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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的沦丧,亦或是人性的扭曲,阿尔伯特伯爵居然对他的爱马.....”

“进可攻,退可守,阿尔伯特伯爵大战两马....”

“阿尔伯特伯爵即将验证人马兽或许真是存在?”

枫丹廷的大街小巷上到处响起了报童们的叫卖声,民众在听到之后,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他们原本不敢相信阿尔伯特伯爵这样的一个贵族,居然能够玩得如此变态,简直超乎人能想象的范围。

怀着好奇和惊讶的心情,民众们纷纷购买了番茄报,迫不及待地翻开报纸一探究竟。起初,他们还以为这只是标题党的夸张手法,但当他们的目光落在那些打上了马赛克的照片上时,才发现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照片中,一个年迈的男人站在一个矮凳上,身子俯向前方,紧紧地贴在一匹白马的身后。

这个照片实在太有冲击性了,很多读者看完之后,只觉得这个世界太过魔幻了。报纸内部的报道更是详尽无遗讲述了阿尔伯特的“骑士”之路。

有些民众在买过番茄报之后,还是习惯性地去报亭买上一份蒸汽鸟报。

他们扫过蒸汽鸟报的标题时,那份熟悉的阅读欲望却瞬间消失无踪。那些报道平淡无奇,缺乏吸引力,与他们的日常生活更是毫无关联。

“那维莱特审判官亲临枫丹工厂,发表重要讲话。”

“璃月天权星凝光近日访问稻妻,构想一海一路伟大战略。”

“蒙德西风骑士团琴团长对至冬人权问题表示非常关注。”

这些报道一点意思都没有,和他们的生活更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们决意以后再也不买蒸汽鸟报,浪费自己的金钱。

蒸汽鸟报社内,主编欧芙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双手紧握着那份销量报表,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

自从番茄报如同一匹黑马般崛起以来,蒸汽鸟报的销量就如同遭遇了滑铁卢,一路下滑,且下滑的趋势似乎还在不断扩大,如同脱缰的野马般难以遏制。

曾经,蒸汽鸟报的销量稳稳地维持在二十万份以上,无论是新闻报道的深度还是广度,都受到了读者们的一致好评。

然而如今,那个令人骄傲的数字却惨淡地跌至十六万份,仿佛一夜之间,蒸汽鸟报的光环就黯淡了下来。

更为严重的是,读者们对蒸汽鸟报的评价也愈发苛刻。批评之声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这一切都怪番茄报!

一想起番茄报社近期所作所为,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居然不声不响地将自家的王牌记者夏洛蒂直接挖走了,这导致蒸汽鸟报的质量出现了明显的下降。

是时候该做些什么了,不然蒸汽鸟报的地位迟早会被番茄报所取代。

这是一场劣币驱逐良币的战争,也是关乎报社生死存亡的战争,她必须予以坚决的反击!

.......

夜晚的欧比克莱歌剧院内,华灯初上,金碧辉煌的装饰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显奢华。

观众们早早地来到这里,座无虚席,他们都在等待着即将上演的一场非同寻常的审判。

在众人的注视下,上野千树步伐从容地走上了被告席,他身穿一袭深色西装,搭配精致的领带,显得既正式又不失风度。

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对即将到来的审判胸有成竹。他的这份从容和潇洒,赢得了观众们的一致喝彩。

原告阿尔伯特伯爵的脸上写满了颓废和愤怒。

这种情形让人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上野千树才是这场审判的原告,而阿尔伯特伯爵则是被告。

二楼包厢中,芙宁娜眼神复杂看着上野千树,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的目光总是不自觉落在他的身上,关心他的近况。

她后悔当时自己说出的话,可是.....

就在此时,那维莱特站在高台之上,用手杖敲打了地面,冷喝一声,“肃静!”

全场瞬间雅雀无声。

那维莱特环顾四周,用沉稳而有力的声音说道:“今天要进行审判的案子,是阿尔伯特伯爵诉番茄报社诽谤案。请原告阿尔伯特伯爵陈述番茄报社的罪名。”

阿尔伯特伯爵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在那维莱特话音刚落的瞬间,他便猛地站起身来,用手指着上野千树,声嘶力竭地吼道:“这个卑贱的家伙,居然公然在报纸上对我进行诽谤!他所报道的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完全是对我的污蔑和攻击!那维莱特,我要求你立刻判处他死刑,为我的名誉和尊严讨回公道!”

那维莱特眉头皱了皱,面色变得阴沉了下来,冷喝一声:“阿尔伯特伯爵,请注意你的言辞!你没有任何权利要求我做什么事情!”

那维莱特顿了一下,接着将目光转向上野千树,用平和的语气说道:“大仲马社长,关于阿尔伯特伯爵的指控,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上野千树轻笑了一声,淡淡地说道:“我完全否认阿尔伯特的指控。番茄报所报道的内容全是真实的。阿尔伯特伯爵就是一个变态。”

这番话语如同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阿尔伯特伯爵心中的怒火,“你胡说!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的那些照片都是假的!都是你伪造的!你为了诽谤我,不择手段!”

上野千树依旧非常淡定,心平气和地说道:“接下来,我要为大家讲述一个真实但却有些荒诞的故事。

阿尔伯特伯爵,其实只是家族的私生子。他的母亲是照料马场的一名普通女工,后来被阿尔伯特的父亲奸污。不久之后,阿尔伯特诞生了。

然而,他的出生并没有给这个家族带来任何喜悦。相反,他的父亲厌恶这个私生子,让他住在马棚里,与马为伴。他的童年非常凄惨,母亲早逝,父亲不闻不问,只有那些马匹成了他唯一的伙伴。

因此,他对马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感。这种情感超越了普通的界限,逐渐演变成了一种病态的依恋。他渴望与马融为一体,甚至幻想自己能够变成一匹马。这种变态的心理驱使他做出了那些荒谬的行为。”

台下一片惊呼,这实在太炸裂了。

而阿尔伯特伯爵的脸色变得惨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大吼道:“这都是假的,我是家族的嫡子,他在诽谤我!”

上野千树淡定自若地从文件袋中取出一个陈旧的日记本,高举在众人眼前,“这本日记,是阿尔伯特伯爵父亲的亲笔记录。其中详尽地描绘了那些被岁月掩埋的秘密。”

他缓缓转过头,锐利的目光直刺阿尔伯特伯爵,“伯爵先生,对于你父亲的笔迹,你应该不会陌生吧?”

阿尔伯特伯爵此刻已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他怎么也想不通,父亲那尘封已久的日记本怎会落到上野千树之手。他慌乱地挥着手,语无伦次地否认:“不,这不是我父亲的,绝对不是!”

上野千树对他的否认置若罔闻,继续揭露着那段鲜为人知的往事:“后来,家族的嫡子因放纵无度、酗酒成性而猝死。阿尔伯特,作为私生子,意外地继承了家族的荣耀。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发现自己对异性毫无兴趣,却对马匹有着异乎寻常的痴迷。”

言毕,他从文件袋中抽出几张照片,一一展示在众人面前。这些照片无一例外地展现了阿尔伯特与各种马匹亲密无间的场景,甚至有些照片中的举动已超出了常人的接受范围。

“我还有些照片不方便展示出来,这些可都是极度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