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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霁安,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柳思楠脸色沉地可怕:“你知道昨天晚上去白家的人是谁吗,连白家爷爷都忌惮的人,你觉得你们算什么,你们能做什么,到头来还不是需要家里给你们兜底,难道你就没想过,也许白家柳家也没办法帮你们兜底呢。”

“原来您是怕我们连累了家族。”柳霁安脸色露出一抹失望,苦笑道:“如果是这样,那我保证绝对不会连累到家里。”

他应该知道的,从他十六岁踏出柳家父亲从来没有过一句挽留的话开始,他注定只能自己给自己托底。

柳霁安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眼神却更加坚定:“我不需任何人为我托底。”

“霁安!”柳思楠脸色一变,立马从座椅上站起来。儿子已经离开,背影十分坚定。

柳思楠一手扶着桌沿,撑住身体,他没有追上去,只是看着儿子消失的方向发呆。

他忽然想起柳霁安偷偷离开家出国,那时好像也是这么毫无征兆。

“霁安。”柳思楠捂住胸口,心中一阵悸动。

“楠哥,你怎么啦!”

柳豹推门而入,见到柳思楠这副神色,大惊失色。

他疾步走到老板面前,急着问道:“药呢。”

柳思楠脸色惨白:“快,把霁安给我拦住。”

柳豹从来没见过柳思楠这样焦急的样子,忙道:“您先把药吃了,我待会就把他带回来。”

“去,现在就去!”柳思楠甩开柳豹大声喊道。

“好,好,我现在就去。”

柳豹忙不迭把药瓶递给柳思楠,随后看着柳思楠接过,才转身疾步出了书房。

——

柳霁安从书房出来,心中愤恨一直往外揍,他沿着另一条路绕到花园,花园有个暖房,冬天的时候阳光很足,风也吹不进来,人一进去,全身都暖和了。

小时候,他最喜欢在冬天陪着妈妈待在里面,一待就是一天。

“柳霁安。”萧雨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笑嘻嘻顺手抽过柳霁安刚拿出的烟:“我的戏演好了,到你了。”

说完,她熟练点上烟,姿态随意地抽了一口,烟雾袅袅,她葱白的手指夹着烟,挑起眉看柳霁安。

柳霁安一下回神,重新从烟盒拿烟,他点开烟,吸了一口,慢慢吐烟,眯着眼看萧雨:“演戏?演什么,我奶奶生日早过了,可不请戏班唱戏了。”

“你!”萧雨见柳霁安装蒜,瞪了下眼睛,抿紧嘴唇道:“混子!瘪三!无赖!你明明答应了又反悔,小心我咒你娶不了老婆。”

萧雨是典型的美人坯子,不动的时候端庄无比,说话的时候……,恩,十分撕裂。

柳霁安说完盯着他,心里觉得有点可惜,嘴上说道:“好吧,你想交换什么?”

他又想起林白,觉得林白珠玉在前,这个萧家小姐简直就是个小太妹,他觉得自己很消受不起。

萧雨不知道柳霁安心里想什么,听到他答应,转怒为喜。

“那先说定了,你去我爸讲,你和柳奶奶今年过年想留我在柳家玩几天,今年过年我就不回家去了。”

柳霁安手顿住,眸子盯住萧雨:“你真想去找他?我劝你,还是低调点,我过年比平常还要忙,可给你打不了掩护。”

“谁要你掩护了。”萧雨睨了柳霁安一眼,嘴角勾笑:“我们约好地方了,谁也找不到我们的麻烦。”

事情谈妥,眼见一根烟功夫也过了,萧雨把烟掐了:“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可别反悔。”

说完,伸手朝前一摊。

柳霁安看着眼前嫩生生的小手,不明就里挑了挑眉。

萧雨手抖了抖,努了努嘴:“经费啊,陪柳奶奶打麻将不要花钱啊。”

柳霁安笑着摇摇头,顺从地从兜里掏出钱匣子,边数钞票边道:“你不会是趁着这个机会讹钱吧,这才几天,输了这么多。”

柳家奶奶喜欢打麻将,家中小辈几乎每次回家兜里都揣着现金。

“讨老人家欢心我比你有经验。”萧雨直接抽过柳霁安手里的皮匣子,全部把钱抽出来,把空皮匣丢回去:“我看奶奶高兴,少不得今天要大战三百六十回,枪已上膛怎么能没子弹,昨晚我帮你挡了多大灾,你不谢我还怨我花你这点钱?”

柳霁安哭笑不得。

他伸手接过皮匣子,萧雨已经转身。

柳霁安看着她娉娉婷婷又变成一个世家淑女,姿态端庄地像刚刚见过的人像虚影一般。

柳霁安还是打算去见见奶奶,毕竟表面功夫一定要齐。

他到的时候,柳老太太牌兴正佳,正等着萧雨喂牌。

见了他脸上的笑直接沉了下来,刚想说话,就听见柳家表妹‘呀’了一声。

不止柳家太太,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萧红满脸懊恼,慌忙伸手抓回牌:“奶奶,我出错了。”

“没错没错。”柳奶奶眼睛一亮,眼疾手快把牌按住:“落牌不悔,落牌不悔……”

柳霁安见奶奶已经顾不上他了,转头去看萧雨,萧雨得意地看了他一眼,眼角带丝,柔媚可人。

柳霁安心肝颤了颤,看着四周大大小小的眼睛激光似在他和萧雨之间来回扫,一阵恶寒。

果然,他钱没白花。

“霁安。”

柳霁安转身出门,一个女人喊住他。

柳霁安没出声,站在那听她说话。

木兰唯唯诺诺道:“霁安,你可以帮我劝劝你爸爸,不要和我离婚吗?”

柳霁安皱了皱眉。

他和这个继母没什么交集:“你们的事我不参与,你求错人了。”

木兰见柳霁安就要转身,慌忙伸手:“霁安,我只求你这一次!”

柳霁安蹙眉看着自己被拉的手,用力甩开:“你和他的事我不给意见已经很给面子了,别触我霉头。”

实话说,柳霁安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后妈嫁给大她几轮的男人,即使这个人是他爸,他都觉得十分不能不能理解,甚至是厌烦。

特别是,这个木兰,几乎是莫名其妙出来的女人。

也许除了他父亲,其他人对她知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