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何塞·巴登笑着安慰道:“放心啦,等会儿到了宴会上,你就知道我的眼光有多好了。”

..................................

诺顿已经开始思考着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何塞·巴登给杀了,要判几年了。

如果诺顿的记忆没错的话,当时何塞·巴登给自己挑这一件衣服的理由就是因为最好参加这种地方的时候不要随便的示人,对吧?

可是何塞·巴登的这一副打扮是几个意思?

诺顿的形容还真是一点都不夸张,虽然何塞·巴登的脸上也戴着一副面具,但是这个面具的存在真的有意义吗?

与其说是一副面具,倒不如说它更像是一个装饰品。

因为面具的尺寸非常小,只能够勉强遮住脸部的一小部分,使得大部分面容都清晰可见,完全无法起到遮蔽作用,反而更像是在刻意展示佩戴者的真实面目。

诺顿不禁感慨道:“我敢打赌,哪怕何塞·巴登从地上随便捡起一片树叶戴在脸上,都要比他现在戴着的这副面具好得多!”

更别提何塞·巴登那堪比孔雀开屏般的装扮了。

倒不是说何塞·巴登穿的衣服上有什么夸张的装饰,而是,真的,你甚至都找不到何塞·巴登衣服上有哪一个部分是低于五位数的。

钻石、金线、丝绸......

何塞·巴登的装扮虽然算不上是最夸张的,但绝对是整场宴会当中最贵的。

然而,更让诺顿觉得无语的是,何塞·巴登这个家伙,甚至把他家的家徽绣在了他衣服左胸口的部分。

诺顿觉得,何塞·巴登不应该穿着这件衣服的,他应该直接裸着过来的,因为他现在的样子跟这么做也没什么区别了。

诺顿悄悄地来到何塞·巴登的身后,压低声音说道:“你是不是有病?穿成这个样子,你还有戴面具的意义吗?”

何塞·巴登听到诺顿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

“我这可是精心打扮过的,怎么能说是有病呢?而且,我觉得这样才能体现出我的身份和地位。”

何塞·巴登自信满满地说道。

诺顿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何塞·巴登的行为感到十分无语。

“你还是低调一点吧,不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诺顿提醒道。

何塞·巴登却不以为然,继续展示着自己的华丽服饰。

“放心吧,我有分寸。再说了,我就是要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份和地位,这样才有意思嘛。”

何塞·巴登得意洋洋地说道。

诺顿叹了口气,决定不再与何塞·巴登争论下去。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和喜好,而何塞·巴登显然喜欢这种张扬的方式来展现自己。

于是,诺顿转身离开了,留下何塞·巴登一个人继续在宴会上炫耀自己的财富和地位。

但其实何塞·巴登这么做虽然有一点自己的恶趣味在里面吧,但是呢,他更多的是为了保护诺顿。

毕竟如果何塞·巴登跟诺顿一样,穿着一身可以很融入大众的衣服,戴着可以遮得住全脸,让人看不出身份的面具的话,保不齐会有不长眼的过来挑衅他们。

何塞·巴登当然可以很轻松的把那种不长眼的家伙给赶走,但是这样一来的话,全场的目光都会集中在他和诺顿的身上,他可以很好的处理这种事情,但是诺顿就不一定了。

而且可别忘了何塞·巴登曾经在大庭广众之下遭受过枪击,虽然事后何塞·巴登不着痕迹的捏死了那一只胆敢在自己面前蹦哒的虫子。

但是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虽然何塞·巴登已经杀鸡儆猴了,总会有按耐不住的家伙的。

何塞·巴登不想让自己的“家人”暴露在危险之下,一丝一毫都不行。

而且就像之前,何塞·巴登就已经说过了,这场宴会虽然每个人都带着面具,但是他们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可不会戴“面具”,每个人都自报自己的姓名和家族,却还要带着面具掩耳盗铃。

搞得好像只要戴上面具,就不会闻到他们灵魂下面所传来的臭味了。

何塞·巴登最讨厌做这种事情了,反正又遮掩不住,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展示自己。

况且将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自己这里了以后,诺顿就可以好好玩了呀,他本来也不是那种喜欢社交的人,他就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里享受着本场宴会的纸醉金迷,以及从这华丽的外表之下所传出的腐烂的恶臭味就可以了。

然而,很快,事实就确实如同何塞巴登所料的一样,他一边不着痕迹的在各个贵族之间流转。

同时他也抽出一点注意力去观察诺顿那边的情况,虽然偶尔时不时有一两个去发现诺顿是生面孔想过来搭话的,但是诺顿那一言不发的冷态度终究是让他们吃了闭门羹。

也正是因为如此,渐渐的也没有人过来跟诺顿搭话了,毕竟没人想要热脸贴冷屁股。

.............................

诺顿就坐在这个供客人们临时休息的沙发上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主办方故意安排的缘故。

这个沙发虽然紧贴着窗户与墙壁,但是却可以将整场宴会的动向一览无余。

诺顿就坐在这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侍者们递过来的红酒。

诺顿在观看着,那一个贵族的女人,跟另一个贵族的女人交谈甚欢。

那个贵族身旁带着一个“展览品”,跟另一个贵族炫耀。

好无聊..........

诺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无聊还是因为酒喝多了的缘故,他感觉自己现在确实有一点困倦了。

真是太无聊了.............纸醉金迷、一掷千金的夜晚,不知道底下是有多少条人命堆砌而成的呢。

诺顿开始思考着,如果自己没有得到欧利蒂斯庄园的邀请,自己会不会也成为这些贵族脚下的白骨之一呢?

还用得着想吗?肯定会啊。

但是可惜这帮贵族们现在不知道的是,他们曾经认为是跟虫子、蟑螂、老鼠一样的生物,现在也跟他们平起平坐的坐在同一场宴会里了。

他们可能不知道吧,矿道里的老鼠,是最顽强的生物呢。

“你好,这位先生,请问我可以坐在您的旁边吗?”

诺顿抬起头,发现这次来的不是贵族家的哪个姑娘,好像是一位“展览品”小姐呢,估计是他的主人,让他过来的吧,毕竟刚刚诺顿已经用自己的冷态度赶走了不少人了。

“请问您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挖矿。”

“平时会做些什么呢?”

“挖矿。”

“我可以知道您的家族吗?”

“挖矿。”

“您对音乐感兴趣吗?”

“挖矿。”

无论面前的这位“展览品”小姐问自己什么,诺顿一律回答挖矿。

但是她还是孜孜不倦的问着,渐渐的,诺顿发现她情绪有一点不对。

诺顿发现她好像越来越害怕了,甚至连她的手都有一点微微的颤抖了,诺顿的眼睛稍微扫视了一下,周围就很快发现了,她现在异常状况的原因。

“啧,真麻烦。”诺顿在心里骂了一嘴。

很明显,如果现在诺顿不让这位“展览品”小姐问出什么有用的事情的话,等他回去了以后免不了要得到一顿责罚了。

如果来的人是一位贵族小姐的话,诺顿才不会管这种事情呢,但是这位“展览品”小姐如果说到底的话,她在某种意义上跟曾经的诺顿有一点点像呢,诺顿这应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感同身受吗?

“我可以请教您的名字吗?”

“坎贝尔。”诺顿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但还是如实回答了这位“展览品”小姐的问题。

终于得到了一点不一样的答案,那位“展览品”小姐很明显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诺顿本来也觉得没有什么,反正他这个姓氏一听就不是贵族的姓氏,说了就说了,也无所谓的了,更何况他的前半生都待在那一条暗无天日的矿道里,后来来到了庄园里以后,他也很少出门了,又有谁能知道他的名字呢?

事实也跟诺顿想的一样,同样听到了这个回答的“展览品”小姐的主人开始思考,“坎贝尔”这个姓氏怎么好像不是贵族里的姓氏呢?

但是他又非常的确定自己绝对在哪里听见过“坎贝尔”这个姓氏是在哪里呢?

突然何塞·巴登伯爵的方向爆发出了一阵强烈的笑声,看来是何塞·巴登伯爵刚刚讲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引得他周围的贵族小姐们欢笑不已。

这原本只是这一场宴会上的一个小插曲。

但是从刚刚开始就在思考“坎贝尔”这个姓氏的那个人却不这么想了,他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听过“坎贝尔”的这个姓氏了。

他终于想起来了,“坎贝尔”这不是北美洲的印第安部落里的人经常提到的姓氏吗?

由于开拓了新航线并且这一条新航线只属于何塞·巴登的缘故,有不少人来到了那里,想跟那里的印第安人交涉,想要跟他们开拓新的交易线。

但是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

他们拒绝的理由也很统一————

“我们脚下的土地是诺顿·坎贝尔先生不惜一切代价为我们争取的,除了他和他朋友的交易以外,我们一概不做。”

想明白了这件事的那个贵族,顿时反应过来了,这可是一个大商机呀!

如果面前这个姓“坎贝尔”的人真的是那个诺顿·坎贝尔的话,只要他一句话的功夫,马上就会有数不清的金钱涌向他的家族。

没错,只要一句话,只要他跟那一些愚蠢的、不知变通的印第安人说自己是他的朋友的话,马上他就可以为自己的家族开辟一条新的交易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