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
起来就想走，傅尧将人拽住，“一次。”
“没好。”
“我看看。”
南易简直要被他弄得吐血，还看看，怎么那么不要脸？
说话都不脸红吗？
“我还有事你放开。”说着想抽回手，傅尧死抓不放，三四天了，他根本不知道他有多难受。
“晚饭吃完，早点休息。”
“你先放开。”
“你答应我。”
“……”努了努嘴，不情不愿的答应，傅尧这才把人放开，南易走后跑了，去找景初。
摸玉的时候才发现合同还在。
正好躲傅尧。
他出入傅家的行踪会被报备，菱唇微勾，跑好啊，越躲被抓住才越有意思。
南易去梨园，景初正在卸妆，妆后的他也是一玉面公子，看到好友，擦脸的动作微顿，紧接着继续手中动作。
“怎么现在来了？”
南易把合同放在桌面，搬了个板凳过来坐在旁边看着他卸妆，“你自由了。”
景初拿着卸妆棉布的手微微收捏，一时间没说话，南易问：“准备以后去哪？”
景初还是没说话。
直到将装卸干净。
侧头盯着南易看，“可你不自由了。”
“……”
“抱歉。”
南易见气氛逐渐往凝重上跑，胳膊垫在桌面手支脑袋，“为什么要道歉？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吗。”
景初再次沉默，良久后，捏了捏眼角，因为光的折射，南易看到他眼角的点点湿意。
唇角微抿，突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拖着板凳往前挪坐几步，抱住景初，拍了拍他后背：“我们是好朋友。”
“顾白……”景初开口的嗓音涩哑。
“合同都拿回来了，别想那么多，我又不是因为你才跟他在一起，你将来想干什么？”
景初志向不在这，不然传承老祖宗的文化也无不可。
“初来梨园，没有朋友，夜里我一个人害怕，后来同你交识，那些话只是想让你多来陪我，不是让你真的替我存违约金。”
因为出面拿钱的是傅尧，即便被别人误会在背地里骂他也没解释，但他对少年有了负罪感，总觉得欠了他。
南易抱着他拍拍后背。
“真的不是因为你，我跟傅尧签了个合同，我觉得有点小亏，多加一条，想到你，就顺便让他出了钱。”
“以后你要好好生活，想继续唱戏就留下，不想可以离开，景初”喉咙微涩，轻声道：“这是顾白唯一的心愿，你不用背负压力。”
“为什么说的好像离开了？”景初把他扒开，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往他耳后看。
南易眉梢浅弯，开玩笑道：“要不要摸摸有没有人皮面具？”
景初还真动手摸了。
南易：“……”
很快将手拍开，胳膊往桌面一搭，再次支着脑袋盯向景初，朝他伸出右手：“为我们革命友谊握手。”
景初伸手跟他交握。
慢慢地也笑了。
松手后南易拍了拍他胳膊，“记得保密。”
景初点头。
南易晚上去了旅馆，准备先凑合一晚，明天再说，谁知道傅尧接到消息直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