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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我就知道母妃是不疼我的

正当司徒瑛打算寻个台阶,揭过刚才的话题,晚点再找机会取了裴景珩的血液和裴昌陵“验亲”,她拿着“铁证”,继续实施与她大哥商议好的计划时,听到了一句让她一口气差点憋死的话。

“我就知道母妃是不疼我的,果然如此。”

大家循着声音,见裴景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人群外,此刻正低着头,脸色苍白,满脸忧伤的看着地面,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司徒瑛连连吐纳,平复自己想暴走的怒火,强迫自己堆起两分笑,问:“珩儿这话是什么意思,母妃哪不疼你了?打小你想做什么,母妃何曾阻拦?

你每次回府,将库房里面的值钱物件肆无忌惮的的拿走挥霍,母妃可曾说过一句话?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你可别谎话张口就来。”

裴景珩苦笑一声,说:“年幼时,我和世子同在换牙,郎中说不宜吃甜食,我偏要吃,世子也想吃,母妃命人给我送了三包饴糖,说我想吃便吃,不用听郎中胡说。

却不给世子吃一颗糖,实在馋不住了,就给他做没有加糖的糕点,或陪着他读书写字,分散他的注意力。

没多久,我牙痛不已,无法吃饭,只能喝水,拔了两颗牙才得以好转,自那后,我再也不吃甜食了。

父王有次买了只鹦鹉回来,很是喜爱。我和世子瞧着它羽毛好看,想拔下来夹在书里,母妃得知后,立马拉走了世子,并告诉我,鸟儿的羽毛如同人的头发,没了可以再长,我信以为真,将那只鹦鹉的羽毛拔了个精光。

后果就是,世子得到了我送给他的羽毛,而我被父王重打了二十下手心,手肿的都无法拿筷子吃饭,全靠小厮喂。

母妃告诉我,人生在世,就得肆意潇洒,读书纯属浪费时间,学规矩更是老古板才干的事,还说我的性子随了父王,应该将这些优点发扬光大,不能埋没了,所以我天天无所事事,只顾吃喝玩乐,世子却被你关起来读书识字学礼仪。

因母妃的‘疼爱’,我不知吃了多少亏,也数不清被父王打过多少次,但世子和三弟一次都没被打过。

我以为这些都是我的调皮导致的,直到有一次无意间在花园听到你和陪嫁嬷嬷谈话,说我母亲死了都被父王惦记,当初只用一包药就了结了她,太便宜她了。

我在惊慌之中撞倒了花盆,被你们发现,你追赶上我,说最近得了一个话本子,里面的人物名字和我母亲一样,你和嬷嬷在探讨里面的剧情,还说打算去找那家书肆,撤掉这本书,免得玷污我母亲的名节。

我本想把这事告诉父王,可他外出还需要几天才能回府,你的陪嫁嬷嬷隔天就不知去向,而我也在同一天误食了腐骨之毒,疼的说不出话。

母妃,没有证据之事,我不敢宣之于众,你每次说把我亲儿子一般疼爱,我是信的,我母亲早亡,我一直把你当做亲娘,想着母子哪有隔夜仇,所以那些事我从没对外人说。

我多希望你能像对世子那样对我,凡事为他打算,就算不喜欢,也逼着学本事,更不容有人败坏他的名声。

可是刚才,你说我不是父王亲生,我明明和世子、三弟一块长大,为何你不怀疑他们,偏偏怀疑我?

我想,你肯定是不疼我的,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骗人的,是想让我被父王厌弃,被大家耻笑。

不负母妃众望,我这些年一直在和腐骨之毒抗争,多次徘徊在死亡边缘,什么都不会,不会说大道理,不会哄父王母妃开心,不会和诸位长辈套近乎,惹得他们怜爱。

我什么都不会,你们不喜欢我很正常,质疑我非父王血脉,情有可原,我也无力辩驳。

士可杀不可辱!我裴景珩行的端做得正,就算我再没用,但我身体里流淌着裴氏儿郎的铮铮铁骨,不管你们怎么说,我都坚信我是父王的亲子,不怕你们说的滴血验亲。

请母妃去准备,我会向你们证明,我乃堂堂正正的安王府公子!”

裴邵浦激动的站起来,说:“好样的!有血性!我裴氏儿郎就当如此,冲着你这番话,老夫就信你是我裴家的种,万一结果有偏差也没事,安王府容不下你,就搬去和老夫住,老夫护着你!

你且放心,在老夫的府上,绝不会出现女人祸害男儿的情况,你小时候没读过的书,没学过的技艺,老夫会一一教给你。勤能补拙,你收敛性子,多下苦功,定会追赶上其他子嗣。”

裴昌陵狠狠的瞪了眼司徒瑛,走到裴景珩面前,轻轻拍了下他的胳膊,温声说:“这些年你受委屈了,是父王的不是,刚才琮儿说了,滴血验亲会对安王府的声誉不好,这事就算了,父王信你。”

裴景琮也说:“二弟,我们永远都是亲兄弟,母妃她们只是一时想岔了,才会那般提议,你别放心上。我又寻摸到了一些好东西,晚点拿给你。”

裴景珩摇摇头说:“不,父王、世子,这事既然起了苗头,不正面解决,只会埋下祸根,若有人趁我们不备,取了我们的血液来验亲,并将结果宣扬出去,到时会更加被动,你们也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在乎王府声誉的。”

司徒瑛咬着后牙槽,愤恨的说:“珩儿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我不在乎王府声誉吗?我儿子是世子,将来要继承王位,我比谁都在乎王府的名声。

还有你刚才说的那番话,简直是颠倒黑白,不可理喻!我何曾亏待过你,什么时候不让你读书识字学技艺了?你这般诋毁我的名声,是何居心?”

裴景珩低着头,弱弱的说:“母妃,你是长辈,我是庶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继续争辩,就是我不孝了。

我的生母故去多年,我不许任何人诬陷诋毁她,请母妃去准备滴血验亲的物件,我们用事实说话。”

正愁拿你这个臭小子没办法,你就自掘坟墓,好得很!

司徒瑛冷哼一声,吩咐身旁的嬷嬷:“齐嬷嬷,去端水来。”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