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雷大炮一脸沮丧,上野千树立刻意识到有事发生,于是急忙询问他发生了什么情况。
雷大炮开始详细地讲述他刚才的经历。
他激发风系神之眼的力量,开启了元素战技,迅速追上了目标。然而,就在那一刻,那人突然被一阵寒冰包裹,速度激增,几乎超越了他。
由于这是雷大炮第一次正式接到上野千树的任务,他下定决心要完成它。因此,他竭尽全力继续追赶。
经过一段漫长时间的追逐后,那人的速度明显放慢了。
眼看就要追上了,突然两枚银色的锥钉从他的身后袭来。
幸运的是,他反应迅速,躲过了这次袭击。否则,他可能当场就被穿透了。
然而,躲过袭击后,那人已经消失在滚滚的黄沙之中。
听完雷大炮的叙述后,上野千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称赞道:“大炮,你干得不错。”
这让雷大炮心中的沮丧消除了很多。
随后,上野千树看向了远方的黄沙,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多托雷,果然是你这条阴冷的毒蛇!
........
在赤王的一处古老遗迹中,娇俏的少女桑多涅坐在一个庞大的自律机关上,正在专注地拆解一个刚刚停摆的元能构装体。在她脚下,散落着一地的零件。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悄然接近,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的身后。
“桑多涅,你别忘了你的任务。”黑影中传出一个低沉而不满的声音。
桑多涅头也不抬,一边熟练地拆装着零件,一边淡淡地回应道:“多托雷,或者应该称之为少年多托雷切片,怎么考核、什么时候考核,这些都由我决定,和你没关系。”
黑影微微一顿,随即脱下黑色的罩袍,露出一张略带青涩的面孔。看上去像是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然而他的眼神却如同火焰般炙热,透露出对桑多涅消极怠工的不满和愤怒。
桑多涅似乎感受到了这股情绪,她轻轻抬起头,与少年多托雷的目光相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仿佛擦出了一道无形的火花。
“我知道你的不满,但我有我的节奏和计划。”桑多涅平静地说道。
他冷声威胁道:“如果你还不采取行动,我会将情况汇报给皮耶罗。”
桑多涅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露出不耐烦的神情,“知道了,我会尽快对他进行考核的。你真的是烦死了,真不知道那个代号9527是怎么惹到你了,让你放下重要的实验来针对他。”
少年多托雷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癫狂,“你还不知道吗?那个所谓的最强切片,在代号9527的手中差点丧命,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如果我把代号9527除掉,那我不就成了最强的切片了吗?”
他的笑声中透露出一种病态的扭曲和快意,陶醉在一种不正常的兴奋中。
桑多涅轻轻摇了摇头,在她看来,这就是典型的精神病人欢乐多。
她没有再理会少年多托雷,重新低头开始组装拆分的元能构装体。
然而,看着一地凌乱的零件,她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她发现自己竟然忘记了这些零件的具体位置,无法顺利地进行组装工作。
桑多涅不禁感到一阵苦恼。
她是一个非常喜欢拆解机械的人,可是每次拆解完都会无缘无故地有很多“无用”的零件,不知道怎么装回去。
至于考核,她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想法了。
少年多托雷无趣地离开了遗迹,在门口遇到了满脸讨好之色的札齐。
札齐一看到他,便立刻迎了上去,试图用殷勤的态度赢得他的好感。
然而,他只是瞥了札齐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鄙视和不满。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给札齐邪眼是为了让他偷袭上野千树,结果札齐却在被人发现之后立刻逃跑,这种懦弱的行为让他非常失望。
如果不是考虑到札齐还有一些用处,他根本就不会出手救这个家伙。
“札齐,我现在给你最后一个任务。”少年多托雷冷漠地说道。
札齐闻言,脸上露出惶恐之色,但他还是努力保持镇定,信誓旦旦地说道:“大人,您请交代,我一定尽全力完成。”
“花神三大部族中,塔尼特部族是势力最大的部族,首领芭比尔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女人。”少年多托雷缓缓地说道,“你的任务就是劝说她,对抗奥本海默。如果你连这个都完不成的话……”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我就把你活生生地做成人体标本。”
札齐被他的话语吓得冷汗直冒,但他不敢有任何异议,只能连声答应下来。
.......
在傍晚的沙漠中,广袤的黄沙如同一片金色的海洋,微风轻轻掠过,将沙粒舞成一个个小小的卷儿,然后它们无力地瘫倒在地,无声无息。圆圆的夕阳缓缓坠落在天际边,余晖洒满大地,映照出一片金黄的色彩。
上野千树站在阿如村的一处高地上,静静地看着这美丽的景象,不由得感慨这世界之美。
就在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在他的背后响起,他转过身去,看到了阿如村的守护者坎蒂丝。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她的脸上,映照出一张美艳而坚毅的面孔,
“奥本海默大人,听闻您是有大智慧的圣者,我的心底一直有疑惑困扰着我,希望您为我解答。”坎蒂丝的语气中充满了尊敬和期待。
上野千树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坎蒂丝,不用这么客气,我们是朋友。你的疑问我会尽力帮你解答的。”他的声音平和而温暖,仿佛有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坎蒂丝不由得对他更生好感,明明是一个伟大的圣者,却从来没有圣者的架子,平等对待别人,这样的品格让人敬仰
“奥本海默大人,你应该知道我拥有着赤王血脉,这份血脉并非来自我的父亲,而是来自我的母亲。听我父亲说,在我出生的时候,我的母亲就步入了永夜之中。父亲每次说起母亲,他的眼泪都止不住流下。”
说到这里时,坎蒂丝的眼角里已经有泪光,“我时常在想,如果没有我的出生就好了,父亲和母亲就会一直幸福生活。”
上野千树沉思一会儿,平静地说道:“我的父母很早就离开了我,或者应该说是抛弃了我。我很少有父爱和母爱的体会。”
听到这句话时,坎蒂丝看向上野千树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关切。她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想要抱住他好好安慰的想法。在这个看似坚强的圣者身上,原来也隐藏着如此深重的伤痛。
上野千树继续说道:“人生的一生中几乎都是在失去,这些失去的意义就是让我们珍惜眼前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