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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战局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关键节点,气氛紧张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起来,易麟和摩拉克斯的目光纷纷投向了那高耸入云的奥奇卡纳塔之巅。

只见在那里,几道身影正激烈地缠斗在一起,他们的动作虽然依旧迅猛,但明显能够看出有些人已经开始逐渐力不从心。

摩拉克斯站在一旁,双手抱于胸前,目光紧紧锁定着战场上的局势。

他微微皱起眉头,转头看向身边的易麟,开口问道:“战局进行到如今这般,想来应该可以了吧?”

易麟同样凝视着战场,稍作思考后回答道:“确实可以了,想来空也将心中的郁气发泄了出来。”

他的语气平静而沉稳,似乎对于眼前的战况早有预料。

“也该轮到咱们出场了啊,摩拉克斯。”易麟轻笑一声,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场战斗原本就是精心策划好的一场博弈,如今时机已然成熟。

要知道,此次战斗是以空和伊斯坎达尔两人对抗来自深渊一方的整整五个人!

这样悬殊的人数对比,本就对他们极为不利。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这两人竟然还能与对方打得难解难分。

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除了空和伊斯坎达尔本身实力不俗之外,更多的则是空在关键时刻的临战爆发。

多年来积压在心底的怨气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让他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化作凌厉的攻击,狠狠地向着那五个敌人倾泻而去。

“封锁这片空间的事情,那就拜托给你啦。”易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

与此同时,他的目光随意地朝着山脚下的那片战场扫了一眼。

只见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兵器相交的撞击声响成一片,但显然战斗已经快要接近尾声了。

“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罢了,放心交给我来处理就行。”摩拉克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对于这样的任务,他显得胸有成竹。

话音未落,他便抬脚迈步而出,身形瞬间消失在了空间隔层之中。

下一刻,摩拉克斯的身影出现在了奥奇卡纳塔的上空,那个原本应该停放着天蛇船的地方。

他稳稳地立于虚空之上,周身散发出强大而威严的气息。

只见他缓缓抬起一只手,指向天空,紧接着又伸出另一只手,指向地面,口中轻声喝道:“天罡三十六法:六甲奇门!”

随着这一声轻喝响起,一股神秘而浩瀚的力量骤然从摩拉克斯身上爆发出来。

以他为中心,无数道光芒如同蛛网一般迅速蔓延开来,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而复杂的阵法图案。

这个阵法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直接将整片纳塔的天地都给直接封锁了起来。

“哈哈,这可真是闹出了好大一番阵仗呢,摩拉克斯!”易麟嘴角微扬,轻声笑道。

他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摩拉克斯所引发的巨大动静。

紧接着,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轻盈地踏出了那神秘的空间隔层,瞬间便来到了摩拉克斯的身侧。

“不过嘛,如此一来也好,这般规模足以确保我们此番行动能够万无一失啦。”易麟面带微笑地说道。

他将目光投向四周,只见那接天连地、气势磅礴的阵法已然彻底封锁了纳塔海陆空的所有空间,仿佛形成了一座坚不可摧的牢笼。

凝视着眼前这座宏伟而复杂的阵法,易麟不禁轻笑出声。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开始迅速舞动起来,十指灵活地交织在一起,结出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复杂印记。

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从他身上骤然爆发开来,如同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天罡三十六法——颠倒阴阳!”随着易麟口中轻喝一声,一道璀璨夺目的光芒自他手中激射而出,直直冲向那座笼罩天地的阵法。

刹那间,整个空间都被这道光芒映照得亮如白昼,原本平静的空气也随之剧烈颤抖起来。

等到一切平静下来之后,原地哪里还有奥奇卡纳塔的景象。

倒也不是说没有,只是被直接倒转了过来。

庞大无比,高耸入云可与天空岛比肩的奥奇卡纳塔,出现在了众人头顶上方。

而原本应该是一片蓝天白云的头顶上方,此刻却出现在了众人脚下。

显然,周遭的事物,在这一刻,都被易麟以那一式「颠倒阴阳」之神通给逆转了。

在这一片空间之中,一切认知,都是与平时相反的。

能使天地失其序,日月失其常,犹言颠倒是非,混淆黑白,谓之神牢天劫,乃是万物之逆旅,倒转乾坤是也。

连着两道天罡三十六法制造的囚笼下来,也彻底断绝了维瑟弗尼尔等人逃离此地的想法。

“各位...初次见面,或者说,好久不见?”

易麟与摩拉克斯淡然的落在了众人面前,脸带笑意的看着维瑟弗尼尔等人,倒是在莱茵多特这里,目光多停留了片刻。

“这果然...是一处陷阱啊。”

“悔不该如此轻易下决定,再次踏入提瓦特这片土地之上。”

「贤者」海洛塔帝单手拄着法杖,勉强让自己站了起来,语气说不出的懊悔。

“算了吧,既然能设下如此陷阱,明确的知道咱们就是为了「命运的织机」而来。”

“哪怕这次没有中计,再来一次,也无非是多花些时间和心机盯着咱们罢了。”

“除非咱们甘愿放弃那个计划,否则,再来多少次都是同样的结局。”

维瑟弗尼尔则是干脆的席地而坐,此刻的他回想起过往的一切布局,总感觉有一双手在背后推动着他们前行。

如今想来,应该就是眼前之人了。

既然自己等人的所作所为,都在对方的观测之下。

而自己这边,却对其一无所知。

那不管再来多少次,算计得再完美,布局得再完善,也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