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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侦探一脸‘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的表情看着云闲鹤。

勇者眯眼一笑,干脆利落的承认:

“骗你的。”

“……”

哈!他就知道!

经常上当,甚至都有些习惯了。

等一下、他为什么会对被云闲鹤骗这种事习以为常?

柯南有一瞬间的愣神。

一旁的云闲鹤已经凑到小兰他们说的那个门前跟着一起‘看’。

扫描仪不愧于它的名字。

在云闲鹤大力拉高强度的情况下,别说门上那个残留的纸张撕下来的痕迹。

就连门的尺寸、上面落了多少灰,以及残存的指纹印记都反馈了出来。

听到一大堆数据的勇者按住了电子贴纸。

别念了别念了,头要开始疼了。

“闲鹤,不舒服吗?”

“晕车的后遗症吧……问题不大。”

松开手指的云闲鹤这么说着,偏头朝着一旁的诸伏景光笑了笑。

小兰左右看了看那个印子,回头问道:

“所以这个痕迹是、”

“纸张被撕掉的痕迹,有些年头了。可能是因为他们以前用色纸来代指名字时贴上去的吧。”

“色纸?用色纸代名字?”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不明所以的看着云闲鹤。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拿着的那一沓照片,嘟囔着:

“这上面哪儿有颜色?”

“毛利叔叔读两遍就懂了嘛。”

“读两遍?”

“我知道了!”

听明白了的小兰兴奋的说道:

“是发音!这六个人的名字发音跟颜色是一样的!明石周作先生是红色,翠川尚树先生是…绿色!”

“就是这样。”

旁观的上原由衣肯定了两人的话,接着说道:

“小桥葵小姐就是蓝色,山吹绍二先生是黄色。”

毛利小五郎皱着眉看了两眼照片,慢慢念着剩下两人的名字:

“百濑卓人先生是桃红色,直木司郎先生就是白色。”

站在一旁的云闲鹤点了点头:

“对吧?不过这些人的名字还真是某种意义上的各种凑巧。”

但凡换一个,都不能出现这种场景。

“不只是房间而已,这六个人好像连其他的事情也都是用颜色来区分的。”

大和敢助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起来的纸。

将其展开后,朝着楼下的众人展示到:

“你们看,这是从这栋房子的仓库里找出来的煮饭值班表。上面写的都不是这六个人的名字,而是颜色。也许他们实际生活中也是用颜色互相称呼对方的吧。”

“放那么远根本看不见好吧……”

小声吐槽了一句的云闲鹤率先往楼上走去。

大概是这几天被楼梯绊到的次数太多了。

上楼时,云闲鹤老老实实的伸手扶住了扶手,一步步的往上走。

跟在云闲鹤身后的柯南看着对方谨慎的模样,嘴角抽了抽。

“闲鹤哥你这个样子,像是屋里没开灯一样。”

“我觉得这几天被楼梯克,得谨慎一点。”

“……??”

走在对方身边的诸伏景光偏头看了云闲鹤一眼。

后者正微垂着眸子认认真真的盯着脚下的楼梯,每一步的动作虽然很正常,但是仍能感觉到对方的谨慎。

就像是看不见了一样、

等一下……看不见?

诸伏景光上楼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看着没有抬头的云闲鹤,迟疑着伸手在对方面前晃了一下。

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的云闲鹤下意识往后仰了一下头。

少年眨了眨眼,有些茫然的转头看向诸伏景光:

“光先生?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

“我觉得绿川先生是在怀疑闲鹤哥你眼睛出了什么问题。”

从两人中间超过去的小侦探这么说着。

闻言云闲鹤挑了下眉,反问道:

“你见过这么能跑能跳的瞎子?”

“……”

想起云闲鹤今天在家里大步跑上楼的操作,诸伏景光沉默了一下。

那还真没有。

如果突然失去视野的话,绝对不敢那么迈步往前跑的。

“抱歉。”

“嗐,这种事不需要道歉,毕竟光先生你只是担心我嘛。”

云闲鹤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随即也不再像刚才那样认真的看楼梯,加快了上楼的动作。

留在原地的诸伏景光若有所思,微微叹了一口气。

大概是他想错了吧。

还在看那个排班表的大和敢助突然觉得眼前一暗。

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而易举的将那张纸从他手中抽走。

云闲鹤晃了晃手上的东西,哼笑了一声:

“要记得戴手套啊,大和警官。”

“……已经检查过了。”

所以就算拿在手上看也无所谓。

“我知道,只是习惯说一句。”

看着满脸无语的大和敢助,云闲鹤耸了耸肩,拿着表格单走到一旁翻来覆去看了一遍。

等到扫描仪将上面的信息完全录入了后,他将那张纸折好,重新塞回了大和敢助的口袋里。

没赶上看的柯南:“……”

像是刚注意到一样,云闲鹤伸手搓了两把柯南圆乎乎的脑袋:

“一会儿有机会看。”

“那么发现遗体的房间,请问在什么地方?”

也没赶上看的毛利小五郎率先问了一句。

大和敢助应声,带着几人往二楼转角的一间房间走去。

最先跟过去的毛利小五郎一眼看到了正好卡在转角处的那一大堆箱子。

“那辆推车上堆着的纸箱是怎么回事?”

整整齐齐码放在推车上的箱子几乎将路整个都堵死了。

“里面装的都是书。因为塞满了书所以相当的重。”

大和敢助一边侧着身从箱子和护栏间留下来的那点空隙里穿过,一边说着:

“这个房间朝外推开的房门,就是被这个手推车堵上的。为了让房间里的人,到死都没有办法走出这个房间。”

“饿死的?”

走在后面的云闲鹤愣了一下,随即打了个冷颤:

“好残忍的死法……看来凶手非常憎恨死者。”

想起点不好的的记忆的勇者这么说着。

同时又有些庆幸,房间里的尸体已经被运走了。

“是啊。”

将手帕搭在门把手上的大和敢助应声道:

“我们赶到这里的时候,人已经瘦的变成皮包骨了,被活活饿死。就在这间…”

房门打开。

“让人害怕的红色墙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