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闻南易其实闻不出什么味道,孟宴书就能闻见一股白兰香,混合着酒的味道,好像快控制不住ta了。
白兰的香气吸引他不断靠近。
烛芯上的橘焰摇曳,榻上的影子也是晃晃暗暗,衣服层层扒落,吻入白肤,烛光下喝醉的眸子,显得越发醉人。
屋内气氛灼热升温,本该一切向朝阳大道发展,结果南易酒喝多了,翻个身,趴在床沿直接吐了。
再好的气氛也被煞没了。
只要吐了一口,后面就像开闸的水龙头,没有阀门,根本拧不回去,直到他把胃吐空。
舒服的翻了个身,倒头睡去。
留孟宴书一个看着那滩污秽之物,犯了洁癖。
房子里现在很空荡,根本没有用具来擦铲,拿着蜡烛推开隔壁房门,里面竟也铺有被褥。
去将南易扛了过去。
用袖子把他嘴巴擦干净。
脱了衣服上床。
吐干净了,南易躺进柔软的被窝舒舒服服,根本不存在认床一说,或许也是因为有酒精催眠成分在里面,一觉到天亮。
孟宴书几乎一夜未眠。
他翻过家里,既没有房契又没有地契,更没有商铺,没有来源,没道理他跟个小财主似的,花钱眼都不眨。
酒喝多了第二天头痛。
南易捂着头嘶了声,醒来看着不一样的打开方式,还有点懵,想了一会才想起昨天搬家了。
转了转脑袋没看到孟宴书。
下床去找。
“宴书?”
孟宴书拿着昨天折的桂花枝过来,傻呵呵的喊:“锦笙。”
“你头疼不疼?”
头疼才想起他头上有伤,昨天好像都喝了很多,记忆有点模糊,不太确定,还好古代没有头孢之类的西药。
不然昨天他就得把他送去西天。
孟宴书在他找到自己问头疼不疼时,心口微微一跳,南易跟他说话重复两遍及以上都习惯了。
又问了问,孟宴书手上晃着桂花枝,摇头。
南易脑袋胀胀的,清晨冷风一吹,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孟宴书往他身上贴。
南易抱了抱他的好大儿,手在他肩背上轻拍,“以后我们就住这了,东西不全,很多一会都要去买,路上人杂,你在这待着,不要乱跑。”
他还想着雇两个人伺候。
享受一下地主的感觉。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孟宴书一会摇摇头一会点点头。
南易抓抓有点懵逼的头,懒得去猜了,道:“包袱里的铜板你拿着用,饿了出去买,到对面街市买点包子水饺吃。”
不考虑价钱,东西置办起来很快。
老板见他痛快,老板也痛快,免费送货到家,南易还去了奴仆市场,找了一圈没找到合意的。
孟宴书在家看着一批批东西往院子里运,差不多看开了,瓷器玉瓶他都买,锦笙的有钱程度可能超乎他想象了。
纳凉的院子,堆了一半,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东西越来越多。
最后南易拎着一堆战利品回来,身上都挂满了。
左手梨子石榴,右手糕点果脯,就连那糖葫芦,他直接把人家的大棒给扛回来了。
孟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