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豪把事情都交代好以后,让他们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众人走了以后。
陈书婷抱起小元宝在白君豪的陪同下回去三楼去收拾行李去了。
陈书婷准备自己收拾行李,但是被白君豪制止了。
白君豪对怀孕的女人没有经验,生怕陈书婷累到伤害到自己的身体和肚子里的孩子。
陈书婷只好坐在床上指挥白君豪收拾行李。
白君豪按照陈书婷的指挥还是一样一样的收拾行李。
收拾好行李以后。
白君豪跟陈书婷两个人带着一只狗就踏上了他们蜜月旅行之旅。
两个人没有选择坐飞机跟火车,而是选择了开车出去自驾游。
白君豪跟陈书婷最终的地点定在了云南的边境。
因为在那里白君豪可以弄到很多东西,枪械还有毒品。
白君豪知道毒品的生意不能在国内经营,国内查的太严了,但是不妨碍他把毒品卖到其他的国家。
毒品这个生意赚钱的速度是非常快的仅次于赌。
黑色产业中最赚钱的就是赌,这是属于无本买卖十赌九骗。
只要你参与到了赌局不是庄家,那就注定了输钱的人一定是你。
小到随便找一个地方就能开设一个赌局。
大到建立一个赌场,只要你进去赌钱,那么早晚会输的倾家荡产。
其次就是毒,在华夏做这种生意的人都是脑袋别在裤腰上的亡命徒。
人要是沾上毒以后就废了,虽然没有赌的利润大,但是危害却超过了赌的危害。
最后才是黄。
黄在白君豪的认知里是无关紧要是,只是各取所需而已,甚至白君豪认为黄这个产业只要是自愿的,还会为社会做出贡献,杜绝了很多强奸案。
只有变态和实在憋的没有办法又没钱的人才会选择去强奸。
社会上有人提供这种服务,只要花钱就会满足你的欲望,为什么还要冒着犯罪的风险去选择强奸呢。
除非变态和憋的实在受不了的又没钱的人,才会去冒着风险去选择强奸。
白君豪跟陈书婷没有选择开车直接去往云南边境,第一天只是开车出了京海市就停车开始游玩了。
他们去了京海隔壁城市的旅游景点游玩了一天。
晚上直接找了一个酒店休息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继续前往下一个城市游玩。
白君豪就这样带着陈书婷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游玩。
到达云南的边境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了。
这个时代治安很乱。
华夏还没有全面禁枪,直到九六年严打才开始全面禁枪。
中途还遇到过多次的拦路抢劫。
好在白君豪出门的时候为了安全带上了一把手枪还有很多弹药。
要不然白君豪空手还真不好对付那些持枪的劫匪。
陈书婷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女人,身边还有白君豪在,遇到那些拦路抢劫的人根本就没有害怕过。
而且白君豪还告诉过陈书婷,他的这辆车是防弹的,只要在车里就不会有任何事情。
不过对于白君豪和陈书婷来说,这一次的蜜月旅行非常的糟糕。
本来是一次开心的旅程,没想到路上会和拦路抢劫的劫匪发生了多次火拼。
还好有这辆防弹的改装车在,两人没有受任何伤。
这要是换做其他的女人,早就吓的哭爹喊娘了。
陈书婷不仅没有害怕,还拿起手枪要通过车窗向外面的劫匪开枪,被白君豪拦住了。
在车里关上车窗是绝对安全的,陈书婷要是打开车窗向外面的劫匪开枪,不小心受伤了,白君豪上哪儿说理去。
那些劫匪在跟白君豪火拼的时候每次都会很快的结束,因为白君豪的枪法太准了,又躲在车里不下车。
这些劫匪拿白君豪跟陈书婷也没办法,只要车里的白君豪开枪就必定有人受伤。
白君豪跟陈书婷的蜜月旅行,就这样一路打打杀杀的来到了云南的边境城市。
这座城市不大。
白君豪找了一个当地的导游带着他跟陈书婷先游玩了几天。
然后白君豪开始向导游开始打听哪里可以买到毒品还有枪支弹药。
陈书婷得知白君豪想要做毒品生意以后非常生气。
晚上酒店里。
陈书婷找到了白君豪郑重其事的开始劝阻白君豪不要接触毒品生意。
“君豪,我们不要做毒品这个生意好不好,这种生意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做,我曾经陈泰管理黑色产业的时候接触过那些人。”
“只要沾上毒品生意的都不会有好下场,而且国内禁毒的力度非常大,不管你有什么背景势力,抓到以后就会枪毙。”
“君豪,我知道你现在很缺钱,但是还没有到冒着掉脑袋风险去做毒品生意的地步,我手里还有一些钱,你可以拿去用,而且赚钱的方法有很多,我真不想你去做毒品生意。”
白君豪听到陈书婷话以后认真的考虑了起来,毒品生意虽然在京海市还是空白的一块,来钱的速度也会非常的快。
同样也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就算白君豪没有想在国内做这个生意,但是想要打通国外的市场必须要有官方的人保驾,还有他亲自出国去找销路才可以。
陈书婷现在还在怀疑的时期,他不好离开陈书婷太长的时间,而且现在也没有官方的人为他保驾护航。
面临的风险太大了,是他白君豪不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还好有陈书婷这个贤内助在,要不然白君豪为了来钱的速度还真容易踏错这一步。
白君豪虽然现在很缺钱,但是还没有到冒掉脑袋风险的地步。
要是没有陈书婷这个贤内助在身边劝阻,白君豪还真会走上这条不归之路。
白君豪想明白以后,抱住陈书婷深情的亲了下去,亲完以后看着还在生气的陈书婷说。
“老婆,谢谢你的劝阻,我不会去做毒品生意了,要是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错误的决定,娶到你真是我的幸运跟福气。”
陈书婷听到白君豪放弃了做毒品生意,也不在绷着脸生气了,而是换上了开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