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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多人大胆推测,这位莫名出现的路人甲很可能还活得好好的!

还有本县人士出来说明,根据这段视频中出现的广告牌来看,座标应该是在县西边的老城区。那里的居民楼已经被遗弃,很快就要拆迁,平时基本没人行走。

所以,废弃的老城区、荒芜的街道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身体硬过钢铁、连车都被撞扁的怪人?

宁小闲看到这段视频,只想抚额长叹:

他丫丫的,她果然在南赡部洲呆得太久了,怎么忘了本世界还有一样东西叫做行车纪录仪!从这视频拍摄的角度来看,毫无疑问是当时那辆小车当中安装的纪录仪拍下来的,这玩意儿可比人眼可靠多了,而且还可以无限次回放。

而舅舅一家之所以没发现视频中的黑衣人是长天,理由只有一个:

当时风大,吹起了他的黑发。车辆又是冲着他的侧面而去,所以行车纪录仪拍下来的前视镜头里,长天的半脸是被长发遮挡,只露出来一双眼睛和挺直的鼻梁。

然而让所有人都惊悚不安的是,这人的眼睛竟然闪着淡淡的金芒。他似是望见了车辆飞驰,却连头也不转,只用眼角睥睨望之。画面当中,那一双狭长凤眼透射出来的冷酷和高傲,尽显无疑。

当然点开视频的观众也有女生,所以下面就一堆花痴回复:

“哇,好帅啊,我要把我的偶像换成他!”

“拿我家旺财的性命打赌,这绝对是个大帅哥,帅到惨绝人寰那种!”

“求正面无遮挡照,求正面无遮挡照,求……”以下循环五十遍。

这……这个角度拍出来,的确是很帅啊。宁小闲拿着视频欣赏了好几秒才回过神。咦,不对,现在不是抒情的时候。再说这男人整个儿都是她的,她晚上关灯摸黑慢慢欣赏不就行了?

宁小闲回放两回,突然发现车子飞上天的时候,视频还是拍到了长天身边的她。只是画面晃得太厉害了,只拍到了她肩膀以下。旁人无论回放多少次,也只知道长天身边还有人,却同样看不着她的脸。

万幸,真真是万幸!

她干笑一声:“这人超速了吧?交警该给他开罚单。”长天没有被拍到正脸,真是万幸!否则这趟回门儿不知道要变得怎样精彩。撞车那会儿她刚把长天从神魔狱带出来,还未换装,眼睛的颜色也还未伪装。

林瑞怪异地看她一眼:“姐,也就你才会注意这种小事吧。重点是这个人,这个人!”

“这个人怎么了?”她特别不想谈论这个。

“这个人在我们县里啊。”林瑞笑嘻嘻道,“他和常叔叔长得好像,又都好厉害。要不是叔叔是短发,又是黑眼睛,我一定会以为叔叔就是他。”

宁小闲板着脸:“你见着厉害的人,就想叫叔叔是吧?”

长天听他一口一个“叔叔”实在刺耳,只得皱眉:“不要再喊我叔叔。”

林瑞偏了偏头。那喊什么?

就算长天脸皮再厚,也没好意思让一个几岁的奶娃子喊自己作“哥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林瑞有心与他亲近,当即走过去,只见他伸出手来,手掌中不知何时已经蹲着一只小貂,体态修长,浑身皮毛胜雪,只有四只脚爪和蓬松的尾巴是淡淡的咖啡色。它体型只比茶杯大一圈,圆头圆耳,眼睛却像一对好看的红玛瑙。

这只小貂人立而起,面向林瑞。它以后脚站立,两只前爪缩在胸前,小小的鼻子翕动不已。

这毛绒绒的小东西太可爱,林瑞一眼就喜欢上了它,吃吃道:“这,这是……”

“这是一只幼貂。”长天淡淡道,“你若是正确唤我,我就将它送给你。”

“叔叔……”

“错了。”长天打断他,“你还有两次机会。”

不叫叔叔,却要叫什么?林瑞懵懂,侧头求助于姐姐,发现她兴致勃勃地望着两人,分明接收到他渴望的眼神,却不肯吭声。

这还是亲姐吗?

哦不对,她本来就不是亲姐。

“常、常哥哥?”

这一声唤得宁小闲浑身都发麻。亏这小子叫得出来。

长天脸皮抽动一下,还能维持面无表情:“错了,还有一次机会。”

再唤错一次,这可爱的小貂就和他无缘了。林瑞急得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再一次望到表姐,不知怎地福至心灵,脱口喊了一声:

“姐夫!”

话音未落,长天掌心的小貂“哧溜”一声跳至他肩膀,大尾巴一甩,盘到了他的脖子上。

喊对了,这小貂是自己的了!林瑞喜孜孜道:“谢谢姐夫。”抚着小貂的软毛,只觉温暖顺滑,手感极佳。

长天难得笑了笑:“小貂怕生,你好好养它七天,在这期间不要接触外人,它才会将你当作主人。”

望着手中萌宠,林瑞眼睛都快冒作心形:“好好,这几天我哪儿也不去啦,就在家呆着。”

这时楼下传来了钱少芬的喊话:“开饭啦。楼上那几只,下来吧!”林家人丁不旺,每到过年整个家族也只有几个人围炉。今年宁小闲多带回个人,虽然长天沉默寡言,但他的存在还是令家里热闹不少。

林瑞兴冲冲抱着小貂下楼,紧接着下面就传来了钱少芬的惊疑声:“这小猫哪来的?”

“哪里是猫,分明就是貂儿,姐夫送我的!”林瑞老气横秋地纠正她,“妈,我要养着。”

这一声姐夫喊得自然又顺畅,林青洋正在喝水,闻言呛得惊天动地。

这小子,也太好被收买了。他恼怒道:“臭小子,你称他什么!”

“姐夫啊!”眼看老爹开口要骂,林瑞眼珠子转了转,“老爸,姐夫的耳朵灵得很,咱们在这里说话他都能听到。”

有些话的确不适合让客人听到,林青洋顿时哑了火,可是心头一股郁气散不走,遂伸手扭着他的耳朵道:“闭上嘴,去把碗筷都拿出来!也不懂得替你|妈妈干活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