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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以墨坐在南宫昭的身边守着她。

小公主不舒服,一个晚上哼哼唧唧的。

洛以墨坐在床边,把人抱在怀里安抚着,只有他抱着南宫昭的时候,她才会有片刻的安静。

她上一次这么厉害的时候,还是南宫韶和别人打架,胳膊上被划伤的时候,她不能接受身边任何人受伤。

南宫昭烧的有些迷糊,细小的汗珠沿着她白皙的脸蛋流淌到脖子里,贴身的睡衣被浸湿。

这有点难为洛以墨了,他虽然认定南宫昭会是他未来的妻子,一生的挚爱,但是小公主只有16岁,给她换衣服这件事,自己还是不能代劳。

此时,他想着洛云汐应该已经睡着,也不好去打扰,只好点开基地别墅的监控,转动着摄像头,看看谁还没睡。

果然,月影还醒着,不过洛以墨想着如果月影过来,又要因为小时候她弄丢南宫昭这件事难过,索性不找她了。

直到,他看到顾阮和林萧可在客厅打游戏。

他无情的给林萧可打了电话,“林舅舅,我需要阮姨过来给昭昭换衣服。”

五分钟后,林萧可带着顾阮到了湖心别墅。

林萧可看着床上的南宫昭心疼的说着,“今天晚上为什么这么严重?”

“我们昭昭考试没考好,有人说她了?”林萧可的话刚说出口,自己就收了回去,周围的人谁敢说南宫昭,除了墨夜和洛以墨,根本没人舍得说她。

南宫昭那么可爱,他们疼她还来不及呢。

林萧可和洛以墨暂时回避,顾阮给南宫昭换衣服。

衣服换好以后,喊了他们才出来。

洛以墨看了下碗里的汤药,已经不热了,把小公主抱起来,把汤药喂她嘴里,只是,南宫昭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喝到苦的东西,用舌尖抵着,拒绝的明明白白。

洛以墨轻哄着,“昭昭乖,昭昭喝了这个药,病就好了。”

或许洛以墨的话让南宫昭安心,她迷迷糊糊的把药喝了进去,只是喉咙烧的发不出声音,整个人难受的蜷缩着身体,本能的揪着洛以墨的衣角,轻声的说了句,“抱。”

洛以墨只好继续坐在床头,抱着南宫昭。

林萧可和顾阮看到小公主的这个状态,哪里还睡得着觉,两个人留在南宫昭的房间,和洛以墨聊着天。

“韶韶什么时候回来?明笛也是,十二律这个新人训练,非回m洲干嘛。”林萧可忍不住吐槽。

南宫韶因为成绩优秀,已经提前学好了整个高中的知识,他可以随意请假,只要每次回来考试就可以。

恰巧,十二律招新来了几个人,明笛说就算是意思意思,也得带他们去训练。

南宫昭和南宫韶两兄妹对这个很感兴趣。

只是墨夜直言道,如果南宫昭跟着,那这个新人培训就地取消,小公主只好作罢,乖乖的留在家里。

他们现在的格斗训练是正在读大学的乌以安。

楚天霖这次也想去,不过墨夜觉得他的身体跟不上这么高强度的训练,准备给他单独练。

“他们这场训练至少一个月,等最后一周,我过去。”洛以墨沉声道。

林萧可啧了一声,“你这个活阎王过去,这些臭小子不一定能顶住。”

洛以墨已经做了十二律和暗门五年的总教官了,他带出来的人,每一位都很优秀,不仅格斗强,枪法也准,甚至拆弹这样的事情都会做。

洛云汐赞叹的说过,“洛以墨是难得的奇才。”

相较于南宫韶和南宫昭。

洛以墨更像是十二律和暗门老大的结合产物。

南宫昭被烧糊涂了,手紧紧抓着洛以墨的手心,一整夜都没松开过,除了两次顾阮给她换衣服外,她的手就没离开过洛以墨的手。

林萧可又忍不住吐槽,“年轻人身体素质真好,我要是跟你一样这样坐一个晚上,我就废了。”

早上六点,洛云汐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南宫昭紧紧的牵着洛以墨的手。

她走过去摸了下她的额头,还好,退烧了。

“你们怎么过来了?跟以墨坐了一个晚上?”洛云汐的视线落在林萧可和顾阮的身上,轻声道。

顾阮笑了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咱们十二律出了名的夜猫子,晚上反正也睡不着。”

洛云汐轻叹一声,“你们快回去休息吧,我来看着昭昭,阿辰去准备早饭了,你们要是饿的话,吃好饭回去睡觉,以墨你也回去睡吧。”

洛以墨轻拍着南宫昭,就像小时候一样,“妈妈,您在回去睡会吧,昭昭没好之前,我坐在这陪着她。”

洛云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洛以墨就是这样,每次南宫昭不舒服,他都是整晚的陪着,她想了想,自己作为孩子的妈妈,倒是做的不好了。

洛云汐的视线落在顾阮和林萧可的身上,“走吧,以墨这个脾气劝他也没用,让他陪着吧。”

三位长辈走出去以后,昏暗的房间里变得安静了起来,窗户的白色纱窗随着清晨的风缓缓浮动。

南宫昭 混沌的意识陷在梦里,她像是又变成了小时候,回到了三岁那年,那个男人像是个怪物,一直在身后追她。

她的梦里有楚天霖,楚天霖像是复读机一样,不停的在重复,“小妹妹,别回头快跑。”

转瞬,她的头一下下被撞击着,现实生活中,她的头疼的快要炸裂,原本退下来的热度再一次上来了。

洛以墨蹙眉道,“昭昭别怕,那个是梦,哥哥以后再也不会让昭昭受伤,昭昭不怕。”

南宫昭梦到楚天霖被揍,那把匕首在他的身上,一下下的刺着。

她喘着粗气,被温度灼的后脖冒汗。

梦里面是那个男人狰狞的笑,突然三岁的南宫昭,变成了十六岁的南宫昭,她像是地狱修罗一般,没什么表情的站在男人的面前,嘴角噙着轻蔑的笑,她冷眸看过去,在梦里对那个男人说着,“欺负小孩子很有成就感是不是?想把他们都弄死是不是?”

“白日做梦。”南宫昭已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