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千树,你小子怎么跑这儿来了?难道你真能忍心抛下家里的婆娘?”他的脸上挂着豪爽的笑容,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严重的伤势。
张千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应道:“我是来给你这个傻大个收尸的!”
他的话音刚落,夜叉便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老子的命硬得很,战争结束后,老子还要回去享清福呢!”
“切,建议你去洒泡尿,看看自己现在的惨样!”张千树轻蔑地哼了一声,朝他招招手,“赶紧过来,让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后面还有那么多受伤的兄弟等着救治呢,我们得抓紧时间。”
夜叉听到后,赶紧走了过来,坐在张千树面前的凳子上。
为了尽快救治更多的伤员,张千树在治疗夜叉时手法果断而迅速。他毫不犹豫地使用高浓度的盐水冲洗伤口,那刺骨的疼痛让夜叉的嘴角不停地抽搐。他迅速切除腐肉,用鱼线熟练地缝合伤口,最后用白布紧紧包扎起来。
整个过程,夜叉疼得龇牙咧嘴,他怀疑张千树这家伙是在故意报复自己。
治疗结束后,张千树看着夜叉,语气严肃地叮嘱道:“打仗的时候不要那么拼命,跟那些杂种以伤换伤,不值得。”
夜叉敷衍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张千树听他的语气,就知道这家伙肯定不会改。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冷着脸说道:“知道了就滚!老子还要治疗下一个兄弟。”
夜叉倒是不在意他恶劣的语气,嘻嘻一笑,从位置上离开。他活动了一下刚刚被治疗过的伤口,感觉疼痛减轻了不少。
随后,向着远方的战场走去,准备继续投入战斗。
而张千树则马不停蹄地治疗接下来的伤员。
日子在残酷的战火中无声地流逝,胜利的曙光却始终未曾显现。曾经的两千名千岩军士,如今在连绵不断的激战中,已锐减至不足一千名。这些疲惫而顽强的战士们,仍在坚守着阵地。
战场上,能够退下来的伤员日益稀少。有时候,张千树不得不挺身而出,与那些恐怖的漆黑灾兽展开殊死搏斗。
虽然他只是一介凡人,但是战斗技巧非常高超,而且对漆黑灾兽非常熟悉,所以他在战场上杀的漆黑灾兽,仅次于夜叉。
随着战斗的愈发激烈,张千树心中的阴霾也愈发浓重。他看不到胜利的希望,眼前的漆黑灾兽仿佛无穷无尽,永远杀不完,永远不尽。
就在这时,术士家族的人及时赶到了,他们携带着上古法器——太威仪盘。
这件神秘而强大的法器为千岩军带来了转机,让他们得以暂时喘息。原本即将崩溃的防线,在术士们的助力下再次稳固了起来。
张千树终于有了片刻的安宁。他疲惫不堪的身心,在这一刻得到了短暂的放松。
在睡梦中,他看到了自家漂亮的呆婆娘站在门口,那双期盼的眼睛注视着远方,等待着他的归来。
“上野千树!”“上野千树!”
他的耳边又响起来有些熟悉的呼唤声,他明明是张千树,怎么会有人叫他上野千树呢?
这名字一听起来就知道是个小日子的名字,他最讨厌的就是小日子了。
什么上野千树!给老子爬!老子才不是什么傻叉上野千树!
这一觉,他睡得十分舒爽,在营帐中,简单吃完早饭之后,准备去伤兵营看望一下,然后再去前线。
但他刚出营帐门就听到了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漆黑灾兽的数量不再增多了,而坏消息是目前的漆黑灾兽是他们数量的两倍。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漆黑灾兽很快就可以将他们完全歼灭。
.......
在村子的入口,闲云如一朵静谧的云,每天都会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远方,期盼着张千树的归来。
无论是风雨交加,还是晴空万里,她的身影始终如一,坚定且执着。
她一定要等到他的归来,他们还要过上安宁的生活,一起生儿育女,一起慢慢地老去。
在无尽的等待之中,一些脑海深处的记忆碎片,开始悄然复苏.....
这一切越来越像是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