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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皇兄他蓄谋已久 > 第220章 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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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听母后说完。”冉玉上前拦住他去路,“爱一个人不代表一定要与她天长地久。你很爱清沉那丫头,你想把她留在你身边是为了什么?给她开心给她幸福?还是给你自己开心给你自己幸福?”

“若是后者的话,那便不是爱了,爱是克制,喜欢是占有,两者有一定的区别。”

月清河冷笑,目光鄙夷地看着她,“母后可爱过父皇了?是真爱他的人,还是爱他能给您带来的权利?”

冉玉心中掠过一抹心虚,随即轻声道:“那也是母后与你父皇之间的事情,现在谈的是你和那丫头的事情。”

“母后自己都不懂得如何爱人,又有何资格来教儿臣如何去爱人?”

“你还是不明白,你与清沉的身份,就注定了你们根本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而你就是想着把这个皇位给老二或者老四就好了,你想带着她离开皇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一个无人认识你们的地方,过上普通夫妻的生活。”

“可独独忘了,你与她是兄妹,兄妹之间原本就不该有那样的感情。你自私地想,只要你们相爱就足够了。可以不管世俗的条条框框,就没有想过这对她来说公平吗?那丫头胆子小,若不是你强势与威迫,她根本不可能打破常伦与你在一起。她或许是可以找一个京都世家公子相濡以沫地过一辈子。就比如顾浔之那般的公子家,这样对她来说不好吗?何以见得不能够幸福不能够开心?”

月清河别开眼,没有看她。

“西贺国继位的王,是先前在我们东明国当质子,哀家听说了,他与那丫头先前就相识了。如今下了这么大一盘棋,为的就是娶那丫头,想必对那丫头也有几分真心的。清河,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她嫁到西贺国,会比与你在一起幸福呢?”冉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清河,你该学会放手……”

月清河眼眸染上一层薄薄的冰雾,不发一言转身便是走出了明寿殿。

近来他都是在御书房歇下。

今日的折子,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亥时便是回到旁边的寝殿歇息。

他身边伺候更衣的都是小太监,只是今夜的小太监却传来一股女儿家淡淡的脂粉味。

他眉头微蹙,在身旁的小太监伸手脱下他外袍时,他便瞧见一双纤细白嫩的小手,他立即攫住那一只手,厉声喝道:“你是何人?”

他以为是哪个不怕死的宫女使了手段混进来。

却不曾想,他转身就瞧见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愤恨地盯着自己。

“你怎么混来的?”他松开她的手腕,心中虽是惊讶,可并未表露出来。

清沉凝着他,见他看到自己时面上并无任何喜悦或者惊讶,反倒是冷漠得让她感到陌生。

寝殿内就只有他们二人,她怒视着他,“月清河,你给我一个解释?”

她想着既然他不肯见自己,行,她也不是没有办法出明月殿。

她等晚上月季与相思走后,穿着小太监服直接从明月殿后院的狗洞钻了出来。

伺候他更衣的小太监没有认出自己,她给他塞了一锭银子,他便是兴高采烈地将今夜伺候他更衣一事交给自己。

她一直候在这寝殿里,就等着他回来了。

很好,一见到自己,不论神情还是眸底,皆是如初见那般冷漠。

月清河乌瞳噙着冷意,朝门口喊道:“来……”

一个‘人’字还未落下,跟前的人儿却是大胆地冲上前来踮起脚抱住他,用嘴堵住了他的唇。

令他到嘴边的人字给咽了回去。

唇上传来的柔软让他微微愣住,不等她做什么,他便是立即推开她。

“月清沉!”他声音低沉,眸底冷意四起,“你现下已是西贺国未来的王妃,回去明月殿。”

“月清河,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因为他的话,她的心情瞬间摔落山谷,跌成碎片。

只见他眸底滑过一抹凉意,俊美的脸庞满是冷漠,明明是那样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是如利刃般,刀刀划向她的心。

“你不是已经接到圣旨了?”

“月清河!”清沉失控地朝他扑去,拍打着他的胸膛,泪水止不住地滚滚而落,“一开始就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不许我后悔的,不是我一定非你不可!是你坏了我的婚事,是你说爱我的,也是你叫我不要离开你!你现下是什么意思,一道圣旨就把我送给别的男人,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头,目光触及到她脸蛋上的泪水,心如被针扎般。

可他都将所有的苦涩给咽了下喉,转而勾起一抹带着戏谑般的笑意,上前抚上她粉嫩的脸蛋,“不过就是一场刺激的游戏,何来那么多山盟海誓。”

“你……你说什么?”她微微愣住,不可置信地睨着他。

他神情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轻浮……

“游戏结束了,皇妹。”他眸底也有着这般轻浮的笑意,“父皇已经驾崩了,游戏也不那么好玩,所以可以结束了。”

“不……”她摇头,一股恐慌迅速地攫住了她的心房。她上前揪住他衣袖,仍然不相信他此时的话,“不好玩,这样的你好可怕,这样一点都不好玩。你知道我胆子小,你不要吓我,你说过要等我查出父皇的死因后就带我离开皇宫离开京都城的……”

“皇妹,男人的话一个字都不能相信。”他大手滑落,落在她的衣领口上,目光变得深沉而晦暗,“朕早与你说,朕并非什么好人,就是喜欢体验染指皇妹的刺激感觉而已。你若是非要当真,就真的不好玩了。”

“不是那样的,我不相信。”她攫紧他的衣袖,软糯的声音满是哭腔,“难道我们先前经历的那些都是假的吗?你明明就不是那样的人,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

月清河见状,已是失了耐心,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整个人扔至床榻上,而后压了上去,“朕不过就是贪恋你的身子,我们在酒馆的初次,你给了朕北境女子给不到的愉悦,所以多番设计救了你,让你依赖朕而已,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