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板率先坐下,不等陈晓反应,打横抱起他放在了大腿上。
“干嘛?在外面呢。”陈晓一惊,两手不由自主圈住了他的脖子。
“那去里面?”白老板朝小树林里面努了努嘴。
“啪!”
“别瞎说八道。”陈晓打了一记在她后团团上不安分的大手。
白老板看着羞恼交加的可人儿,情不自禁地对上了那诱人的红唇,真没想到从不化妆也不抹口红的小嘴竟然甜丝丝的。
(⊙o⊙)…不多啄几口就是对她的不礼貌。
“啪!”
“别过分了啊!不看看这是哪呀。”陈晓打掉一只从衣服下伸进去的怪手,斜了他一记白眼。
“骚蕊骚蕊,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我就是好奇练武的女孩身上有没有老茧,没别的意思。”白老板说的一本正经。
“哼,我从入了明劲后就师母那里学了套古代皇宫里流传出来的女子养生功,那些皇帝的嫔妃专门用来养颜延缓衰老的。”
“真有效果?”白老板有点怀疑,真这么厉害那化妆品公司不是倒闭大半啊。
“武者入了明劲后效果要好一点,师母就明显比二师母和三师母看着要年轻许多,二师母三师母是普通人,虽然也练了很多年,但效果比不上暗劲修为的师母,不过肯定比同龄人看着年轻,身体也好的多。”陈晓说的很肯定。
“那小老头敢娶三个老婆?”白老板虎目圆瞪,这丫丫了个呸的,真看不出来啊!
“什么小老头,那是我师父。”陈晓打了一下一直按着的胸膛,继续说道:“师母是明媒正娶的,二师母三师母是师父年轻时候去港城执行任务时候救下来的人质,她们都是北方大饥荒逃难过来的,师母以前练功出过岔子,不能生育,她主动要师父纳妾的,而且港城是1971年才取消妻妾制的,粤省那边都受到影响的。”
“你想好了?”白老板突然问她。
“嗯,我第一次见你时就有心里准备了,师父和大师兄虽然都没跟我说,但我知道师父的暗伤爆发,大限将至,他们本来是想从旁支里挑更年轻的几个师妹过来,是我主动恳求要来的。”
“我家在岭南商会里的地位也全赖有师门的支持,师父师母和我爸妈谈过后,爸妈也同意的。”
“你也别多想,我算幸运的了,至少能选择自己喜欢的人,我所知道的老夫少妻在武者的世界很多,有的是被迫,有的是联姻,还有很多是为了家族或者师门自我牺牲,毕竟一个宗师如果想为难一个明劲或者暗劲的武者家族太容易了,但如果联姻后,其实这个小家族可能获取的资源远比他们想象的都多,最起码在普通人的世界可以享受一世的荣华富贵了。”
白老板明了了,他自身的优秀肯定是吸引了陈晓,魅力丹的作用也许同样有,但她的使命感一定是让她下这个决心的最大因素。
不过这样坦诚相告也让白老板放心,他是不会拒绝一个真诚的美女自愿交心的。
刚才在温泉酒店的时候就订好了私汤房,陈盛订的,只订了一间,而他自己订的是普通的大床房,很懂事,白老板决定以后就让他叫姐夫了。
白老板在长椅上被她的丰润之物磨得有点不耐了,起身后一个反手把她背了起来,她走的慢,白老板想着就辛苦点自己吧,嗯,就是这么贴心。
快到酒店了才有点意犹未尽的放下了她,刚才路况不熟,紧急刹车了几次。
小姐姐还真是脸嫩,好心背她过来,还打他好几次肩膀,现在手都不让牵了。
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
到了房间,白老板看私汤里管家已经放好了水,立马就拿着一条新买的泳裤到洗手间换上,再不进去泡的话,水会冷的,白老板就不是一个会浪费资源的人。
出来后看到陈晓在窗边侧着身子刷手机,小脸蛋红扑扑的。
嘿嘿,你不拒绝就不能怪本宗师偷袭了,一个箭步近身横抱起陈晓,嘬了一口笑道:“是我抱你进水池里穿着衣服泡还是抱你进洗手间看着你换了泳衣再泡?”
“快放我下来,我自己去换。”陈晓踢打着小腿,敲着他的胸膛,害羞地说道。
白老板也不再多撩,放下了她,看着她拿起刚才在楼下买的黑死色大妈款短袖泳衣,磨磨蹭蹭地走进了洗手间。
太保守了,早知道今天会住温泉酒店就从家里多带几套新装备来了,唉,都怪那三个不懂事的小鬼子。
正要走进私汤,电话响起,是吴阔。
“老弟,恭喜啊,第一次任务顺利完成!”
“嗨,就几秒钟的事儿,别恭喜了,还没热身就完了。”
“呵呵,老弟啊,虽然这次还算是活捉了,我想跟你说个请求,不答应也没事。”
“老哥尽管说,只要事情不难决不推辞。”
“就是下次要是把握比较大的情况,不用非得把人打残废,制服或者打晕就可以了,毕竟我们国家的医疗资源也有限啊,浪费在这些鬼子身上就不划算啊。”
“呃…当时避弹衣都穿上了,考虑到他们会有热武器和抓人质的可能,所以就多出了几份力,老哥你放心,下次只要不是小鬼子,一定多留一份力。”
“嗯,那就好,就不打扰老弟休息了,拜拜。”
白老板放下手机,静音模式启动。
一不留神,陈晓已经下水了,还背对着他。
一个箭步挨着她坐了下来,嗯,水很滑,台阶很白。
陈晓很紧张,微微往旁边挪了一厘米。
白老板微微一笑,伸手把她揽进怀中,笑道:“跑啥,第一次肯定不是在水里,我们安安静静先泡会。”
陈晓红着脸“嗯”了一声,安静的靠在他肩头。
五分钟后,白老板把她打横抱起放在大腿上,说道:“没别的意思啊,换个姿势,刚才的姿势有点手酸了。”
陈晓还是红着脸“嗯”了一声,依然安静的靠在他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