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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会客的秦诩刚听完家丁的汇报,转头就碰上了刚进门的庆王,两人一对视仿若无形间刀光剑影闪过。

“见过庆王殿下。”秦诩沉吟片刻,随后曲身行了个礼。

这边的庆王也哈哈大笑起来,上前一步道:“将军不必多礼,本王此番忽然前来,想来不会惊扰将军吧。”

“王爷驾到,属下荣幸之至。”

这一幕看着十分平常,可表面有多平静,暗地里就有多波涛汹涌。

秦诩知道庆王可不是来贺寿的,开门见山道:“此处风大,王爷还是里面请吧。”

“有劳。”

两人便往里面走去。

秦修远只觉得左眼皮跳的厉害,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

……

芳华汀。

因着慕容若烟耽搁了,这会儿所有的人都已经表演完毕,秦老夫人虽心里中意的是赵雅意,但若有更好的,多挑挑也无妨。

“各位小姐还真是才貌双绝,本宫看了许久,眼睛都看花了,只觉得个个都是好的。”景安乐出声道。

无论景安乐是真心夸赞还是客套话,这些贵女都得笑着谢恩,皆站起来道:“多谢公主夸赞。”

这时蒲嫣然先进大厅,邹沁怡随后,众人随着看去,却没见到慕容若烟的身影。

“慕容小姐呢?”秦知画出声问道。

蒲嫣然和邹沁怡对视一眼,蒲嫣然抢先道:“慕容小姐不知怎的在茅房淋湿了衣服,现下正在更衣。”

此话一出,众贵女们一片哗然。

就连镇静的秦老夫人脸上也有一丝疑惑,秦知画到底年轻,不知所措的看向秦老夫人。

今日虽是给秦修远选妻,可来人都是京中权贵之女,若真在秦府出了什么事情,那可就不好办了。

景安乐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她还是假装疑虑道:“外祖母,这慕容小姐出身世家,想来不会无故如此失礼,会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话看似在帮慕容若烟说话,实则是在暗喻慕容若烟是不是有什么暗疾,或者是另辟蹊径,想要引起注意,最后再来个一鸣惊人。

“徐妈妈。”秦老夫人的声音透着威严。

“老奴在。”

“快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徐妈妈年轻时是跟着秦老夫人从战场上打拼下来的,自然胆识手段都是有的,当即明白秦老夫人的意思。

可话音刚落,外头就有个身影急匆匆的进来,“臣女有事耽搁来晚了,还请公主和老夫人见谅。”

可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方才慕容若烟已经用蒲嫣然送的香粉擦了又擦,直到她感觉快要溺死在这浓烈的香气里,才肯罢休,正因如此,她已经闻不到自身的味道了。

可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香味和臭味混合在一起,实在难闻。

慕容若烟虽心中颤栗,可还是想搏一搏,谁知她刚说完话,屋内的所有人都不自觉的用帕子捂住鼻子。

“阿房,这是什么味道啊。”高贵如景安乐,她声音带着点娇气和鄙夷,声音大的足够让整个大厅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慕容若烟的脸一下子臊的通红,她不自信的低头去嗅自己身上,她这会儿除了香气,根本闻不出什么。

下头的众人都知道这味道是来自慕容若烟,可也没人出声去戳穿,秦老夫人也不自觉皱起了眉头,眼里有些嫌弃之意。

阿房故意嗅了嗅空中,然后在众目睽睽下,指认道:“公主,这味道好像是……”她瞥一眼慕容若烟,又继续道:“好像是来自下头的慕容小姐呢。”

这句话,直接让慕容若烟羞愧难当,甚至面露惶恐之色,如今大厅失仪,已是丢脸,何况在公主面前,要是公主一个不高兴,问罪也是有的。

慕容若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女失仪,还请公主宽恕。”

景安乐看着慕容若烟这番丑态,心知秦老夫人对慕容若烟已经没了好印象,她此番就是要绝了慕容若烟嫁入将军府的可能。

她出声问道:“慕容小姐出去这么久,到底是发生何事了?”景安乐这么问,就是要帮秦府洗脱嫌疑,不让秦府落人话柄。

“臣女今日进了茅房,不知被谁浇了一桶水,这才……这才耽搁了。”慕容若烟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得如实禀明。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副疑惑的神情,但更多的是怀疑,她一个做客的贵女,谁敢无缘无故的这么对她,焉知是不是她编造的?

秦老夫人年纪大了,虽然嗅觉不大灵敏,可还是觉得这味道刺鼻。她本就对这位慕容若烟没什么好感,如今又在这厅内说起将军府的罪过了,一遇事便哭哭啼啼,秦老夫人只觉得烦躁,心中对这位慕容若烟生了几分厌恶,更别提让她做孙媳妇了。

景安乐眼见效果达到,又道:“照你的意思,是故意有人害你?”

“回公主的话,臣女也不知,可臣女所言句句属实。”慕容若烟低着头,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她再傻也知道不能去怀疑任何人。

秦老夫人见状,脸色愈加阴沉。她活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种小事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她冷脸道:“慕容小姐受委屈了,你放心,这件事情是在我秦府发生的,我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慕容若烟赶紧道:“多谢老夫人关怀。”

“既然外祖母都这样说了,你还跪着做什么?起来吧。”景安乐淡淡道。

“多谢公主。”慕容若烟刚准备起身,忽的身上好像被什么刺了一样,她以为是衣服上的线头。可不对,她感觉自己的身上越来越痒,然后是脖子、脸上,她开始控制不住的挠起痒来,像一个猴子,彻底失去了一个贵女的模样,嘴里不停的叫着,“好痒,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