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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吭声,陆靖深又道:“怕和我纠缠不清,蒋梅君那边不好交代,到时候断了你的大好前程?”
这话听上去很讽刺。
苏荞不想去解释,顺着往下说:“这个想法有什么不对,只要我答应蒋董事长,我以后就是蒋家少奶奶,跟你纠缠在一起,我能得到什么,与其被你玩过就丢,还不如安安分分的结婚生子,你别忘了——”
说着她停顿片刻,再开口,声音很低,却吐字清晰:“鼎盛终归是姓蒋的,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旎”
什么叫打蛇找七寸,应该就是现在这番场景。
陆靖深不怒反笑:“你倒是会待价而沽。”
说完,他放开了对她的禁锢,拿过盥洗台边的西装,走到洗手间门口时步伐却稍有停顿。
苏荞背靠着墙,一双纤手环抱着胳臂,她以为,自己说出这席嘲讽他的话,他可能会大发雷霆,可是他除了一句话,什么都没再说,她突然听到哐当一声,有东西被丢进盥洗台底下的垃圾桶里鞅。
等她瞅向垃圾桶,有人已经打开门出去,头也不曾再回。
外面,紧接着传来防盗门开启关闭的动静。
苏荞忽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有思绪在脑海里游走,她却理不清也抓不住。
她走到垃圾桶旁边,看见里面躺着一条项链。
有些眼熟。
随即想起来,在狼犬脖子上见过的。
苏荞记起那日设计院同事说的话,这条香港某珠宝行的定制款,是上个月刚出的,上月月底,陆靖深去过香港,他没把项链送给陪他在香港的黎荀,又记起那次在电话里他说的‘等我回来’,似乎所有的事都能联系在一块。
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苏衍霆从来没为她放过烟火,也没有送过她首饰珠宝。
或许是因为横在他们中间的叔侄身份。
他送的,永远是寻常到不会引起误会的东西,譬如感冒药,譬如围巾,再譬如她爱喝的蓝山咖啡。
不管嘴上把送花送项链说的多俗套,可是作为女人,确实都喜欢这些俗套的花样手段。
跟苏衍霆在英国的那几年,她不是没期待过某个情人节他能送自己一束花。
可惜,她的期待永远不能成为现实。
梁慕贞洗完澡出来,看到苏荞蹲在盥洗台边,问她在干什么。
“哦,发卡不小心掉了”
不动声色的,苏荞把项链捡出来。
梁慕贞没在意她手里的东西,转身去客厅给秦阿姨打电话,让秦阿姨过来做饭。
苏荞趁机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被窝里,即便身体已经传来疲倦的信息,大脑却清醒的可怕,她辗转反侧了会儿,胯间有些难受。
苏荞以前没跟男人做过,哪怕曾经因为好奇跟慕安安躲一块看过黃片,读过对性有所涉猎的小说,但是理论知识再丰富,在实战面前总显得不堪一击。
她不知道正常的姓愛过后,女人应该是怎么样的感觉,反正自己这会儿不是很舒服。
苏荞红着脸回想了下当时的过程,她可以肯定陆靖深有进来,要不然她当时不会有被劈开的刺痛感,不过应该只进去了一点点,这个‘一点点’到底是多少距离,她不知道,纯粹是凭自己的感觉推测出来的。
至于陆靖深有没有弄破她的那层膜,苏荞刚才没仔细留意。
现在再来想,心里不免生出忐忑和烦躁。
苏荞也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就像回到中学时期,品学兼优的自己,被一个让老师头疼、成绩又差的男学生誘哄着爬墙逃学,短暂的放縱后,她开始担心回到学校会不会受到处分,害怕被家里知道自己跟坏学生混在一起,不希望其他人用异样眼光看自己。
睡不着,苏荞掀开被子,揣着心事去了趟洗手间。
……
坐在马桶上,苏荞低头看內褲上,见了红,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是自己的例假来了。
这么一来,她更不确定那层膜到底还在不在。
垫好了卫生棉,苏荞重新回到房间里。
她没睡,靠着枕头,打开手提上网搜索关于女生第壹次的问题,以前她从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因为总觉得网上那些回复都是糊弄人的,没几个是用心在回答,可是现在,她却在通过翻看这些回答来平复自己有些乱的心绪。
有个匿名用户询问——自己跟男朋友第壹次做,没流血是怎么回事?
苏荞点进去,看到底下有人盖楼。
一楼:男友细小短?
二楼:楼上已道破玄机,我不再重复。
三楼:+1。
四楼:要不你来找我,我保你做完后流血。
五楼:楼主,快电联四楼。
……
苏荞没再往下浏览
,她关闭这个网页,右下角却弹出来相关广告,是治疗男人陽痿早洩的。
一张男人穿平角褲的图片出现在页面上。
视线第一眼,落向男人平角褲下撐起的碩狀轮廓。
下一秒,苏荞合起手提屏幕。
这个动作,在她自己看来都有些矫情,不是没在影片里看过男人不穿衣服的样子,那时候慕安安还猥瑣的笑着和她讨论白人还是黑人大,然而此刻她看到这张图,脑海里想起的却是陆靖深解開皮帶褲鏈的那幕。
尽管她当时半合着眼,还是有瞥见他褪下褲子时露出的東西。
尺寸很不細小短。
当他靠上来,她清晰感受到他下月复緊碩的月几禸,火熱的温度让她控制不住地戰慄。
苏荞甚至感应到陆靖深那一刻耐心遮掩下的迫不及待。
好像男人遇上这种事,表现得都很猴急。
她还记得曾经在书上看过的一句话,成熟男人是女孩的毒药。
苏荞不知道自己早熟的性格能不能让她再归于女孩这一类,陆靖深对她而言,确实像一种毒,他成熟有魅力,在事业上游刃有餘、張弛有度,即便私生活再丰富,成为浪子的同时,他身上也有了更吸引女人的东西,可能因为他以前帮过自己,她每次和他待在一起,除去紧张,还觉得很有安全感和稳定感。
他工作时说的话,她发现自己会毫无条件去信任,仿佛有他在,什么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可是这些,只能说明她欣赏这个男人,不代表她愿意和他发生过多的交集。
因为知道没结果,哪怕是尝试,也不愿意开始。
一旦开始,预示着被抛弃。
把手提搁旁边,不让自己再乱想,苏荞缩回被窝里,睡觉!
……
陆靖深的车子刚驶出天河湾,手机响,是鼎盛底下一个建筑公司老总打来的。
拿过蓝牙耳机,接起电话。
没一会儿,陆靖深扯掉耳机扔一旁,在前面的路口掉转车头,开上回公司的道路。
三十分钟后。
陆靖深从电梯出来,脸色极差,径直走去董事长办公室,旁人怎么拦都拦不住,急切喊陆总的声音此起彼伏,董事长特助被陆靖深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一推,特助只觉身形趔趄,差点跌倒在蒋梅君跟前。
蒋梅君正跟新上任的财务部经理说话,听到动静,扭过头看向门口。
她看见陆靖深,脸上没有诧异,似乎早已料到他会上来。
“你们先出去吧。”蒋梅君对旁人道。
财务部经理和特助出去,没忘记把门带上,一时间,办公室里只剩妪婿两人。
过去10分钟,陆靖深从里面出来。
他的脸色,比起来时好不到哪儿去,给人阴沉的感觉。
陆靖深回到21楼,进总裁办公室,走到大班桌边,情绪有些失控,一脚下去直接踹翻椅子。
明峥得到消息赶过来,进门就看到一地狼藉。
“怎么回事?万禾世贸中心的项目怎么说叫停就叫停?gl那边同意了?双方当初是签订合同的,这样算违约,老太婆不知道就违约金这一项,得赔个底朝天?”明峥随手关门,边往里走边问出自己的疑惑。
陆靖深紧咬腮帮,他两手撑着落地窗前的护栏,望着楼下已经缥缈的景物,情绪久久难以平复下来。
明峥话刚问完,手机就有电话进来。
他接起,等那边说完,脸色骤然难看,挂了电话问陆靖深:“gl负责人嫖雛妓被抓了?”
---题外话---还有一更在凌晨,大家不要等,明早再看,熬夜不好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