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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娇软女配一哭,反派大佬急红了眼 > 【燃夏番外5】孕期趣事:朋友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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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夏番外5】孕期趣事:朋友聚餐

“燃哥,能采访你一下,您是如何在每天面对安夏姐这么美丽的精神状态下,还如此正常的?”

江遇燃挑着虾线,沉默片刻,“你从哪里觉得我正常了?”

喻轲挠了挠头,不确定道:“就......感觉还,挺正常的,吧?”

江遇燃听着厨房门外的悠扬歌声,看来是切歌了。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背着一个大竹筐......”

“猴哥猴哥,你可曾想起了我~~~”

他转头凝视着喻轲,点头,“嗯,主要现在素质不详,遇强则强罢了,你呢?”

喻轲:“......?”

喻轲有些说不出来,其实他家依依宝贝在安夏姐没在的情况下,一直都还挺正常的。

这病情应该是间歇性的,还是传染性的。

喻轲莫名开始担心以后金依要是怀孕了该怎么办。

让安夏姐少去看望看望也不实际......吧?

“我啊,就......争取让她少出来见一见病友就好了。”

江遇燃视线突然在他脸上定格,似是明白了什么,木着脸点了点头,

“别以为就你家那个是这样,我家夏夏在没碰到你家金依的时候,也挺正常的。”

恋夏脑坚决维护老婆第一线。

喻轲:“.........”行,吧。

任安夏唱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神秘兮兮地拉着金依去了房间里,看自己私藏的小金库。

金依看着她那保险柜里满满一柜的金条,伸手摸出来一根在手心里甸了甸,有些一言难尽:

“你这是害怕万一世.界.大.战后,没有硬通货......?”

任安夏摇头,笑得邪性无比,“不是,这些都是江遇燃给我塞进来的。”

自从那次他感受到和孩子互动的乐趣后,江遇燃第二天直接就将她的保险柜给塞满了。

金依放眼望去,这间房间里,是排成了一排的保险柜,好说也有五六个:

“别给我说,这里面全是这么沉的条子?”

任安夏理所应当笑着点点头,她把那天江遇燃塞金条的举动给金依一一道来,

“后面夏夏我啊,灵光一现~就和他说,但凡以后他想人心隔肚皮地和孩子互动,一根金条换互动一次!”

现在江遇燃都养成了随时口袋里都要揣几根金条才有底气的习惯。

金依:“............”

原来人心隔肚皮是这么用的吗?

江遇燃这个男人也太能陪着她疯了吧。

孩子知道ta本人还没出生,妈妈就已经开始拿ta赚钱吞金了吗?

金依见任安夏这笑得逐渐扭曲的笑容,艰难咽了口唾沫,不知道是不是怀了孕后都会变成这样?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财迷模样,比水蛭还水蛭。”

一但尝到一丁点儿鲜血的甜头,就扒着不放,拼命吸血。

明明那么有钱,上亿的身价,偏偏她怎么就能财迷成这样?

谁知任安夏转头疑惑看向金依,神色认真无比地不解发问:

“水蛭是什么?”

金依:“。。。”

看来当真是一孕傻三年,算了算了......

黄昏在人们不知道的时刻悄然降临,外面树叶沙沙作响,屋内电视里欢乐笑语一片。

客厅里亮起一盏温馨暖黄的灯光,厨房里,江遇燃围着围裙,手边摆放着一本《孕妇喜欢的300食谱》。

他看着书上的内容,结合任安夏喜欢的菜品组合,认真且熟练地颠着锅。

喻轲在一旁看得叹为观止。

虾仁木耳炒鸡蛋,酸辣凉拌菠菜、玉米萝卜猪骨汤……

钙铁维生素应有尽有。

有其他人在,任安夏坐在江遇燃身边,故作矜持地小小扭捏了一下:

“今天准备这么多菜啊,我这小胃哪里能吃得完这些啊~”

江遇燃默默把汤给她盛出来一碗,顺便在那张嘴硬的唇上当着客人面啄了一口,

“吃吧,多吃一点,我特别喜欢看你吃饭,亲眼看你吃好喝好,就感觉像梦想实现了一样。”

这是在拐着弯儿地说自己是他的人生梦想呢?

任安夏笑得眉眼弯弯,主动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一口。

喻轲和金依在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同样的一言难尽。

“咦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喻轲不甘示弱,他也要来。

“依依,你也多吃点,这道糖醋里脊是我专门给你做的,看你吃饭我也有种:梦~想~实~现~了~的~感~觉~~~”

金依:“.........\"

大可不必这样!

任安夏笑得咯咯作响,笑完后,才开始美滋滋地享受佳肴。

一边吃一边还要故意再问身旁的男人一遍:

“那你的梦想是什么呀?”

江遇燃将一个鲜虾仁放到她碗里,语气平静道:

“养猪崽崽。”

金依第一个没忍住笑喷在喻轲脸上:“噗哈哈哈哈......让你多问那一句吧哈哈哈哈......可笑死我了!”

任安夏嘴角抽了抽,吃下去一块排骨,把排骨嚼得咯吱响。

江遇燃好笑地提醒她:“别把牙齿嚼坏了。”

听任安夏“哼”了一声,江遇燃含着笑继续给她添菜,没再逗她。

可喻轲非要嘴欠地接话:“坏了牙齿的小猪崽崽,可就不好卖了。”

金依此时的笑点简直低得过分,直接干脆放下筷子先笑完再说。

任小猪气得耸了耸鼻子,哼哼着,接着扒饭。

她不想理这些个歧视猪崽的人了。

小猪多可爱啊。

“对了,薛羽和林薇今天怎么没来?”金依转移话题道。

平日里他们聚餐,可都是到场了的。

喻轲“害”了一声,“不知道薛羽那家伙脑袋怎么突然就了开光,今天哄着林薇直接就去她家见家长去了。”

薛羽和林薇这么久以来一直都只是本本分分的谈恋爱,看林薇那动不动就害羞的样。

金依有理由怀疑,薛羽那个傻憨憨还没能和娇娇软软的林薇进行到最后一步。

因为薛家阻止过的缘故,两人之后一直没多大进展。

现在突然推进得这么快,都已经进行到见家长托付终身的地步了,怕是薛羽已经完成了什么巨大突破。

而有了巨大突破的薛羽本人,穿地西装革履人模狗样,正紧张的坐在林薇家里沙发上,面对着林父林母的仔细打量。

像个鹌鹑一样,不仅不敢乱动,就连一个眼神都不敢乱瞄......

林父林母差点以为......自家女儿谈了个比她自身还要内向的男孩子回来。

吃完饭全部收拾好后,喻轲牵走金依,说不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任安夏洗完澡后,此时正趴在落地窗上看夜景。

江遇燃出浴室门就看到这样一幅安然的场景,让他不由得心生惬意和宁静之感。

这是他们的家,家里有他的爱人。

“今天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江遇燃走过去将人轻轻环住,在她侧脸上亲了亲。

白嫩嫩的脸颊,香香软软,怎么都亲不够似的。

或许是今天出去放松了一下,还有朋友的陪伴玩闹,任安夏一点儿都不觉得累,反倒是心情无比要好。

所以她主动认错:“我知道我今天不该背着你偷喝奶茶。”

她蹭了蹭男人胸膛,意图用撒娇来平息白日的奶茶事件。

江遇燃没忍住弯了弯唇,“嗯”了一声,继而心软笑道:

“不是不让你喝,当初管着你是因为怕你又像以前一样没个度,偶尔喝一次没关系。”

任安夏在他怀里继续哼哼唧唧蹭他,点了点头,“也不是我一个人想喝呀,还有宝宝也说ta想喝。”

江遇燃失笑,低头亲亲她发顶:“嗯,好,是宝宝想喝,不是小猪想喝。”

似是对这个称呼很不满,任安夏抬头自以为凶狠地竟然对着男人呲起了牙。

江遇燃看着这么个软软呼呼的傻老婆,心里简直都要被她给可爱死了。

卖萌有效,但教育还是不能少。

“每个月可以喝一两次,想喝就和我说,我去给你买,但是不能悄悄的。”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你知道今天我回到原处没看到你时,有多担心吗?”

怀里原本还故作凶凶的女人,变为了主动和讨好,“老公,我错了~”

她凑到男人耳边:“今晚......”

江遇燃浑身一僵,某种冲动直冲下腹,他咬牙道:“不行。”

尽管医生说过三个月后小心一点没关系,他也怕会出什么意外伤到她。

任安夏急了:“可是......医生说了,五个月是可以的。”

而后,她娇娇软软地攀着男人脖颈,舔了舔唇,鼻间轻嗅着江遇燃沐浴后身上好闻的清冽气息。

江遇燃克制住自己立马就要苏醒的念想,抱着她哑声道:

“夏夏,乖一点,别这样勾我。”

江遇燃自从知道她怀孕起,就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

就连每天抱着她都不敢用太大的力,每晚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也只敢在最后关头默默去冲一次又一次的冷水澡。

这样长期下来之后,最先熬不住的反而是任安夏本人。

她可不一样,她连冲冷水澡的机会都没有!

毕竟以前时常大荤特荤的人,突然间要变得这么素,而且还只能干看着不能吃,也是异常难捱的。

只能将念想不断堆积,越堆越多,然后就更想了。

任安夏双眼迷|离地亲了亲他的下巴,娇声道:“唔……老公~求你了,我想了……”

江遇燃依旧是紧咬着牙拒绝:

“不行的夏夏,我怕......我怕我一旦开始了就收不住,万一伤到你......”

“那你温柔放|轻一些不就好了?”

任安夏将他拉到床上,顺势坐在他怀里。

难受地蹭了蹭他。

江遇燃抱着怀里的馨香娇软,深吸一口气,紧绷的神经逐渐开始动摇:

“夏夏,你别......我不能......”

任安夏轻笑,然后直接仰头凑上去,堵住了他的唇,让他将那仅剩不多的可怜理智和拒绝都咽了回去。

鼻间的呼吸喷洒到两人脸上,逐渐变得炙热。

“宝宝......求你了,别......别这样......”

他依旧在含糊不清地拒绝。

任安夏蓦地离开,靠在他怀里,摸了摸他不断滚动的喉结,坏笑道:

“该说不说的,你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最后的最后———

还是抵不过江遇燃的强行克制,帮老婆解决完生理问题后,径直冲去了浴室洗冷水澡。

接着第二天、第三天......每一天。

江遇燃每晚最怕的就是听到自家老婆娇娇的声音,磨|着|腿叫他老公。

就连任安夏都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总是想要这样。

可能是因为怀孕分泌什么激素的影响,让她动不动地就想缠着江遇燃......

就连梦里都是在......

以前从来都是江遇燃把她折腾得够呛,现在换做任安夏变相地......每天每晚把他折腾得够呛。

总之,就很黏人......各种程度上的黏人。

直到尝试无果的半个月后,任安夏一脚将男人踹下床,冷声问他:“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江遇燃默默爬上去,讨好地想要抱她。

结果任安夏就不让他抱,无奈,他只有牵着她的手,下去,“你说呢?你看我想不想?”

“那就听我的!”

“不行。”

“那我就哭!”

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没抵住自家老婆胡搅蛮缠的邀请,还是没抵住来自自己身体长久以来的诚实欲||望。

隐忍地,又舒爽地。

任安夏终于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