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的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景初见此冷笑。
南易将手放在脸上搓了两下,突然重叹:“就一次,你别跟别人说。”
“你疯了吗?你们两都是男人!”后一句刻意压低表情却极为冷凝。
“没事,我在上。”
“怡院有小倌因此得了不治之症,你想毁了自己?”他以诚待他,景初不想他走上不归路。
“我昨天研究过相关书籍,会注意,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是我自己愿意,对了,你们几点结束?我看能不能赶回来。”
见他回避话题,景初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扇子,“你赶不及。”
接着没聊几句景初赶他走,说是要再练练,不让他在这看。
他只好回去,休息了一会去学校。
又是司机送。
晚上放学,又看到了司机,皱眉,坐上去问才知道这辆车以后就专门接送他上下学。
现在的轿车可是奢侈品。
不过顾家有钱,其他人也不意外。
就是沈曲看见八卦,据他所知顾家对顾白好像没好到上学放学用车接送的地步。
南易瞎编了理由搪塞过去。
傅尧最近几天格外忙。
南易看不见他人,吃饭也是自己一个人吃,就这样过了一周,那天他终是没赶上送景初。
跟往常一样吃完洗漱看了会书,关灯休息。
很快就睡着了。
他被t醒的。
傅尧迫不及待的贴近,南易大喊了声:“傅尧!”
“嗯?”附身弯腰要去亲。
眉间因紧蹙堆成小山丘,傅尧握着手腕,一边不可描述一边在他耳边不停的问:“想我了吗?”
南易抬脚把人踢开,结果。。。
眼眸紧闭,表情略微扭曲,“我跟你说过晚上别来!”
“我想你了。”傅尧贴在他耳边说的话,抵抗的力气瞬间化为乌有。
后面的一切顺理成章。
“啊切!”早早醒来已经连续打了七个喷嚏,傅尧得空休息,赖在床上不走,看着他换个衣服不停打喷嚏。
问:“感冒了?”
回答他的还是个啊切。
不舒服的揉了揉鼻子,另一只手悄悄扶着腰,傅尧没注意,只是见人打喷嚏将人拽回床上,一个翻身压去。
床有海绵垫,倒下去还弹了下。
南易疼叫了声:“你完了!我腰!”
傅尧把人托起,揽抱在怀,南易感觉脊椎骨都要断了,“别碰!”说完把人推开,扶腰起来,倒还真止住了喷嚏。
傅尧跟过来抱住了他,“昨天没折,怎么还疼?”说着抬手给他揉。
一个星期没见,思之如狂,想他想的吃睡不香,久了点也是应该。
南易听着他温柔细语突然想到好感度,它作为进度条一直不涨,可傅尧的态度明明很好了。
想来想去南易想这问题是不是出在了自己身上?
试探性回抱,还是没动静,胳膊慢慢抬起,伸头,他跟傅尧有一定身高差距,微微皱眉,踮脚亲也太丢人了。
于是抬手将傅尧头往下按按,对着他唇吻上去,贴了一会还是没动静。
嗯,问题不是出在他身上。
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