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忆的说的。
金喜儿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愕的表情,接着她突然挣扎着拍掉了吴忆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倔强的微笑,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那你记得多烧点呗,顺便给我烧一栋别墅,两辆跑车,三个保姆,四个听话的猛男,咱阳间的钱没花完,到了地下也得舒坦点。”
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调侃和挑衅。
吴忆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地说道:“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赶紧给我把悬赏取消了!”
金喜儿原本笑嘻嘻的表情瞬间收敛,她看向吴忆的眼神变得认真而坚定:
“猫哥,我实话和你说,如果我真能和SF取得联系,那我就会绑上炸弹,然后就在她找我接头的那天和她直接同归于尽,就和我那无辜的孩子一样。”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和恨意。
吴忆一愣“啥?无辜的孩子????”。
“你知道吗?我就是为了找他报仇才当明星的。”
就在那一瞬间,金喜儿语气充满了杀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恨意。
也许是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好,连忙低下了头,向卧室加快了脚步。
吴忆皱了皱眉,虽然心里满是困惑,但是他并没有接金喜儿的话茬而是跟了上去。
金喜儿走到了房间里,自顾在自己的行李箱里翻找了一下,随后拿出了两件连衣舞裙。她一边将舞裙放在床上展开,一边说道:
“我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只有成为了大明星,才有机会能接触到有能力杀死她的男人。”
她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讲述一个早已计划好的事情。
说着,她看向了吴忆,脸上又露出了甜甜的笑容,眼神中带着一丝挑逗和期待:“就比如猫哥你,目前我所能接触到的人里没有比你更厉害的呢,我之前说过,只要你杀了她,我就愿意成为你的女人,无论以任何方式~”
吴忆无言以对,只能沉默地看着她。
金喜儿的表情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恨意,也有期待和挑逗。
“哎呀,猫哥别这样嘛,你这样都让我觉得我没什么魅力了,你说这两套裙子我穿哪条跳舞会更好看呢~”
金喜儿的话语在房间中回荡,她的手指轻轻地在床上摆着的两套舞裙上滑过,仿佛在寻找某种感觉或是答案。
吴忆站在原地,目光扫过床上的两套裙子。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件红色的舞裙,鲜艳而热烈,和跨年夜那晚金喜儿穿的款式颇为相似。
不得不说,那晚金喜儿她穿着那件红色的舞裙在舞台上翩翩起舞跳着卜卦,就像一朵盛开的火焰让他印象极为的深刻。
而另一件舞裙则是橘色的,轻盈而柔和。这件舞裙的设计比较大胆,裹胸露肩,轻纱飘逸,宛如仙人羽衣一般。
当然了,这种衣服显然是不适合出现在全国直播的舞台上。
吴忆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金喜儿穿着这套舞裙的样子,但是也就是一瞬间,他立即清醒了过来。
等等,你在诱惑谁啊!!!
吴忆没好气道:“现在是说舞裙的时候吗?你还说杀手订单不是你发的,你这不是不打自招了么?”
金喜儿一脸认真的摇了摇头“真不是我,你刚刚说三千万美金,你觉得我能有三千万美金吗?”
吴忆一脸的不信“所有的巧合都指向了你好吧,你找我杀的人应该就是SF吧,毕竟他杀了你的丈夫,然后我拒绝了,就出现了指定SF杀我的暗网悬赏,你不觉得奇.......喂,你在干嘛!!!”。
吴忆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金喜儿竟然直接当着他的面将毛衣脱了下来,露出了黑色的无带蕾丝罩子,还没等她说第二句,她又将牛仔裤脱了下来,不过里面穿的却是一条黑色的秋裤。
金喜儿看到吴忆的表情,笑的更欢了。
直接就穿着当前的清凉装走到了吴忆的面前摆了个叉腰的姿势问道:“猫哥你真可爱,你那么多女人难道没见过她们当着你的面换衣服?”
吴忆白了一眼“她们是她们,你是你,还有,摸着我的良心讲,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你难道没点自知之明?”
金喜儿愣了下,一脸幽怨的拍了拍吴忆的胸口娇骂道:“讨厌”。
随后她走到了床边,直接拿起那套橘色舞蹈裙穿了起来。
金喜儿的动作不紧不慢,屋里的氛围顿时安静了下来。
吴忆也并不想催她,坐在了卧室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金喜儿。
金喜儿一边倒腾,一边问道:“猫哥你那边的资料是怎么说我在太阳国的那段?”
吴忆想了想说道“就是说你父亲在那边生了你和姐姐,但是你姐姐在你三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走了,你们就回了国,再然后你十七岁的时候通过你父亲的关系去了太阳国留学”。
吴忆说到这里,顿了顿之后继续说道:“你还在读大一就和当地黑帮的一个老大在一起谈了恋爱,不过一年多后,那个老大被SF给杀了,你就回国了”。
吴忆说完后又补了一句“大概就这么多内容,我也并没有让他们详细调查”。
“谈恋爱?”
金喜儿咯咯一笑,脸上露出了嘲讽的表情说道:“我只不过是被弓随女干之后被迫和他在一起罢了,他收了我的护照,不让我回国,逼迫我成为他众多情人之一”。
“当然了,这也只能怪我自己,当时我也才十七岁,正是叛逆的年纪,觉得黑帮的人每天都耀武扬威打打杀杀是一件十分酷的事情,经常没事就跑去一些夜总会,牛肉场去看他们打群架争地盘,直到有一天,那个男人给了我一杯酒”
金喜儿惨笑了下“他就是个变态,是个人渣!每一次来找我就只有黑皮一件事可做,并且只要他杀了人,无论任何场合,任何场地,他都需要一个女人和他黑皮来卸掉戾气,而我就成了他身边形影不离的性跟班,哪怕是我怀孕的时候他也没有放过我”。
“我当时还小,几乎每天都是以泪洗面,祈求着有人能救我出去,唯一能给我的心理慰藉就是我生了个十分可爱的女儿,他是我在时候活下去的唯一指望”
“直到有一天,她出现在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