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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一阵微弱而又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只见麦克像个犯错后不知所措的孩子一般,耷拉着脑袋,身体微微颤抖着,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这种让人听了心生怜悯的呜咽声。

然而,这并没有引起旁人哪怕一丁点儿的同情。相反,大家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责备。

“站好了!”一声怒吼如惊雷般炸响,说话之人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那表情仿佛要将眼前这个不听话的家伙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此人正是负责教导麦克使用火的卢基诺和阿尔瓦,此时的他们已经被气得七窍生烟了。

要说起来,这事儿也确实怪不得周围的人生这么大的气。

他们前前后后跟麦克说过多少次了?又反反复复给他讲了多少遍关于用火的注意事项啊!

可这小子呢?每次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压根就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这不,今天又因为玩火不小心引发了一场小事故,差点酿成大祸。所以呀,他这次挨训完全就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へ′*)

“阿————嚏!!!!”

“你没事吧?裘克?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你居然连着打了十几个喷嚏!我的天呐,你该不会是真的感冒了吧?”瓦尔莱塔满脸忧虑地问道,她那关切的眼神始终停留在裘克身上。

一旁的娜塔莎更是心急如焚,还没等瓦尔莱塔把话说完,便一个箭步冲到了裘克身旁,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裘克的额头,仔细检查起来:“让我看看,亲爱的裘克,你到底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然而,就在娜塔莎的手掌刚刚触碰到裘克额头的时候,她不由得心中一惊——好烫啊!于是,她赶忙扭头朝着不远处大声呼喊起来:“莉迪亚,莉迪亚!你快过来一下好不好嘛!”

听到娜塔莎焦急的呼喊声,莉迪亚迅速放下手中正在忙碌的事情,一路小跑赶了过来。

只见她先是简单询问了几句裘克的症状,然后熟练地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里取出听诊器和温度计等工具,开始给裘克做进一步的身体检查。

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检查后,莉迪亚终于直起身子,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对着众人缓缓开口说道:“恭喜你哦,裘克,你现在可是咱们这里继克利切之后,第二位光荣‘中招’的病人啦!”

裘克:(x_x;)

裘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_=)

.........................几天后...........................

“你们究竟是如何想到要过来这边的呢?家中的孩子难道不需要照看了么?”莉迪亚满脸疑惑地问道。

尽管庄园主历经千辛万苦,想尽各种方法终于成功开辟出了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但即便如此,莉迪亚无论如何也未曾料到,最先穿过通道来到这里的竟然会是安妮和甘吉这对夫妻。

只见安妮略带羞涩地轻声解释道:“嗯........实际上,这完全是因为我的缘故啦.............说实话,能够亲眼瞧一瞧处于另一个世界中的自己,这种感觉实在太奇妙、太有趣了!所以我就忍不住想要过来看看,而甘吉他呀,则纯粹是为了保护我才一同前来的哟。”

听到这儿,莉迪亚不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地嘟囔着:“瞧瞧你们这小两口啊(=_=)!真是让人又羡慕又无奈。”

稍稍停顿片刻后,莉迪亚接着追问道:“行吧,那这些理由我暂且理解了。但问题来了,阿莱西奥和斯特拉尔他们俩可该咋办呢?总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吧?”

安妮赶忙回答说:“哦,关于这点您不必担心啦。庄园主大人和美智子女士已经好心答应帮忙照看他俩一阵子了。”

听到对方这样讲,安德鲁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狐疑地说道:“你这么一说,我怎么反倒觉得愈发不踏实、不放心了呢?”

要知道,美智子阿姨或许还算靠谱,但一想到自己那个不靠谱的老父亲,安德鲁就忍不住一阵头大。

对于父亲平日里的种种行径和为人处世的方式,安德鲁可谓心知肚明。

让那位庄园主来帮忙照看孩子?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与其说是请他照顾孩子,倒不如说是直接把孩子当作玩具送给他玩耍更为恰当。安德鲁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心中就不由得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至于安德鲁为何会如此笃定,其中缘由嘛..........还是不要追问下去为好。

毕竟,有些事情一旦深挖起来,恐怕连安德鲁本人都会感到无比尴尬与难堪。

尤其是那件令他永生难忘的兔子睡衣事件,更是成为了他内心深处一道难以磨灭的阴影。

从此以后,无论如何,安德鲁发誓再也不会穿上那套该死的兔子睡衣了......永远都不会......永........远.............

................................................................

其实事情如果只是这样就结束了的话,倒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又多了两个人而已,可是问题永远不可能那么简单的就结束。

一天早上,何塞·巴登刚去餐厅里拿了一杯水喝。

“唔..........”安妮一个人在餐厅的厨房里,她看起来好像捂着嘴巴,有一点难受。

“你还好吗?安妮,你不太舒服吗?”

“没事的,不用担心我,巴登先生,可能是我的胃不太适应这里的食物。”

安妮说的这个理由倒是勉强说服了何塞·巴登,毕竟这里的食物跟他们那的庄园是肯定没办法比的。刚来第一天何塞·巴登勉强吃进胃里的面包,搞得他胃疼了一个晚上。

但是一连几天下来,别说和塞巴登了,其他人也发现了安妮的样子,有一点不太对劲。

“嘿,我说我们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难不成是你们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诺顿说的这话倒也没错,前后算起来的话,最早来到这里的一批人,比如说诺顿已经来到这里小半年了,庄园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说不定。

“倒也没什么事情了,就是...........”

甘吉开始慢慢的给周围人做出了解释。

这件事情归根结底就是安妮的那位生物学上面的父亲又开始作妖了。

但是安妮早就已经不是那个任他摆布的小女孩了,她已经下定决心了,她不仅要维护自己的权益,她还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安妮的父亲找了一大堆的记者,开始宣扬安妮这个不孝女,那么安妮就当着全体记者的面到了父亲的房子里,与他秘密的交谈。

然后记者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安妮了。

(安妮只是又回到了庄园里)

但是那些记者们不知道,那些擅长联想的大众们也不知道。

一个被她父亲到处宣扬的不孝女,在与她父亲见了一面以后,当天晚上就再也没有任何人见过她了。

开始有人猜测,会不会那位父亲说的全部都是胡说八道,她只不过是想要给自己的女儿压力,强迫她做一些她不想做的事情,比如说让她嫁给她不想嫁的人,又或者是想要她更多的钱。

很快,这一猜测就有了证实,那位叫做安妮的女孩,她的母亲是一个有钱的贵族,而且很早就过世了,她的父亲是入赘还只是一个平民。

在安妮的母亲死后,她立有一份遗嘱,表示她的财产平分给她的丈夫和她的女儿。

她的丈夫继承一半,她的女儿在成年了以后继承另一半,在此之前一直是由法院帮她暂时保管的她。

而且很快又有一些所谓的“知情人”说出了原本安妮是有一个未婚夫的,但是是她父亲介绍的,她甚至都没有怎么见过这个未婚夫,并且与未婚夫的感情也不好,更像是被她父亲逼迫的。

更有甚者,甚至还说他们曾“亲眼”看见了这个所谓的未婚夫殴打过安妮。

很快,大众们就都觉得安妮的父亲其实只是想要她母亲的遗产,毕竟她的母亲是一个有钱的贵族。

并且为了保证在他的女儿成年以后,他可以拿到全部的遗产,他甚至联合了一个男人,让他跟安妮结婚,这样子的话,丈夫也享有了遗产的继承权,他就可以拿到全部的遗产了。

安妮小姐好不容易做出了反抗,离开了她的父亲,可是没过多久,她的父亲又开始到处宣扬她是不孝女,逼着她又回了这个家,结果当天晚上他就不见了。

“显而易见,她被杀了。”

这句话就像野火一样,迅速的传播开了,毕竟父亲原本的计谋遭到了安妮的反抗,那么既然她会反抗的话,那么就索性让她变成一具尸体吧,因为尸体就再也无法反抗了。

遗产的另一个继承人消失了,那么全部的遗产就都是他的了,这个恶毒的男人。

越来越多的人们加入了声讨这个父亲的行列,他们不仅仅愤怒于他的恶毒,更愤怒于之前他们居然被这个父亲欺骗了,居然相信那么可怜的小姐是一个擅自离家出走的不孝女。

但着随着这个消息被传的越来越广,有人认出了这个叫做安妮的女孩曾经登在了一则报纸上面,那是一个关于最新的板球明星的报道。

“哦,我的天呐,她明明都已经逃离一切了,她明明都有一个爱她的丈夫,已经有了一个爱她的家庭了。”

比起从来没有幸福过,距离幸福只有一步之遥,才能更加的激起别人的同情心。

“要我说搞不好安妮小姐的母亲的死也没那么简单。”

甚至开始有群众相信安妮母亲的死肯定也没有那么简单,说不定就是这个恶毒的男人故意这么做的,生产的时候难产,结果一尸两命了,多好的借口啊。

但是没想到安妮居然活了下来。

如果说原本安妮的父亲做出来的事情,只是让全英格兰的女人们开始声讨他的话,那么这篇报道就让所有的男人也加入了阵营当中。

因为如果这个男人的行径没有得到任何的惩罚的话,那么以后这样子的事情则会越来越猖獗。

他们的妻子,他们的妹妹,他们的女儿,很可能都会成为受害者中的一员。

已婚的男人就不用说了,甚至连未婚的男人都无法接受这一行径,毕竟谁能确定他们未来的妻子不会因为她们家里的某一个人的话而从此断送了性命。

并且那些有钱有权的人也同时在关注这种事情,毕竟如果这种事情真的没有得到任何的法律制裁的话,那么就代表着从今往后当他们的父母死后,他们的遗产很可能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被指定给统一的某一个人,而不是兄弟姐妹们平分。

他们可不敢赌,因为他们不敢赌自己是不是所有的兄弟姐妹当中唯一幸运的那一个。

这相当于动了所有人的蛋糕。

如果你做的事情只是在道德层面的话,那么只会有一些心善的家伙指责你,但是如果你的行为,影响了所有人的利益的话,那么你将会被千夫所指。

终于,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下,警察最终以谋杀罪将安妮的父亲逮捕。

尽管他一直声称,当天晚上他根本就没有见过安妮。

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当时安妮可是当着那么多记者的面进到了那个屋子里面,难不成所有的记者们以及当时的围观群众们都瞎了吗?

成为众矢之的的安妮父亲已经快要疯掉了,他拼了命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拼了命的想要把自己手上的手铐解开。

无奈,他只好听从了警察和法官的建议,做出了这样的一份声明,只要安妮愿意重新出现,并向大众解释一切的话,他愿意将自己的那50%的遗产也给她。

但是就这样的一则口头声明,怎么可能能让大众信服呢?

“他当然可以毫无顾虑的做出这样的一份声明了,毕竟只是口头上的,而且安妮小姐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再次站出来拿走本属于她的这些钱?!”

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多,直到法官做出了最终的判决,她命令所有地方的法院和警局都打印一份这样子的声明,如果安妮愿意现身并且签名的话,那么她就可以得到她父亲的那50%的遗产,没有任何的代价。

................................................................

安妮等的就是这一句话。

她没有偷偷摸摸的,甚至还在市区里绕了一圈,直到她的身后,跟着许多的记者和群众,她才慢悠悠的来到了当地最高的法院那里。

没有一个人说话,没有一个人提问,在场的所有人就那样看着安妮在那张声明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就好像她是一个在加冕礼上面签名的女王一样。

直到他签完了名,周围的记者和群众们才做出了反应,没有一个人上前提问,只是纷纷的为安妮献上掌声。

然而,就在安妮签完名刚走出了法院的时候,她的父亲才终于赶了过来。

“安妮!你这个混账!我当初就应该把你给掐死!!!”

安妮的父亲满脸怒容,双眼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嘴里还骂骂咧咧地挥舞着手中那根粗壮的木棍,气势汹汹地朝着安妮猛扑过来,似乎想要将她狠狠地揍一顿以泄心头之愤。

然而,面对如此凶悍的父亲,安妮却表现得异常镇定。她静静地站在大门前的楼梯上,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只是用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之色。

与此同时,周围那些原本喧闹不已的记者们和围观的群众此刻也都安静下来,纷纷效仿安妮的举动,一言不发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幕。

他们的目光同样集中在安妮的父亲身上,但与安妮不同的是,他们眼中流露出的并非亲情或怜悯,而是深深的厌恶和鄙夷。

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都清楚,他们所看到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再仅仅是一个因愤怒而失去理智、或是被女儿欺骗后气急败坏的普通父亲那么简单。

在大家的心目中,安妮的父亲已然成为了一只令人作呕的、生活在阴暗潮湿的下水道里的蛆虫。他的所作所为早已超出了正常人所能接受的道德底线,让人对其恨之入骨。

至于安妮为何会在这些日子里离奇失踪?以及在这段时间里她到底遭遇了何种磨难和困境?这些问题对于众人来说其实并不重要。

此时此刻,人们关注的焦点只有一个——安妮的父亲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现场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人们仿佛在默默地等待着某种事情的发生,他们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支持着安妮,同时也是在向那个可恶的男人施加压力。

最终,或许是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强大威慑力,安妮的父亲渐渐变得有些心虚起来。他手中高举的木棍开始微微颤抖,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

紧接着,在众人冷漠且充满敌意的目光注视下,他终于彻底败下阵来,像只斗败的公鸡一般,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转身离去。

至此,曾经不可一世的他如今已一无所有,只剩下那落寞而又狼狈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

“我的母亲想要给予我善良和童真,但是我的父亲啊,你唯独只教会了我如何恶毒。”

所以现在我也用相同的方式来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