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容容……”
“我t,容容。”
……
……
天气转凉,南易早上起来坐在梳妆台前脸色难看,喉咙伤了,说话都疼。
细长漂亮的骨指拿起木梳,将昨晚弄打结的头发梳理好,白曜还在睡,平时睡姿就不雅观,今天睡得更过分。
一只腿都从榻上搭到榻沿了。
他什么都没chuan,全靠帐帘挡着。
阿娜桑进来要去叠被,看到帘帐下的那只白玉脚,步伐顿住。
随后往后退了好几步。
南易专心盯着头发梳,越梳越气。
还说看了十遍,一定没问题。
去踏马的!
白曜的嘴好比那不听曲子听书评,说的比唱的好听,一边哄着你,百分百保证,实操起来,他算是倒了八辈子霉!
“少夫人,您脖子怎么了?”
平日南易说话管用,白曜也不敢太放肆,最多亲亲嘴,亲亲脸,从来不留痕迹。
昨天……
嗓子说不了话摇了摇头,阿娜桑道:“少夫人,您要多注意身体。”
南易点点头。
说不了话,用手语,让阿娜桑先出去,头发也不梳了去榻沿,盯着那不透明的帘帐捏紧拳头。
随即掀开,里面的人还在舒服深眠,他从他身上翻进去。
白曜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漂亮容容,伸着胳膊,将腿从榻沿提上来,搭在他身上,被褥滑开。
南易把他腿蹬开,一用力浑身不舒服,又不能开口骂,稍微动动喉咙,嗓子都疼。
白曜不清醒的咕哝了声,再次把腿压上去,抱着人往他肩窝拱,“我好累容容,让我再睡一会嘛。”
南易想打他,但还是拽着被子往他身上盖了盖,白曜一觉把早饭睡过去了。
他跟个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害得南易也下不去了,嗓子不能说,又掰不过他,只能放弃。
也不知道上来干什么,睡不着还被当了人形抱枕。
南易将手放在他下颚捧着,指腹在他脸上细细摩挲,白曜一点动静都没有,可老实了。
南易把他牙掰开,随后松开盯着他的嘴,鬼迷心窍的亲上去了,他是来气,可看到白曜的脸也就消气了。
这波纯纯是他的颜拯救了他。
银眸微睁,就见容容迫不及待,睡意顷刻消散,抬手按上南易后脑,把吻加深。
毫无技巧可言。
南易看在他脸的份上,配合他。
但头被他禁锢撇不开,吻到最后南易实在受不了了,抬手一个巴掌过去。
白曜脸被打,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稍稍直腰直视身下人儿,仿佛在说:你打我?你居然打我脸?
南易嘶哑着声道:“起来!”
白曜一听他声音急了,也忘了刚才的一巴掌, 慌道:“容容,你声音怎么了?”
嗓子疼,不想回答。
脸色不愉。
白曜赶紧掀被起来,胡乱套衣,里衣穿反都没注意,匆匆忙忙穿好让人去找大夫。
南易后也跟着起来。
把梳子递给白曜示意他梳发,白曜则扶着他肩道:“容容,你去躺着吧。”
南易揉了揉额,去找纸笔写。
——别废话,快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