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宁黑着个脸。
你怎么像个显眼包一样呢,看不到这有人吗?
索性懒得回答。
“都来嫖了,还装什么清高。”陆文举鄙夷一句,自然也看到了徐缺等人。
笑呵呵的走过去打招呼:“兄弟几个,要不要我给你们介绍几个好看的妹妹啊。”
“文举兄客气了。”陈勾先拱手打招呼。
林乱也给陆文举喂过大粪,总觉得心里有些许内疚,笑呵呵走过去搂住他肩膀:“跟谁来的,一起玩吧。”
组队嫖?
陆安宁瞪了一眼。
他想起刚才林乱那些熟练的操作。
还有张口就来的企业文化。
两个人都是老嫖客了,臭味相同。
“都是自己人,我就不客气了。”陆文举那是真不客气,跟林乱开始勾肩搭背。
全然不把自己当外人,笑呵呵的看向徐缺和李莽:“徐大人,昨晚那你玩那姑娘今天被我包了,她说想你的很。”
“怎么样,要不要把他叫过来陪你?”
徐缺眼睛一瞥,满是高风亮节之态:“我可是从来不吃回头草的。”
心里鄙夷道,你不嫌弃我玩过的,我可不想给你当表弟,
大家都打了招呼,李莽像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挠头嘿嘿直笑:“我玩那姑娘夸我没。”
“夸了。”陆安宁当即给了李莽胸口一拳。
竖起大拇指道:“她说你像个牲口。”
“哈哈。”众人哄笑。
李莽脸发红:“劳烦文举兄把她叫来,我今晚还搞她。”
“好说好说。”陆文举三两句话就跟徐缺等人搞成了自己人。
看得陆安宁都佩服,不得不说,陆文举的社交能力还是有的。
就是这小子只会用在嫖这方面。
商议之后,双方决定拼桌。
陆文举左拥右抱的带着两个头牌进来。
让徐缺等人不由得鄙视几分。
这货是真会享受啊,每次来都要点两。
身后还跟着一个年纪偏大,很是风骚的女子,进来就朝着李莽走过去。
身子往怀里一侧:“死鬼。”
……
接着老鸨带进来一批绝色女子。
这些一个个,那是真的好看。
陆安宁忽然有点理解陆文举为什么总往这跑了。
姑娘好看啊。
又很懂事。
一来就往你怀里道,又喂你喝酒,又喂你吃葡萄的。
能不享受。
本来想要点两个的,陆安宁看到陆文举把嫖客演绎的淋漓尽致的样子,他忍住了。
得忍住,收敛一点。
一个家不能同时拥有两个禽兽。
不然陆家就真的废了。
酒过三巡,大家都飘了。
陆安宁发现一个奇怪现象。
一开始是林乱去上茅房。
带着他点的姑娘去的。
接着是陆文举,还有徐缺,上茅房都带着姑娘去。
难道他们撒尿还要妹妹帮扶一下?
但是看几个嫖客回来的时候心满意足,狗都能猜到干什么去了。
“春风楼的大爷们,都出来看看,我们今晚的活动开始了啊。”此时外面想起春风楼老鸨的声音。
一楼有个舞台。
上面除了老鸨,还有一个带着面纱,穿着妖艳的女子。
光看身材,就绝对是个绝品。
楼上楼下的客人都出了房间围观。
老鸨继续道:“我们春风楼一直以来,都很感谢各位客官的支持。”
“所以决定搞些福利回馈大爷们。”
“欢迎大家上来挑战,只要赢了我们春风楼的姑娘。”
“客官那一桌的消费全免。”
众人立马兴奋喊起来:“什么挑战,我来。”
来春风楼的人,有的一晚上消费几千两。
像陆文举一样喝了酒的。
再不济,像林乱这种直接要一桌头牌的,光喝酒不过夜,都得花费一二百两。
根本就不是穷人能玩得起的。
免单能省不少钱。
当然最终的是能白嫖。
天下还有什么事比白嫖更让人开心呢。
很多人还在讨论的时候,有聪明的嫖客已经上了舞台:“什么游戏,比文还是武?”
“客官别急。”这次说话的是戴着面纱的女子。
拿了一块小木牌,上面刻着个免字。
走到舞台墙壁旁边,把手举起,木牌贴在墙壁上。
让嫖客面对着墙壁,脑袋和墙壁保持十厘米左右的距离。
木牌的高度刚好在嫖客的头顶。
面纱女子缓缓道:“ 我一会会放开木牌。”
“自由下落,什么时候放,我自己决定。”
“客官需要集中注意力。”
“若是用头接住木牌,算是挑战成功,拿到免单木牌。”
“当然,不能用手帮忙。”
“这有何难?”嫖客迫不及待:“直接来吧。”
“好勒。”面纱女子笑着答应一声:“客官准备好了吗?”
嫖客挽袖子,蓄势待发:“准备……”
吧嗒!
好字还没说完,女子放开手,木牌落地。
铛。
旁边敲锣,面纱女子笑道:“挑战失败。”
嫖客瞪着眼:“我还没准备好呢。”
面纱女子捡起了木牌,笑声动人:“客官,这是个挑战反应能力的游戏。”
“我已经说过了,什么时候放手,我自己决定。”
“哈哈哈,下来吧。”台下嫖客看得乐呵。
这是裤子都还没脱就结束了。
实在丢人啊。
最终嫖客红着脸下去,又上来一个嫖客。
比之前那个聪明,直接不废话,随时最好了准备。
面纱女子缓缓道:“客官,我要开始咯。”
嫖客笑着点头,但不说话,看得出来他很集中注意力。
“吧嗒。”面纱女子忽然做了个假动作,嫖客猛然脑门向前。
嘭的一声,撞在墙上。
而面纱女子并未放手。
“再来。”嫖客不服道。
可等他再准备的时候,女子已经放手,木牌落在地上。
又失败一个。
接着连着上去好几个嫖客,都没玩过面纱女子。
二楼。
陆安宁几人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么简单的游戏竟然没一个挑战成功。
林乱看出了门道:“现在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七分醉了。”
“哪里还能集中注意力。”
“看来是没人成功了。”
陆文举等人都醉得差不多,看向稍微清醒一点的徐缺:“徐大人,我们都醉得差不多了,要不你去试试。”
徐缺则是看向陆安宁:“按照规矩,每一桌客人只有一次机会。”
“我觉得他把握大一些。”